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灰蒙蒙的,下了好几天的雨了,言婳没有办法出去玩,就老老实实在自己院子里看那本书--二叔给的练体的书。
言婳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活泼好动的那种,言樰是听话乖巧的。要是几天待在院子里,把言婳都快憋坏了,幸好,有了炼体之术。
练体之术分了好几部分,第一部分是一套步法,言婳现在一天练上好几遍,是想让身体的强度增加。
“姐姐,你累不累啊?要不休息一下吧!”
许言婳正在打那套步法,听到言樰的声音,停了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望着言樰嫣然一笑,仿佛一切辛苦都是浮云,都被言婳的笑融化了。
“姐姐练这个,累是累了些,但是真的有用啊。”
言婳对着自家小妹说:“等你再长几年,你也要练啦。”
“那不还有几年嘛,啊哈,我像你这么大就要练的话,不就只剩不到两年了嘛。”
“是啊!”许言婳望着自己妹子就是爱笑。
说着说着言樰就又睡着了,言婳继续开始了她的练体之辛。
哈。
哈。
第一部分的步法看着很柔,就像太极拳一样,可是,练体的言婳才知道它的刚。
练体特别费体力,许言婳本身活泼乱跳的,自从练体后,困的时间特别多。
现在几天。
早上,打两套法。
中午,累的不行,睡一会觉。
下午,打两套法,出去转一圈。
晚上,早早的就入睡
第二天早上,精神状态饱满,继续新的一天。
就是累了睡,睡了打,打了累。
许言婳现在的身体强度是越来越好了,劲也变的十分大。
––––––两年后––––––
哈。
哈。
宁清院里,梧桐树下,一高一低两个女孩的身影在落叶中打着一套步法,看着十分柔弱,可拳中带风,周围的空气都在微微震动,让人惊讶的不是一点。
院子里东边的圆桌周围坐着一男一女,正是慕容清和许毅,那两女孩的父母,他们每天都看言婳言樰练体,早已见惯不惯。
若是平常人,现在正在接下巴的路上。
如今言樰也已经三岁了,和姐姐一起练体。
当时许毅听说许言婳要练体时,认为她只是玩一玩,不会太久的,没想到已经坚持了两年了,练着练着,还把言樰也带上一起练。
也是啊,平常的小孩肯定坚持不下来,可是谁让言婳不是平常的孩子呢。
一个小女孩不从正门进去,而从侧面翻进来,此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许言婳。
“娘,言樰呢?”
“许是出去玩了吧,还没回来。”
“夫人,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许玲不顾一切的往进跑,像是有很急的事。
许玲是从小跟在许言婳身旁的丫鬟,今年十岁,比言婳早出生五年。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慢点。”慕容清让许玲停下来说话。
“二小姐...二小姐被打了,是三长老的孙子,奴婢不敢与他说,就回来找你们了。。”
“什么,欺负我妹妹,不想混了,娘,我去,你坐着等我回来,我可以的。”
“行吧,那你小心点,不要乱行事。”慕容清也很着急,但孩子间的事她不好插手,只好让言婳小心的。
“娘,我去了,你别操心啦。”言婳边跑边挥手告别,一身红衣惹人眼。
“在这边,小姐小心。”
言婳现在很急,由于练体,她现在身子很灵活。
许言婳跳过假山,翻过侧墙,赶紧跑到言樰所处的地方,为自己妹妹报仇。
“小姐,就这了,呼...就他们,欺负二小姐。”许玲气呼呼的指着对面的三个小孩。
言樰和二叔的孩子许瑜,许玥站着一侧,他们三个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伤痕,言樰最小,身上伤痕也是最多的。
言婳看见言樰充满泪水的眼睛,一下子就来气了。
朝对面喊道:“你们是不是有问题,以大欺小,算什么本事。”
对面有三位,最前面的长得又高又壮,大约和年纪差不多七八岁了,后面的应该是他的两个小跟班。
“你怎么和我们老大说话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爷爷是三长老。”后面一个黑瘦黑瘦的男孩朝着言婳喊道。
“哼,就是你们欺负我妹妹?”言婳满脸怒色,瞪着对面三个人说。
对面三个也是被言婳的气势吓到了,老一会没说话。
转即为首的那个男孩对言婳说:“我们也不是欺负你妹妹,你也看到了,我瞧不起许玥许瑜,你妹妹非要维护他们,也不能怪我们啊。”
“呵,管你什么什么的,你打了我妹妹,我不还回去也说不上来,说我白拿你东西是吧。”言婳轻笑。
“就你一个人?他们可被我们弄伤了啊。”黑瘦黑瘦的男孩又说道。
言婳现在真的是烦死这个男孩了,话多的不是一点。
“小妹妹,你一个人打我们三个?我们可是很怜香惜玉的,你们认个错,本少爷就原谅了,饶你一次。”
“别废话,等会儿可别哭着找妈妈啊!”许言婳已经忍无可忍了,恨不得立马就出手,对面的人废话真多,要是现在出手,他们这不要脸的肯定说耍赖,只好听他们说完。
“墨云,她就是许言婳?”一位穿着暗紫金色云纹长袍的男孩眉一挑问他旁边的侍卫。
这男孩小小年纪,容貌就十分惊人,精致的脸上,一双桃花眼让人移不开眼,略有严肃的面庞带些许慵懒,小小年纪就如此美丽,长大那不就惊人了嘛。
尽管他俩现在正爬在人家屋顶上。
“少爷,你来就为了看她挑事打架?”被称为墨云的侍卫疑惑的问。
“她配吗?我就是来看看老祖说的那个出生时天生异象的女孩,刚好撞见她单挑三人,就留下看看她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