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人,秦漓将狐狸带到动物园,让人照顾一下,等醒了就关起来,看时间刚好下班,背着包离开,出门还遇到牧裔,不过没搭理他。
门外,等候许久的秦疆看到秦漓,张开手抱住了她,秦漓没有拒绝,任由他抱着。
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或许是男朋友来接女朋友,温馨无比,可落在牧裔严重,却是莫大地讽刺与羞辱。
秦漓能感觉到身后愤恨地目光,但也没有在意。
“走吧。”
感受到敌意,秦疆朝上看了一眼,就看到牧裔。
上了车,秦疆肯定道:“你谈恋爱了?”
“没有。”
“你就蒙我吧,平时我要抱你,绝对被甩飞了,这次没躲,肯定是给某人看的。”秦疆分析一通,觉得十分有道理,“对方是什么人,靠不靠谱,改天一起吃个饭啊,你们谈了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他家里干什么的,对你好不好。”
“没有。”秦漓不耐烦道,“你闭嘴。”
“行行行,没有没有。”秦疆摇摇头,吵架了,绝对是吵架了,就这脾气,谁受得了她啊。
到了地方,秦漓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他来,但既然来了,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在秦疆旁边当木偶。
“秦总,有美人在,怎么不跟我们介绍介绍啊。”
“朱总谬赞了,这是我姐,可不是什么美人。”
“秦总姐姐可真是天人之姿啊,不知我是否有幸请你喝一杯。”男人举起酒杯,笑看着秦漓。
“不好意思,我姐她酒精过敏,是一点酒都不能喝,要不这样,我替她喝。”秦疆笑着一饮而尽。
朱总虽然可惜,但也不敢再纠缠,毕竟这是秦家大小姐。
后续又来了好几个搭讪,均被秦疆打发走了。
“早知道不让你来了,全是我在喝酒。”秦疆抱怨道。
“活该。”秦漓靠在柱子上,活动了一下脚腕,高跟鞋穿久了,脚有些疼。
“我真挺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入得了你的眼。”秦疆搬了一把椅子,让秦漓坐下,两人也有大半年没见了,有很多话说,“你看这晚宴,全都是些青年才俊,可你全程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任凭这些人使劲浑身解数,连你的一个正眼都得不到,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秦漓你生气。”
“跟你没关系。”秦漓不太想跟别人谈论牧裔,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谈论。
“怎么就没关系了,你可是我们老秦家的宝贝疙瘩,你要出点什么事,老姐不得扒了我的皮,我来之前她还跟我说呢,你照顾点你,别让她被人欺负,她一个人在外我不放心,要是可以让你姐去公司,在你身边我能放点心,我的妈呀,这天底下谁不长眼了敢招惹你,再说了,要照顾不也得是你照顾我,姐夫还在旁边附和呢,合着就我是捡来的。”秦疆学起秦暖来那叫一个像,神情体态几乎是一模一样。
秦漓看他这作怪的样,没忍住笑了出来:“谁叫你是送一,我是买一,谁会对个赠品上心。”
“是,你说的都对。”一直被嫌弃地秦疆已经习惯,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谁叫他是个姐控呢,“不过说真的,那男的要欺负你你就跟我说,咱俩打在营养舱里可就在一起了,我都没舍得欺负,那轮得到别人。”
秦疆看秦漓笑了,才松了口气,他姐从小就板着一张脸,喜怒哀乐都是一个样子,他也是从小担心到大,就怕自己姐姐被人欺负了他还不知道:“你别忘了,只能你秦大小姐欺负别人,别人可不能欺负你。”
“没人能欺负我,放心吧!”
谁能欺负她呢,欺负过她的,都被她杀了。
“那就好。”秦疆起身伸出手,“走吧秦小姐,我请你跳舞。”
秦漓伸出手,跟随秦疆进去。
舞池之中,两人的舞蹈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秦漓是骄傲的,一直以来都是,她有骄傲的底气,也有骄傲的实力。
当初道宗最出色的天才,别人修行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都达不到的境地,她十几岁就已达到,就算是宗门长老,也不敢保证能战胜她。
这份骄傲让她蔑视所有人,于她而言这世界的修仙者没有人有资格与她一战,各宗门十年一次大比,她十二岁第一次参加,只用七成实力,多一分都不用,因为他们不配让她发挥全部实力。
一直到现在,秦漓虽说已经收敛许多,但骨子里也依旧是骄傲狂妄的,就算是在舞池中,她也是最耀眼的那个。
秦漓不屑争这些东西,但若她动了,这最好便只能是她的。
另一边,苏裳端着酒杯,看着舞池中的人,那份狂傲别人怎么学不会。
这才是秦漓,永远高傲的秦漓。
“没看出来啊,秦漓这么厉害。”林珂第一次看见秦漓这一面,惊叹道,“我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嘴毒高手。”
“她一直都是最厉害的。”苏裳答道,“任何方面都是。”
“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没有心理阴影吗?”
苏裳摇摇头,眼睛未离开秦漓分毫:“我天赋很差,她不睡觉陪我修行,有人欺负我,她把人废了,我说我要成仙,她拿来了能成仙的仙药,我说我要报仇,她杀了所有欺负过我的人,你说我怎么去嫉妒。”
“秦漓该不会喜欢你吧,这听着就是爱情啊。”
苏裳翻了个白眼,抬脚把人踹到一边:“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我父母捡回来,虽然比我小几个月,但心智比我成熟,父母死后,她就发誓会一直保护我,不让我受半分委屈。”
一起进入到道宗,拜入掌门门下,别人见她天赋差,总是排挤她,也是秦漓一个一个把人教训了一顿,压着那些人给她道歉。
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秦漓总喜欢给别人当妈,因为这样有意思,但这她不能说,她一直拿人家当妹妹,结果不知不觉做了人家女儿,这么丢人的事,她可说不出口。
“可惜啊,人家现在有弟弟,还有姐姐,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林珂调侃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嫉妒。”
“滚。”苏裳一觉把林珂踢出去老远,这缺德东西,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