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知道取啥名
我窘迫的把他推开,他却在我后面轻笑说,你不是要看吗?我给你看呀。我看他这副样子突然想起报复他,我转过身说,好啊!他似没有反应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便把他的衣服扒开了,看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我突然鼻子有点酸,想掉泪,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却不愿掉下。因为我知道这是他职业,这是他的职责,我不能如此,但我的原来终究还是止不住像那点点星光中又有一颗星星落了下来。像宇宙的深处有一个女孩儿,掉了眼泪。
他看着我哭,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他用他那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擦去我的眼泪,说不疼,我说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不疼。他把我抱进怀里,轻轻安抚我。可我知道我的眼泪只会让他的伤口雪上加霜。我不要他的伤口像我曾经那些心里撕裂的伤口痛了,我不愿他像我那般,如此脆弱的伤口一遍一遍的掉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原来基督警察是如此的伟大,他们拿着那些不足以付出生命的工资,却做着面对生命谴责的工作,却做着面对枪口对着自己生命的时候,做到临危不乱。我把头探了出来说,你面对枪口的时候,不害怕吗?他说,当然怕呀,只是这一批的毒品陷了进去。全国的人民该怎么办?这是他的使命。不足为奇。我沉默着,让他坐回沙发,我拿着药瓶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像是一不小心用力,便让他疼了。
他突然说,我许你一世繁华,只愿长相厮守。他说,如果哪天他不回来了,这便是他对我的誓言。我不知该如何做大,毕竟他这个工作随时都可能回不来,但我还是希望他回来。我便说,别说这些晦气话,你这次不都回来了吗?如果你哪天不回来了,我便另嫁了他人,还去你坟头炫耀。他说你嫁便嫁了吧,反正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