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寻亲篇之我不是采花贼二(5)
“你还说你不是,我们这群人的眼睛可不瞎;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你还敢大闹公堂罪加一等,来人呀,将他押进囚车,游街三日。”
“喂,我要申诉,我要请律师!”
“你说什么?”
“我……我说我要上告。”东方翼明显底气不足,肯定要吃苦头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押下去。”
衙役要给囚室里的东方翼戴上刑具,东方翼死活不要出去,押解的衙役被戴上了黑眼圈;“我说了,我不去。”所有人都奇了怪,明明以他的实力越狱分分钟的事,虽然也说不定,双全难敌四手吗!可他就是稳坐那间囚室,哪里都不去;有得吃就好好的吃,好好的喝着。衙役也拿他没办法,拽不出来呀;要不下药,当然这种事可不是他们能干的。
一个年老一点的看牢人一瘸一拐的来锁门,说你这个犯人还真是奇怪。
“我可要堂堂正正的走出这府衙大牢,我是被冤枉的;大叔,你跟我说说那采花贼是怎么犯案的,留下些什么蛛丝马迹吧!”
“你当真不是采花贼?”
“在下在山中跟着师傅收的几名弟子学艺,师傅见我们学艺有成就允许我们下山历练;初入这城的附近,闻讯一声尖叫,过去一探看见一姑娘衣衫不整。当即探脉,本着一心救人的,于是用了一些你们不能理解的方法,就被刚赶到的捕快给当场抓住;说我是采花贼,冤枉呀!”
“哦!那采花贼在这儿琉璃城犯案多起,很多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
霍徒捕头押解一个大盗风尘仆仆的归来,所有的衙内都迎了出来;“头,你回来了!”
“嗯,不辱使命,不负大人的信任,终于将此亡命之徒逮捕归案;我不过才出门一天,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挂彩了啊?”霍徒走进,搁下佩刀,自斟自饮起茶水来。
“头,我们之中就属你的武功是最好的,你不在我们一个个的都手欺负。”
“头,就是你抓回来的那个小子,还以为他是个小书生,顶着有张好看的脸张扬撞骗,没成想,武功还不错。”
“力气也大,身手矫健。”霍徒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喝进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
“他一拳,我就猝不及防的给变熊猫眼了。”
“说来这个人也奇怪,取了一个非常秀气的名字,大人都判刑了,他宁愿下狱也不执行;一个劲的喊自己冤枉。”
“采花贼,本捕头亲自带队抓住;当时也没见他丝毫反抗。你们这么多人竟然奈何不了他一个人,说出去谁信呀?”
“头,你得为兄弟们出口恶气呀!”
“平时叫你们一个个的不要偷懒,勤于练功,非是不听,如今倒好叫一个白面书生给生生打脸。”捕头放下茶杯,言:“你们该谢谢他没有动杀机,他这力道,打在致命的地方可是会让你们一个个当场见阎王的;他专挑打了就非常疼的地方下手,是个练家子。”
不得不服了东方翼再哪里都能乐观处之,所谓应了那句既来之则安之;囚室里东方翼和一间的囚室的人都混熟了,这几个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为人也挺讲义气,可惜用错方法。应了那句一失足成千古恨呐!能过而改之方为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呵呵,敢不服气东方翼,比拳脚不是对手,比诗词张口就来;与送饭锁门的老衙役也混熟,就连他也觉得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人儿不是那心狠手辣,阴狠之人。
张庄主一家里寝食难安,三夫人每日的愁眉紧蹙,梨花带雨;张庄主财大气粗,江湖悬赏。府衙老爷也是被催促得焦头烂额,他也想快点置办那个牢里的采花贼;可是他拗不过呀。
得知有人被冒抓,采花贼竟然安分守己的不再出来犯案;清风几人为感谢张府老爷款待,主动请缨帮忙。
府衙再度开审,囚室里东方翼感觉到异常的气场,警觉;看出木栏外,与那捕头对视。他的一个眼神,就让囚室里的其他人退避三舍;怕你,平生不做亏心事,怕你这等作甚!东方翼整理整理自己,随之走上公堂。
“东方清心拜见大人。”这一次显然规矩多了,没得他敢造次的时候;一来大人就开口发泄自己的怒气,大刑伺候。
“大人,不带这么玩的!一上来就大刑伺候,我不服。”霍徒一个箭步上前,与之战公堂;看得围观的人惊现表情包。一个个的咿呀瓦伊……看得那叫一个精彩绝伦;可惜数回合下来,东方清心被霍徒按到在地,只听得板子重重落下,打得他啊的尖叫。
清风挤进人群,一眼认出堂上受刑之人;喃喃着师兄。东方清心大喊着冤枉,有朝一日我必证清白,到时候我要搅得你鸡犬不宁。
挨了好几下重板子,臀部都有血迹映染出来;一个女子冲开人群冲上公堂,一拳一脚的撂倒衙役,踢开霍徒。一身蓝白相衬的衣裙,飘飘如仙;清新脱俗。“哥,哥……;你们竟然敢动手打我哥哥,我要你们好看。”
“不可,雪儿。”来着信不走上大堂,颇感压力的气场;连霍徒都感觉不妙。
“风哥哥……”
“来,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公堂。”
“在下正清风参见大人,东方清心乃我家兄长。”
“清风……雪儿……”
“大人,我们初到贵宝地,我师兄就莫名失踪;昨个儿我们还到府衙报过案。大人请明察秋毫,我们的兄长为人正直,不会去做那些昧良心的事儿。”
“主人……”
“那是他的婢女白苏菱,我们都暂居在张庄主的府上叨扰。”
“什么!可他……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在;你能提供什么来证明他不是采花贼?”
