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樱花,闪闪发光。
校长办公室的墙上,挂着高考倒计时。
上面显示,只剩下三个月零九天。
校花抬头,望了望。
原本大家都以为,要爆发唇枪舌战。
还有一些班主任,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用来当明天的头版头条。
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位美丽的校花——开口了。
“刚才,我听一位老师说话,好像……有一点口误呀!我记得有一位老师说,因为我们——有很多著名的大学,也有很多的神童。这句话,应该是一个语病吧?难道……你们这些老师,有很多著名的大学吗?应该是——你们这些老师,都知道一个事实吧?不过……这个事实,并不是多么的准确。”校花反唇相讥说道,有一种自信的力气,反驳起来。
“那只是……这位主任的意思口误而已,但是这确实,也是一部分的事实啊。因为我们国内,确实有很多……这样的心痛。这样的心痛报道。的确……国内,有很多著名的大学。在历史上,也出过很多的神童。但是,你……也不一定,会比他们强。”一位男主任,不以为然立刻辩解道。
青钰馔,笑了笑,道:“众所周知。爱迪生的文化程度极低,对人类的贡献却这么巨大,他除了有一颗好奇的心,一种亲自试验的本能,就是他具有,超乎常人的艰苦工作的无穷精力和果敢精神。”
“没错,你说的很正确。你的这个看法,我很赞同。”一位女性主任说道,然后她举头望下,这位校花,望着她继续说下去……
青钰馔道:“他的性格,也是非常的完美。对人对事的态度,也跟别人不一样。坦然面对身边的一切,乐观对待人生直至死亡,这是爱迪生一生的态度。”
“那么,你还知道什么呢?你咋这么清楚呀!给我们这些主任,讲一讲……”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
青钰馔道:“所以,在这个社会报道上,对爱迪生,歌功颂德。爱迪生在84年的生命中,有那么多发明,一直持之以恒、专心致志的为发明,他除了在留声机、电灯、电话、电报、电影等方面的发明和贡献外,在矿业、建筑业、化工等领域,也有不少创作和真知灼见,他为人类的文明和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
“这一点,你说的可是,完全的正确了。看来你的功课,没有少做呀!你对这些历史人物,还是很了如指掌呀!”一位副校长抬起头说道,然后渐渐地产生了一丝兴趣。
青钰馔道:“但是,我们应该知道,那只是社会的报道。历史的真相,还有什么呢。在企业兼并中,爱迪生连续破产两次,只能黯然退出——时代的舞台。所以这个社会——人无完人。即便是圣人,也必然会有,犯错的时候。”
周围的主任,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八岁的小姑娘,真的是很厉害呀!
虽然个子看起来,比各个主任都高,可是知识,确实很丰富呀!
但是却依旧,如此的年轻。
不对,应该说是——小年轻。
青钰馔道:“伤仲永。这篇文章我也要,仔细的讲解一下。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余闻之也久……”
正在这个时候,校长抢着说道。
余闻之也久。
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
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
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青钰馔道:“没错,就是——泯然众人矣。或许导师们,也是这样看待我吧,王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你把我们这些老师,都称为导师了呀?我们可是有点,受宠若惊呀!”一位副校长,暂时说到这个有趣的一点。
青钰馔道:“那么,我来翻译一下这个文言文。我们应该知道,在这个金溪位置。金溪——有个叫方仲永的百姓,家中世代以耕田为业。仲永长到五岁时,不曾认识书写工具。忽然有一天,仲永哭着索要这些东西。他的父亲对此感到诧异,就向邻居那里,把那些东西借来给他,仲永立刻写下了四句,并自己题上自己的名字。这首诗以赡养父母为主旨,团结同宗族的人为主旨,给全乡的秀才观赏。从此,指定事物让他作诗,方仲永立刻就能完成,并且诗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欣赏的地方。同县的人们对此都感到非常惊奇,渐渐地都以宾客之礼对待他的父亲,有的人花钱求取仲永的诗。方仲永父亲认为这样有利可图,就每天带领着仲永四处拜访同县的人,不让他学习。我听到这件事很久了。明道年间,我跟随先父回到家乡,在舅舅家见到方仲永,他已经十二三岁了。我叫他作诗,写出来的诗已经不能与从前的名声相称。”
校长笑着,抢着说道。
又过了七年,我从扬州回来,再次到舅舅家去,问起方仲永的情况,回答说:“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王安石说:方仲永的通达聪慧,是先天得到的。
他的天赋,比一般有才能的人要优秀得多;但最终成为一个平凡的人,是因为他后天所受的教育还没有达到要求。
“他得到的天资,是那样的好,天资是那样的好,没有受到正常的后天教育,尚且成为,平凡的人;那么,现在那些,本来就不天生聪明,本来就是平凡的人,又不接受后天的教育,难道成为普通人就为止了吗?”校花继续讲,心情越来越平静。
“这个观点,我也比较赞同。”一个主任说道,然后微微一笑。
青钰馔道:“但是——我决定。必须用我的行动,来改变你们的看法。”
校长立刻,笑了笑。
然后仔细地介绍起,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以方仲永的事例,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说明——人受之于天虽异,但还得受之于人,否则就将复为众人,进而说明,未受之于天者,本来就是众人,如果不受之于人,恐怕连作“众人”也难,而且强调了后天学习的重要性,表现了王安石早期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
文题为“伤仲永”,文中——却未见一个“伤”字,然而全篇,写的正是一个“伤”字。
这正如《王荆公年谱考略》所评:“余谓仲水始而通悟,终焉为泯然众人,见于荆公悼叹者详矣!”
由此可见,此文契合照应,不在形式上,而在内容中。
这篇议论文,先叙后议,在事实叙述的基础上立论,事实成为立论的依据。
青钰馔道:“所以这些主任说的话,也并不是完全的正确。想必大家,都知道王安石吧。”
一个主任,介绍起来。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封荆国公。世人又称王荆公。
汉族,北宋临川盐阜岭人(今JX省FZ市临川区邓家巷),中国古代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欧阳修,称赞王安石:“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
传世文集,这些我们都读过。
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临川先生文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