突然路过一个炼器店的时候,芷汐听到了一声声打铁的声音,不像其他打铁般嘈杂,也不像自己用神识炼器没有声音,从法器铺传出来的是一篇乐章,不知不觉中芷汐踏进了那个法器铺。
法器铺中只有一个白头老人拿着大铁锤在捶打着另一只手中的精铁,这是芷汐从来没有见过的炼器方法,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位炼器师能够在炼器的时候仿佛在奏乐,能够将自己悟到的剑意融入那块精铁中。
渐渐的,精铁在捶打中形成了一把坚韧的利剑还散发着剑气。
老者出声道:“姑娘,看够了吧,要买武器请左转,没事请离开。”
“老爷爷,你炼器的手法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芷汐也从来没见过有谁能够将自己理解的‘意’融入器皿中。”想到这里,芷汐也也不怕被赶出去的尴尬道,“所以,老爷爷,我想跟你学。”
“跟我学,哼,没有天赋我是不会要的。”老人瞧了一下站在一旁一脸坚持的慕芷汐,脸色一暖,小声道,“你爱看就看吧,老头我可要炼器了。”
芷汐听着话哪里还不懂这位老人的意思,看来老人是要默许了。
老人开始从融铁,凝固到淬炼,而芷汐则是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老人的做法,俨然将自己当做了那位炼器人。
“叮!咚!”芷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敲出乐章的人,慢慢的她能感受到了那块铁的温度,而那乐章似乎是在安抚那块铁而已。
一声又一声,慢慢的芷汐感受到了那块精铁的剑意,原来剑意并非是融入进精铁的,而是精铁自己生成的。老人炼器已经结束了,但是芷汐依旧能听见那一声声的打铁声,能感受到精铁内浓浓的剑意,剑意自己的意。
芷汐仿佛进入了一个玄而又玄的境界,剑意,自己的剑意是什么?
三天后,芷汐睁开了眼,周围浓浓的剑意开始收敛至体内。眼中带着笑意,不觉得在看老人炼器的时候竟然会领略自己的剑意,三天过去了,芷汐看了看那把躺在炼器台上的锋利宝剑。
老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果然孺子可教也,看来我的技艺后继有人了,寿命无多也罢正好找个传人,明天开始你就来法器铺吧,给我一起炼器。”
慕芷汐应答道:“是,老爷爷。”
老人沉吟道:“就叫我齐老吧。”
慕芷汐笑道:“不,齐爷爷,我觉得叫你齐爷爷更亲切。”
“哈哈,你这小丫头。”
在法器铺呆了快一个月了,芷汐也掌握了齐爷爷的炼器要领。
齐老看着慕芷汐道:“汐丫头,爷爷已经把毕生的要领都传授给你了,现在爷爷最大的期待就是希望你能够带着爷爷的技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芷汐安慰道:“齐爷爷,别这么说,你会好好的,以后你还要成为炼器大师呢。”
齐老摇摇头道:“傻孩子,爷爷就只有一年的寿命了,只能期望你了。”
看着满面沧桑的齐爷爷,芷汐觉得心里特别的悲凉:“齐爷爷,有句话芷汐不知道该不该问?”
“丫头,你想问什么?”
芷汐看了看齐爷爷,小心翼翼道:“齐爷爷,芷汐想问的是爷爷您以前应该不是筑基期的修为吧,至少应该是元婴期以上,可不知是为何落得境界跌落?”
芷汐看得出,当芷汐说境界跌落的时候,齐爷爷眼中有很深的仇恨而后化作了一丝的不甘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