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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章 出发!

重生:回到2000年当富豪 殷少 5775 2024-11-12 11:22

  将 中强提供给杨小冬一些线索,还把一个朋友介绍给了他。

  说来也奇怪,当天晚上杨小冬就做了一个匪匪夷所思的梦。

  梦境中,他是一个姓李的中年男人,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儿子,儿子老大不小,整天窝在家里写小说。

  可后来,儿子在他的谩骂声中离开了家,结果刚走出小区就被一辆急驰而来的汽车给撞死了。

  这个梦让杨小 冬感到 奇怪的关键点在于发生地和将中强给他的线索地是同一个地方。

  另外,杨小冬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梦里的儿子。

  ……

  杨小冬没有在河省逗留,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起身赶往东北的一座小城——岭城。

  路上,杨小冬给外婆打了一个电话,结果,电话号码是空号,他又试着给王义打了一个电话,结果,电话那边的人告诉他打错了。

  王义是不可能换号码的!

  杨小冬打了一 个激灵,他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或许…自己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吧。

  他没有再尝试给熟悉的人打电话,也许,自己只有找到那个创造 他的人,这一切才能彻底结束。

  ……

  现在已临近晚秋,岭城的天气还算不错,不冷不热的,阳光明媚。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杨小冬浑身疲倦,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什么也不想干。在旅店休息了一晚上,感觉好些了,他按照将中强给的电话号码,联系上了刘宇。

  电话里听声音刘宇应该是个中年男人,说话沉稳,不喜闲谈,简单和他约了一下,白天他还有工作要忙,晚上六点在公园一家咖啡屋见面。

  这个县级市相当小,大致分为南北两个大区,中间是一条河流分开,有点像楚河汉界。市里的规划者倒是颇具匠心,把这条河的周围修得相当漂亮,依托河文化建造了古香古色的大公园。

  杨小冬和刘宇相约的咖啡屋就在公园里,晚上,扬小冬到的时候,天还没全黑透,咖啡屋外面已经亮起了炫目的灯光,很有情调,没想到这么个小城市也有这样的地方。

  杨小冬来到二楼,此刻整个楼层只有一个客人,他穿着褐色的夹克,靠在窗边正看着外面的景色。

  杨小冬走过去:“你是刘先生?”

  他回过头看杨小冬,起身握手,这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我是,你是杨先生吧。”

  杨小冬坐在他对面,刘宇招呼服务生,给他要了一份咖啡。

  “这里有我的股份,平时没事就爱来这里坐坐,喝喝咖啡看看外景。”他说。

  杨小冬斟酌一下说:“将中强让我到这里联系你,说你能帮到我。”

  刘宇看着窗外,外面天色黑了,公园路旁亮起了路灯,一些广场舞大妈出来跳舞。小城市的人口不算多,可该有的节目一样不少,透着生活的安逸和乐趣。

  他敲了敲窗户:“杨先生,外面那条河你知道叫什么吗?”

  杨小冬狐疑地摇摇头。

  刘宇道:“那就是清水河。”

  杨小冬倒吸口凉气,清水河!梦境里出现的那条河,在梦境中他是个姓李的中年男人,白天在一个单位门岗看大门,傍晚到这条河里捞鱼食。

  杨小冬站起来,看着窗外的河。这时服务生端着咖啡过来,刘宇道:“咖啡先拿下去吧,我陪着杨先生转转。走吧,杨先生,你对这条河很感兴趣,我陪你溜达溜达。”

  俩人从咖啡屋出来,夜风习习,公园里响着广场舞的音乐,有跳舞的有夜跑的,还有很多的一家三口或是小情侣出来遛弯。刘宇说:“这就是我的家乡,我本来有机会到大城市闯荡,可每次来到公园看到安逸的一切,我就会放弃出走的打算。杨先生,你结婚了吗?”

  杨小冬尴尬笑笑,在这个世界或许自己都不存在,何来结婚一说。

  刘宇脸上还是没表情,说:“以后你成家就能体会到,有一个要守护的小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俩人聊着来到了河边,华灯已上,河水表面灯光粼粼,倒影着对岸的诸多建筑,如同梦幻镜面一般。刘宇指着不远处的一群人说:“他们就是鱼客。”

  “鱼客?”杨小冬疑惑。

  “鱼客就是靠打捞鱼食为生的人,他们都是下岗工人,每个人都有家要养,还没到退休年龄,趁腿脚还利索,出来干活养家。”刘宇说:“电话里,你让我帮你找这样的人群吗,他们就是。”

