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因为你父亲的死,心有不满,伺机报复的,可是………”段玉银说着,脸色涨得通红看起来一副为难的样子。
黄远柯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张嘴就准备破口大骂。
MD ,这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这样的演技,连那些影帝都自愧不如!
“你TM 怎么不去当演员?!”黄远柯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满腔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了。”任岩风适时的开口,他相信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对天岭忠心耿耿不会背叛,“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天岭内忧外患,天主又下落不明,你们就不要互相猜疑了!”
不是任岩风没有脑子,而是他是那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性格,从小在天岭长大的他,辅佐凌子落尽心尽力,为天岭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对天岭当中的每个兄弟,都有足够的信任。
而段玉银刚好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天岭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小柯,你去看看,看老是谁TM 的敢造反?”任岩风虎目圆瞪,他最恨这种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了,“不论是谁,抓住后直接诛杀,不用留活口!”
“岩风主………”黄远柯顿时皱紧了眉头,他怎么可以将任岩风独子扔在虎口里啊!
“还不快去?”任岩风有些烦躁,冲着黄远柯挥挥手,示意他快去,不要再说了。
“是………”黄远柯没有别的办法,虽然知道段玉银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但是却不得不去,逼急了这位姓段的,可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黄远柯负气出了办公室,给自己的心腹属下打了个电话,让他带几百弟子,在岛上北边码头路口等自己。
“护法大人,出了什么事了?”手下意识到有事情发生,声音凝重地问。
“见面说。”黄远柯懒得和手下废话,“总之,按我说的做。”
“是!”
一小时后,黄远柯的车出现在约定的路口,停下。
“护法,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名心腹手下很是自然的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开口就是问重点,“怎么突然这么急?”
黄远柯也丝毫没有在意手下的放纵,面色凝重:“有人要造反。”
“哈???”手下一惊,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谁?谁TM 要造反?!”
“据消息说,在北码头。”黄远柯一字不差的转述着段玉银的话。
“KAO !护法,属下这就带领兄弟们去歼灭那群狗东西!”那名属下怒目圆睁,两眼几乎喷火,狠声请命。
“循序,不要急。”黄远柯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循序是这名手下的名字,这位是黄远柯从小到大的兄弟,袁循序。
听到自家的护法不紧不慢地语气,袁循序不由得愣了,意识到这次的事情,不会简单。
“叛徒一定是有的,但不一定在北码头。”黄远柯冷笑。
“护法你的意思是…………”袁循序心中念头一闪而过。他和黄远柯关系极好,后者不论有什么心事和想法,总是会第一时间和他说,看到黄远柯的反应,袁循序瞬间就明白了。
“没错,他行动了。”黄远柯目露精光,“可是任大哥很信任他,竟然丝毫没有起疑心。”
“这下糟了,自由岛上,除了天岭弟子,还有部分未成年弟子和各个干部的家人,要是真的打起来,就算是不伤到他们,也难免会给他们留下阴影。”袁循序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自由岛上有结界,没有特赐法印,是没有办法大面积打开结界的,我们身上的令牌,只能供我们自己出入自由岛。特赐法印,连堂主级别的岩风主都没有,目前,法印好像在天主手里,这就意味着,这里的无关人员,没有办法离开,而我们,也只能自己逃跑。”
黄远柯听了袁循序的话,翻出的白眼足足可以与吊死鬼媲美:“你才想到这些?”
“哎?对了,我记得我听说过,自由岛南部分,那不是休主管理的吗,那里有休主设置的结界,毁都毁不掉的那种………………”袁循序没头没脑的继续说着。
“我也记得,那个结界,自从休主出事,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完全启动了,就连天主都只能发挥结界一般的威力。”黄远柯又是一个白眼瞪了过去,“咱们之中,谁能有能力启动那结界?”
好不容易想好的策略,就这么被黄远柯否决了,袁循序的双肩顿时塌下来:“那……我们还要不要去北码头了?”
“要是真的打算去,我会和你废话?”黄远柯又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他的性格颇为活泼,本来年龄就不算太大,年轻气盛,这种反应,也实属正常。
“那……我们要怎么做?”
“等。”黄远柯慢慢地回答,“既然段玉银让我去北码头,那就说明,那里一定有陷阱等着咱们,反正有结界,他们也出不去,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守株待兔’!”
“嗯…………不错嘛!”袁循序点头,伸手拍了拍某人的肩膀,“平时看你像个心智不全的小孩,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聪明。”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夸我吗?”黄远柯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袁循序顿时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明明不想笑,却非要硬着头皮挤出笑容来。僵硬的笑容异常的违和、难看,某护法从心底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恶寒,身上的鸡皮疙瘩没有丝毫意外的冒了出来。
“护法大人你这副见了变态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袁循序不满的嘀咕。
黄远柯刚要接话,就有人敲车窗。
袁循序立刻收住了这副放纵的样子,毫不犹豫的伸手打开车窗。
“护法!序主,有人来了。”原来是自家手下的弟子。
来了!黄远柯和袁循序互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来了多少人?”黄远柯轻咳了一声,问。
“大概二十几个。”弟子回答。
车里的两个人,就这么华丽丽的蒙圈了。
二十几个,是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