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藤医疗？那不是妖类的医疗公司吗？”

　　“技术，他们家有什么技术啊？”

　　“面膜吗？好像效果还不错。”

　　童心说了一大串，见周珩诃盯住李培不放，眼神也放肆起来，她问：“唉？人类也买他们家的面膜吗？你皮肤好像还不错，是那款面膜的效果吗？”

　　李培捏紧拳头，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你们在说什么？”，郑星聚微微喘气。

　　周珩诃：“我们在说，”

　　李培厉声打断：“我求你了。”

　　忽然起来的激动让郑星聚怔住：“李培，你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被骗。”，李培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神说。

　　周珩诃：“解铃还须系铃人，郑小姐，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什么那么恨许知，为什么想要他死？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让你觉得他在死后还不肯放过你。”

　　太久没有睡过好觉，郑星聚面对长长的话语，几乎是无法理通周珩诃在说什么，但听见了几个关键词。

　　郑星聚神情恍惚：“我恨许知，我想要他死，我有吗？”

　　童心诧异：“啊？你花一千万不是想买人家的命？你钱多烧的吗？”

　　李培缓缓转头：“那你为什么那么怕许知。”

　　“我，怕的是你。”，郑星聚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童心和周珩诃互望两眼，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千回百转的剧情，她们吃不消。

　　李培声音颤抖：“你怕我？”

　　郑星聚将身体深深埋进沙发里，眼神失去了所有的光，缓声说：“你和他太像了，我把你当成了许知，可是许知回来了，你就不该再留在这里，我要和你分手，你为什么不肯走呢，你走了许知就会见我了。”

　　童心抿了抿唇，将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理了一通。

　　许知死了，于是郑星聚找了个替身，后来许知回来了，郑星聚就不想要替身了。

　　目光里渐渐多了丝鄙夷，童心摇摇头，这个郑星聚好渣！

　　李培眼神复杂：“我和他像吗？眉眼鼻子嘴巴半点都不像，你是从哪里看出我们像的。”

　　郑星聚闭了闭眼，陷入了回忆。

　　“你们的五官不像，可有些东西却是像极了，你们都喜欢夜晚，都喜欢抱着我听心跳的声音...”

　　说了好多好多，连童心都替李培心酸了。

　　听说两人交往两年多，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被当成了替身。

　　李培：“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

　　“是我对不起你。”，郑星聚头挨在沙发上，眼底发青微微皱起，忽然说：“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和许知一点都不像。”

　　能白手起家的女人，脑袋一定是顶好。

　　即便是长期精神衰弱，也不至于丧失思考能力。

　　阴云笼罩住整张脸，冰冷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郑星聚：“我记得，我从未和你说过许知长什么样。”

　　李培脑袋空白，手脚冰凉。

　　“你从何得知的？”

　　“······”

　　“谁告诉你的？”

　　“······”

　　“有妖气不一定指的是许知，也可能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