  杨小冬心跳加速,牙床子都在发痒,看着那些人眼神发怔。他们从河里出来,脱着外面简陋的防水衣。这些衣服是橙红色的,显得又脏又笨,他们聊着天彼此帮忙把衣服脱下来。

  “走,过去看看。”刘宇带着杨小冬向这群人走过去。

  杨小冬跟在他的身后,二人很快到了这群人的中间,有不少人认识刘宇。杨小冬这才知道这个姓刘的在当地也算个人物,三教九流都有朋友。

  一直不笑的刘宇居然露出笑容,和他们亲切打着招呼,开着粗鄙的玩笑,问他们今天收成怎么样。

  夜色已经很黑了,虽然有路灯,可也看不真亮。

  刘宇招呼他们中的一个:“王大姐,我这位朋友想打听个人,你是老鱼客了,或许能帮上忙。”

  一个女人从人群里走出来看杨小冬:“小伙子你好啊。”

  杨小冬看着这个女人,脑袋忽然嗡一下,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

  梦境中,杨小冬是姓李的老鱼客,鱼客们互相都是朋友。有时候收成不错,他们这些鱼客就一起到小店里撸串喝酒,兴致来了还要到卡拉OK吼两嗓子。这位王大姐就是和梦里的他关系相当不错的一个娘们,二人之间没什么乌七八糟的关系,她管杨小冬叫大哥,特别信任自己,家里家外有什么委屈都和自己说。杨小冬经常戏称她叫小王妹妹,吃饭唱歌大家经常在一起玩。

  这个女人有一点好处,爽快大气直肠子,身上很少有娘们的贱毛病,像个直爽的男人。

  此时她哈哈笑说:“小伙子,你是老刘 的朋友,就是俺们的朋友,有什么就问,大姐知道的全告诉你。”

  杨小冬眼圈红了,激动兴奋几乎落泪,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大姐,我跟你打听个人。”杨小冬赶忙说。

  “你说,这一片就没你大姐不认识的人。”王大姐笑着看杨小冬。

  “大姐,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我只知道他姓李。”杨小冬说。

  这时其他人围过来听,有个人说:“小伙子,这就麻烦了,李是大姓,公园里姓李的没有五十也有一百,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这人有个儿子,他们父子俩相依为命,后来他的儿子出车祸死了。”杨小冬说。

  众人面面相觑,王大姐想了半天摇摇头:“不认识这个人。”

  杨小冬大吃一惊,这可能吗?杨小冬清清楚楚记得梦境中,他的那个老李,儿子死了之后,来了好几个老哥们老姐们安慰他,陪着他,其中就有王大姐。

  为什么王大姐会不认识这么个人?

  杨小冬对王大姐说:“你再好好想想,一个姓李的老鱼客,儿子出车祸死了。当时你还到这个人的家里去吊唁过。”

  王大姐嘎嘎大笑,转头对周围人说:“我要去男人的家里,俺家老头能揍死我,俺可不敢。”她对杨小冬说:“小伙子你可别造谣,俺老头是醋坛子,闻风就是雨,我再弄出点桃色新闻,这张老脸不要了。”

  周围那些人哄堂大笑。

  杨小冬脸色苍白如纸,倒不是计较他们这些粗鄙的笑,只是觉得一切都似是而非,这种感觉非常可怕。

  就像找到一张蒙尘的老唱片,放在留声机上,确实放出音乐,大约也能听出是什么曲子,但是曲调全部失真,发出诡异的曲折宛转,让人骨头缝发冷。

  刘宇看杨小冬状态不好,他不知道杨小冬来的目的,只是觉得杨小冬是将中强介绍来的,就这么铩羽而归他也不好交待。

  他拍拍手:“大家别笑了,我的朋友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你们回去再好好回忆回忆,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人。”

  王大姐说:“还真别说,我和这小伙子挺投缘,这样吧老刘,我们一会儿去撸串唱歌,大家一起得了,咱们再好好唠唠。”

  “我看行。”刘宇这么大老板,没说瞧不起这些下岗工人,说去就去,一点也不矫情。

  杨小冬晕头晕脑被他们拉着出了公园,顺着大马路走出一站地,是夜市的美食一条街。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看着街市中悬挂的一排排昏黄灯泡,夜色中冒出的铁锅炊烟,杨小冬竟然有窒息的感觉。

  这个地方,他在梦境中来过,他作为老李,经常和鱼客们来这里撸串。

  杨小冬记得有一家烤串店叫胖墩烧烤,他家天天人满为患,有一种特色菜品特别招人,是麻辣鱼头,号称家族秘制。

  杨小冬一行人往里走,这里沿街有数十家麻辣烫、羊肉串,还有家常的炒菜摊子,煎炒烹炸热烟翻滚。夏天太热冬天太冷,这个季节正好,阴凉夜里闻着滚滚的香味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去哪吃?”有人问。

  王大姐还真是这些人里的老大姐,什么事都爱大包大揽,她嗓门还大:“还是去胖墩家撸串。我馋他们家的鱼头馋的不行。”

  一听这话杨小冬心猛地一抽,还真有胖墩烧烤店,也有麻辣鱼头,可为什么就没有要找的老李呢?

