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芽衣子突然想起那只怪物獠髁,他的坐骑都成这样了,那他自己估计也恐怕长的不能见人吧,见芽衣子似乎抖了抖,伏绥又说到“怎么,玄女见过鬼皇”
“没有,不过倒是见过他的坐骑”
“原来是獠髁啊”
芽衣子突然想起当时的炎泗,既然现在这里是魔界,而獠髁曾说过炎泗是魔使,而伏绥“伏绥,炎泗是你的人吗?”
芽衣子却见伏绥端着茶杯的手一怔,险些洒出茶水,声调竟冷了好些“你怎么识得炎泗”
“当时獠髁要吃我,炎泗救得我”
“原来魔使还救过玄女,看来玄女和我们魔界还是有些渊源的,本座有些不舒服,过些时候再来看玄女”说完就直接出了房门,留在芽衣子还在里头嘀咕,她还没问炎泗在不在呢,还想和他道个谢。
芽衣子定没那么天真的以为伏绥掳她是说故事的,寻思伏绥要不就是想捆住自己,要不是就是困住自己来逼出帝夋了,可是芽衣子却竟有想看看帝重华会不会真的来的念头。
拣了些糕点放在桌案上搭积木,芽衣子又想着看方才伏绥的表情,还有他掳来自己恐怕这炎泗定不会是他的人了,那么莫不成魔界里还有个大头不可,可是若真是还有个大佬,又为何要让炎泗保护自己呢,和自己又有什么渊源,还有炎泗为何如今却不出现了。
心烦气躁的,刚才搭了一半的糕点积木全塌了,散的桌上地上都是,伏绥也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玄女这是觉得魔界的糕点不合胃口?”
芽衣子这下头都懒得抬了,直觉的想去收拾这一堆,却被伏绥唤来的两个女婢拦下了,自己眼看无事,又跑到榻上去坐着了。伏绥又厚脸皮的凑近了些“玄女想什么呢”
“想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玄女这才来了几个时辰啊,就想着离开了,可是本座怠慢玄女了”
芽衣子听见伏绥吊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像极了清宫剧里的公公,不客气的就瞪了一眼“你到底把我带这儿来作甚”
“本座的目的玄女不是清楚的很”芽衣子真真儿想给伏绥两个大耳光子,这魔界的难道都是yin邪之物不成,嘴皮子上吃豆腐可不是一般的行。
“伏绥,我再问一次,到底想干嘛”
“玄女想本座是要作甚就作甚喽”收拾的女婢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新的茶果,伏绥坐在桌边悠悠的拨着花生,也不管芽衣子是否已经恼极了。
“伏绥,我要回玄霜”
“到时候了本座自是会送玄女回去的”
“什么时候”
“时候到了就是了”
“那难道几十年不到你说的时候,我就要老死在魔界啊”
“那不是更好,玄女也可更加安心的嫁给本座了”
芽衣子一把抢过伏绥拨好的花生“你是想逼帝重华现身吧”
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伏绥还是方才嬉皮笑脸的模样“玄女若是这么想就当是这个缘由喽”
见这个办法治不了伏绥,芽衣子也换了个神情,学起那些风韵的女子,软弱无骨的斜倚在榻上,“要是想娶我也不是没办法”
“噢。。。。。”伏绥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更加玩味的拉长了音调“玄女说说要如何”
芽衣子手掌缓缓的移到胸前,指甲却开始慢慢变成赤红色,配上那戏谑的表情越发妩媚了,“只要你受得了止兮就行”
说完五指一曲作势要入无妄取琵琶,这下伏绥更加看清了芽衣子已经变成赤红色的指甲。还没反应过来,芽衣子已被伏绥抓住了手腕“玄女这话说的,也不过是想请玄女来魔界做个客,小住几日,何必要动手呢”
“这不是伏绥大人不愿说缘由吗?那我也只能走别条路了啊”芽衣子虽硬着脖子说的理直气壮,可是心中却虚的要死,什么取琵琶,那琵琶正好好的躺在玄霜自个儿床上呢,而无妄除了见温郁使过,自己现在连位置都不晓得在哪里,幸好那拨片她随身带着,给自己仗了几分气势。
伏绥突然冷笑一声“本座既然帮玄女理清了故事,有什么目的玄女自然已有想法了”
果然是要逼出帝夋,看来从掳走萧锦开始,他们就已经在准备了,照现下的情况看来,当日的是魔尊的几率至多也不过一两层,定是别人假扮的,但法力肯定也不弱,芽衣子突然心中一沉,莫不是魔妖鬼三界又合力了。
芽衣子又寻思如今自己他们肯定不会动的,毕竟还有用处,那么首先就是要找到萧锦,否则他们两人一起失踪,常古高仙和师傅他们定会更加焦急,再加上那廖芷霜的冲动劲儿,估计要闹翻了,那么先“伏绥,师叔是你掳走的吗”
“不是”伏绥这回很诚实的摇摇头,但却又接上了“不过本座晓得是谁”
“谁”
“此人恐怕玄女也是见过的”
芽衣子回想了一番自己见过的人,莫不是那红发的“妖王”
伏绥乘机往芽衣子嘴里扔了颗花生“玄女果然聪明”
“他为何抓师叔?”
“这就要问廖芷霜了”
芽衣子手掌不由自主的抚上额头,难道妖王也喜欢廖芷霜?这剧情也太复杂了吧,不过这么一来倒也有理可循了,妖王为情掳走萧锦,顺便扮魔尊吓吓师傅他们,好让他们乱了阵脚,那么萧锦去了妖界恐怕凶多吉少了。
“伏绥,我要去救师叔”
伏绥像是知晓她会这么说一般,依然自顾自的拨着花生“玄女,不是你想救就能救的,”
“那你为何告诉我”
“是你问本座的啊”
“你作为魔界之人本不该和我透露这么多信息的把,连我不知的师傅之事帝舜之事都告知我”
伏绥放下花生,双手按在芽衣子的双肩上“玄女,既然本座告知你这么多,那么自然是要你帮本座做事喽”
“什么事?”
芽衣子话还没问完,伏绥却突然圈起她迅速的窜进衣柜之后,芽衣子惊恐的余光竟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