“大人,我哥他身受重伤,这次我们就是一起去寻药仙治疗;燕家堡燕宁儿。大人,以我们几人的身手想要带走我们的大哥轻而易举;相信霍徒能证明这一点。可是我们几人都想要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去,所以恳请大人做主。”
“大人,这位郑公子所言非虚,那位东方公子当真受了极重的内伤;若不然以霍徒的能耐当真奈何不了。”
“大人,我们几人愿意效犬马力抓住采花贼以还我们兄长的清白,还望大人多给我们一点时间。”
“好,那本官就给你们3日之期为限;三日后本官就将他以采花贼论罪处决。”
“多谢大人。”东方清心跪着,身边菱护着;他们看着正清风与堂上老爷声情并茂的据理力争着,由衷崇拜之意。然大人就命人将东方清心押解入牢,且退堂。
回到囚牢,东方清心哎呀呀的躺在了草堆上。
“大哥,你没事吧!”
“你们去挨几板子试一试,皮开肉绽了。”
“要不我们拿土方子给你治疗一下!”
“滚!”
清风探视!
“多谢,这点意思一下,拿着买点酒喝吧!”清风其实并不懂这,是张庄主交代让他这么做。他气场比起霍徒完全不一样,但都很强大;让人不能无视,囚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你们都哑巴啦!”东方清心回首一看他们一个个的表情,寻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清风竟然站在了门口。
“清风……”
“shi……哥,你怎么样?我带了一些你喜欢吃的饭菜,点心;吃点吧!”
“呵呵,好;嗯,好吃。”东方清心刚吃没两口,就把饭菜,点心一盘盘的拿了进来;放在中间。“一起吃吧!清风,你不会介意的吧!”
“哥;慢点吃,下次我多带点。哥,这几天你都吃饱了吗?”
“放心吧,少吃一点饿不死的。清风,今天你可真棒,我对你的出词吐气简直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鼓掌。”
“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住采花贼还哥你一个清白。”
“清风,有一个女子她命在旦夕,你们去救救她吧!”
“是。”听东方翼讲述后,清风哭笑不得这番经历。
“想笑你就笑吧,憋着干嘛。”
“哈哈哈……哥,不得不服你的经历真是坎坷呀!”
“呵呵,你要救不出去我,做鬼我都缠着你。”
“……我会让菱给你送饭的。”
“清风……”
“你不要跟小孩子一样跟我撒娇;唉,知道了,我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好吧!乖乖的,好好养伤。”
“嘻嘻;拜拜……”囚室竟然加强了巡视,清风没办法将韩峰送给东方清心;命菱一日三餐的和药一起给送去。而清风和雪儿走访受害者家属,探望;遭受更多的是白眼以及冷眼。
从霍徒口中得知了那位唯一还幸存在世的姑娘,姓甚名谁;柳府。霍徒带着清风踏足柳府门第,并引荐;柳老爷当然知道这正清风是何人,当日大闹公堂的事历历在目,拒绝着让他去见小女。好说歹说,柳老爷心慢慢软下来;清风且只字不差的口头描述了当日小姐的症况。
“柳老爷,我哥和我都精通医理;当日我哥的确是想救令爱,只是阴差阳错的被当场抓获。然,我哥却依然心系令爱的病症,所以且命我来为令爱诊治。”帷幕下的人儿没有血色的脸,微弱的气息,弱的都探究不到脉象。“师兄保存了她一息尚存。”
“郑公子,不知道这位姑娘可还有救?”
“郑公子,我家小女还有活下来的希望吗?”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正清风把准姑娘的脉,给他输入真气。“这三日,我不可能都呆在这儿为他输入真气。”
“风哥哥,要不我来吧!”
“不可,你带着韩峰去探寻线索,只要三日内我能令她苏醒,我哥就有救。”
“好,风哥哥我现在就去。”
“我与你一同。”
“你不留下来保护受害者吗?”
“我相信郑公子不会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