  一行人来到胖墩烧烤店,买卖做的确实不错,里面有个大店铺,坐满了人,外面还有烧烤摊,一行人勉强找了一张还算平整的大桌子,一人一个马扎坐好。

  刘宇说:“今天我请客,大家敞开了吃。”

  众人轰笑:“老刘是有钱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招呼烤串店的伙计,开始点肉要啤酒。

  杨小冬一行人多,又是老客,说说笑笑正吃着,有人挤过来敬酒:“多谢兄弟姊妹照顾生意,有什么需要就喊一嗓子。”

  杨小冬一看愣了,这个人是这家店的老板,长得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平时爱穿一身白色的厨师衣服,大家爱都管他叫白胖子老板。

  杨小冬脱口而出:“白胖子。”

  老板怔住:“你好你好,你认识我?”

  “你女儿病好了?”杨小冬记得这个老板有个小女儿,体弱多病,常年感冒发烧。他一说起自己女儿就长吁短叹。

  王大姐哈哈笑:“小杨,你开什么玩笑,人家老板是儿子,不是女儿。”

  杨小冬尴尬的笑笑,赶紧夹了块鱼头,低头吃东西,掩饰自己的难堪。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梦境和现实世界有很多地方是失真和偏离的。杨小冬努力回忆着,梦中境老李家的地理位置,可怎么就回忆不起来,模模糊糊只记得昏暗的楼洞,喝醉了之后摇摇晃晃的楼梯。

  难怪大家都喜欢酒文化,酒桌上喝的酒酣耳热确实能拉近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这些鱼客也算江湖人,心知肚明为什么老刘请吃饭,完全是冲着杨小冬来的。

  杨小冬的事没有办妥,他们觉得这顿饭吃的也有点没滋味。

  有个上岁数的老头问:“小杨,你找的人线索没错吧,姓李,家庭成员是父和子,儿子被车撞死了?”

  杨小冬也有点拿不准,梦境和现实是失真的。

  杨小冬说道:“也可能是我记错了,类似条件的人还有没有,不必所有的条件都满足。”

  “我到想起一个人来。”王大姐说。

  众人放下酒杯看她,王大姐看看黑暗的天空:“大家还记不记得李建祥。”

  她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本来非常热闹的酒桌上竟然出现了诡异的寂静。

  “他是谁?”杨小冬赶忙问。

  王大姐说:“他是我们这里的老鱼客,我都得管他叫一声大哥。”

  听到这,杨小冬眉头跳了跳,屏息凝神听着。

  “这个人性格有点怪,”王大姐说:“我不该背后这么说人,尤其是已经走了的人。”

  “走了?”杨小冬迷糊:“上哪了?”

  旁边刘宇说:“这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就是死了。我们这里人避讳‘死’字。”

  杨小冬这才明白,小心翼翼问问:“他是怎么走的?”

  “他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王大姐说:“这人没有孩子,好像一辈子也没结过婚,老光棍一个。性格相当孤僻,和谁都不主动说话,有时候我们喝酒叫他,他就凑凑热闹,如果哪天不叫他,他也不主动问,自己默默回家。”她最后加了一句:“挺怪的这人。”

  “要说他怎么走的,我也是听说,具体不清楚。老张,你说,我记得你好像是他邻居。”王大姐推旁边一个汉子。

  这个姓张的汉子撸了撸袖子,先拿起一根串啃了两口,然后才道:“他死那天我还真在现场。”他加重了语气:“相当吓人。我和我家那口子足足吓得三天失眠。”

  “他是不是上吊自杀的?当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旁边有人说。

  “对,可具体怎么上吊,恐怕你们就没人知道了。要不是今天话头赶到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直接烂肚子里,太吓人了。”老张长吁短叹。

  “上吊还有啥方法,房梁上栓根绳一踹凳子就死过去了。”有人说。

  “唉,让你说的得了,上吊那也是个学问,讲究多了。”老张说:“我问问你们,现在的房子不是以前的乡下老房子,哪来的房梁?你绳子挂哪?”

  “那你说他是怎么死的?”

  老张说:“李建祥死的时候,是把自己挂在门框上。”

  杨小冬心里一颤,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涌动,想吐又吐不出来。

  老张喝口酒,用手比划着声情并茂地讲起当时发现尸体的情景。

  那时候,李建祥家里好几天都没动静,他也没去清水河捞鱼食,当时是大夏天,有人闻到恶臭,就报了警。

  警察来了,把门锁打开,场面搞的很大,楼道里的邻居几乎全出来看热闹,老张就在现场,警察拦在门口不让人进去,怕破坏现场。

  老张挤到人群最前面,探着头往里看。

  李建祥家进去是玄关,有鞋架子,摆着拖鞋雨伞什么的,再往里是厅门。他就是在大厅的门框上自杀的。乍一看像是一堆衣服挂在那,等看仔细了差点没把老张吓死,李建祥吊死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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