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
白芨随小哥下山登记,一到山底处。
就见领澈杵在那儿等着她,我说,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还真是赖上我了,小哥见状指了指那位红衣的男子,“你相公呀?你们家谁养家啊?一个大男人等着享女子的福......”
“他不是我相公。”领澈狠狠地瞪了瞪白芨。
“这位小哥,我家娘子调皮闹着玩,非要报名比赛登山,在家呀,都是她说了算,我哪敢说什么呀?只有当个病猫子了。”
-----你还想不想拔这个头筹了?你信不信现在我就给小哥说,其实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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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醍醐灌顶,摆了摆头,“原来是怕婆娘啊,我说呢。”
“娘子,你赢了,是不是要带我去免费游玩啊?”领澈走到白芨的身旁。轻轻地掐着白芨
“相公,哈哈哈,没错啊,我赢了,真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是,哈哈,太高兴了.....那我们走吧。”
气氛异常的诡异。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领澈紧紧地跟在姑娘的身后,说不清,道不明的欢畅与轻松。
白芨东逛逛,西问问,一忽儿挤在人群里搭讪,恰似脱缰的野马。她突然停住脚步,直直得转过头来,“我说,扫把星,你还要跟我多久?”
领澈回过神来,神气地走到白芨的面前,“怎么?又想过河拆桥啊?当初是你答应我的,这还没到三天呢?”
“我还真是被你赖定了,走吧,你别跟丢了。”
“我不会跟丢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更何况我好歹是这上界的神仙。”
“知道了,知道了,扫把星。你就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你别烦我就行了。”
白芨回过头去,转到了一家小铺子里,糖人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匠人坐在摊子上,举起一个小狗模样的糖人,对着白芨,“姑娘,要不来吃个糖人啊?”
“你这糖人,还可以随便做模样啊?”
某女子在摊子边垂涎欲滴。
某男子在摊子边十分嫌弃。
“是啊,随便什么都可以,姑娘尝尝?”
白芨回头看着领澈,向他招了招手,“扫把星,过来”
“这样,你一路都跟了我这么久,我请你吃糖人”,白芨指了指糖人堆,“老板,你给我做个字,清澈的澈字,送给这位红衣公子,还有白芨的芨字,我自己吃。”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白芨再加上一句,“老板,把给他的字弄丑点!”
匠人笑笑,“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啊。给,姑娘,做好了,”白芨接过糖人,一只递给领澈,“吃吧。我在这儿待这么久,还没吃过这东西,你们上界有这种东西吗?这人间这么好玩,以后啊,我要经常回来。”
“这些玩意有什么新奇的,不过就是,糖换了个模样罢了,你还真当宝啊?”
一盆水把白芨的热情浇灭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啊!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行,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啊?”
“我怎么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领澈一脸懵逼。
“我知道有一种特别好吃的东西,我带你去。”
白芨抓住领澈的衣袖,飞快地往前冲,前面的白芨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的领澈,脸色忽的微红,跟着飞匆匆的白芨,穿梭于人群。
“我给你吃豆腐。”
不对,不对!
我请你吃臭豆腐,白芨买来一串豆腐,在领澈的鼻子周围晃悠,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领澈忙用手蒙住鼻子,瞪了瞪哈哈大笑的白芨,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臭豆腐啊,闻着臭,吃着香嘛”
递到他的眼前,又晃了晃,“要不尝尝?”
看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吃。”
“不吃算了,我留着吃,”她一口咬着臭豆腐,她细细地咬着豆腐肉,汤汁浸润于舌,带来别致的享受。
..........
哎呀妈,真香!
“这么臭,你一直带在身边?”
受不了啊,你要是离我原地大概三十里啊,这味道大概就没了,要不?你快走?
你觉得呢?
“这样,好吃的东西你受不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酣畅淋漓啊。”她狡黠地笑着。
“什么地方?”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去不去?”
“走啊。”他轻松地答道。
“去那个地方可能不太方便,我得换身行头,你等等我。”
白芨打量了领澈一遍,施法换了身行头,也成了个穿红衣的男子。
“臭皮糖,你换衣服能不能不要跟我换一样的颜色,这一换,还以为我是你爹,我还没娶妻,我可没打算占你便宜,你快换回来!......”
未等领澈叨叨完,白芨就把他拉到了一个地方,门前的姑娘们看见如此俊俏的两位公子,甩头摆腰的连连迎上来,“公子,里面坐。”其中一个姑娘想将手搭在领澈的腰上,领澈及时躲开,瞪了瞪那位不知礼数的姑娘,姑娘知道这是生手,只好一窝蜂地拥到白芨的面前,被姑娘们簇拥的白芨向领澈摆摆手,“这是这地方的习俗,入乡随俗嘛,啊?来都来了。”
“你要是实在不习惯,你就叫她们不碰你就行了嘛,啊?”
“如此便好。”他稍稍松了口气。
白芨笑笑,向老鸨子招了招了手,“来你们这最好的酒。”
老鸨‘听懂’后,把一个名叫洛儿的姑娘叫了下来,白芨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惊为天人,又递给老鸨一包金叶子,偷偷地凑到老鸨面前
“你等会儿,把这个公子灌醉,要是他问到,你就说我去茅厕了,还没回来,若是他排斥这位姑娘,你也不必强求,让姑娘别乱来,给他讲讲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好吃好玩,想办法给我死死地拖住他。”
老鸨不解,但似乎又明白了,“哎哟,客官,你放心,我们这太好办事了,客官,我们这姑娘多得是,您还走什么呀?”
“别管那么多,给我往死里灌。”
…………
白芨走到领澈的面前,坐下,指了指台上的琵琶戏,“扫把星,这戏好看吗?这戏都是这里的特色,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就陪你看看,下次,你要是在说我过河拆桥,我可跟你没完啊。”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领澈没说话,端着酒杯,抿着酒,喃喃道,“这酒还不错”,兴奋地白芨又叫来了几壶美酒,领澈一一品玩之后,白芨拍拍他的肩,“扫把星,我去上个茅厕,去去就回来啊。”
溜到街上的白芨,想想,甩掉他,现在就回浮涡,肯定半路都就提回来,还不如就去西市,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万一被发现了,还能找个理由混过去,要是没醉的话,那可怎么办啊,那就去西市。
在西市待了半个时辰的白芨,忽然意识到,要是这扫把星要是真醉了,被占便宜了怎么办?遭殃的还不是我啊?白芨,你这个榆木脑袋,急匆匆的赶回去,寻问了老鸨子,说是喝醉了,在楼上待着呢,坏了,坏了,黄花大闺男就这样被占便宜了,白芨冲到楼上,迅速找到了领澈待的房间,推开房门,大步跨进去,忽然身体像是被钩住了,直直被往下拽......
嗯?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