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断句真是绝了
既然误打误撞了,那就让她来试探一下反派吧!
“其实我是你的剑灵,我也知道你叫司钰。”安锦初指了指剑身连着自己的灵魂,无辜地看着他。
司钰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确在危急之际帮了他,而且是从剑身出来,也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眸子半眯,随后垂下手,把剑入鞘后,走到树旁坐下休息,没有要理她的打算。
安锦初眨眨眼睛,飘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双手托着腮看他,为男主试探反派,是工具人的工作。
反派这么帅,当一回渣女又如何!
“看够没?”司钰睁开眼睛,声音漠然,犹如万年冰块般让人冷得刺骨。
“没看够。”她眼睛弯弯,粉嫩的嘴巴微微上扬,“你觉得不划算的话,你也可以盯着我看呀!”
司钰瞥了她一眼,她一身水蓝色衣服,纯真笑靥,还有灵动的眸子,不禁再次质疑眼前的人,真的是陪伴他多年,沾满了鲜血的夜寒剑的剑灵吗?
“你受伤为什么不去处理一下?”安锦初皱着眉,看着他手臂上脫了一层皮,都能见到里面血肉了。
“不是很严重。”司钰面无表情地把衣服拉下,在储物袋里拿了一颗丹药吞下。
真不愧是反派,换作是她,她肯定痛得嗷嗷叫。
“用药涂抹一下又不会浪费很多时间,伤口太大太深可能恶化,然后伤口发炎发脓,还有可能会引起发烧,。”安锦初见他不为所动,衣服也染上了大面积的鲜血,难道反派的血都比常人多吗?
司钰心里有点烦躁,狠狠地瞪着她,冷道:“给我消失。”
她显然被他吓到,咬着嘴唇,失落地低着头看地面,旋即一下子就进剑里了,周围的环境变得安静。
而安锦初进到剑里后,咬牙切齿地盯着司钰,那副模样仿佛想要把他咬死,“关心也被骂,这也过分了吧!”
要不是离开不了这里,她也不用留在反派身边受气,还好当初她设定了一个月的阵期,到了时间自然会强制传回去。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
“你好,我叫安锦初,因为一些意外不小心进来,不过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我叫夜寒,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司钰这个孩子总是所有事藏在心里,不会跟别人沟通,特别像你这样水灵灵的小姑娘,其实他只是不会表达而已,并不是讨厌你。”
剑灵本尊非但没有怪她假冒它的身份,还跟她解释不要误会反派,真是个好人。
最重要的是人家夸她好看,那她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吧!
“嗯,我知道了,还有以后他了解了剑真谛后,也请您不要跟他说我的事。”安锦初笑了笑,无奈道“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了,我是谁不重要。”
“好,我答应你。”夜寒看着眼前的女孩,司钰性格过于沉闷,正需要一个不带任何利益的身份去关心他,让他打开心扉,不过她知道他是半魔吗?
“你对于半魔……有什么看法吗?”
“我知道他是半魔。”安锦初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别人的反应都是嫌恶和反感,“就算别人看不起他,但又不是他想要这样的。”
“哈哈,是吗!”夜寒刚才有多担心,现在就有多开心,不论怎样,他都想要给他们两牵线了,而且这小姑娘真不简单,没看错的话她已经元婴初期了,实力强性格又好又不介意那小子的身份,这么好的小姑娘哪里找,可惜他又不能现身。
他便开始唠唠叨叨,字里行里都是称赞司钰的话,“司钰他一直都很努力,比同龄人还要成熟,可惜别人都不理解,你不介意他真的太好了,你们一定可以成为他最亲密……”
安锦初:??
“的好朋友。”
安锦初在心里吐嘈,大哥你这断句真是绝了,不过好朋友是不可能了,因为不久将来他会拿着剑对轩辕宗进行屠杀,这发生在原主死亡线之后,那时候她应该还在宗内,作为长老与之一战自然是躲避不了。
男主跟身为魔尊的反派对决,自然是前者胜,在此之后他被世人称为剑尊。
故事皆有寓言,正派跟反派,不可能和平相处,世道便是如此。
此时夜寒问了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对了,你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安锦初一愣,刚才的事他应该看得一清二楚,“因为……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了。”
“是吗……”夜寒淡然一笑,他真的没看错人,只是短时间内司钰哪有这么容易接受一个人的好。
……
轩辕宗。
黃昏过后,两个少年抱着最后一批的木柴,搬到柴房里,此时有一只通讯纸鹤缓缓飞了进来。
“师傅她去闭关了。”祁泽看着通讯纸鹤留下的信息,“还安排了这一个月我们要做的训练。”
苏承兮靠着墙,双手环胸,“我看她就是不想管我们,说闭关都是敷衍我们。”
“师傅有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我们也没得选择,只能相信,不是吗?”祁泽垂眸,无奈一笑。
“没办法了,先按她安排的去做吧。”苏承兮叹了一口气,把通讯纸鹤拿过来看了看,还真的跟他说的一样。
郊外。
安锦初见司钰已经闭眼休息了,她才敢跑出来的,她伸了身懒腰,感叹郊外的空气真是好呀!
如果反派不在话,她的心情会更好。
她慢慢靠近司钰,忽地,他睁开双眼,在黑夜中他的眼眸如夜空中的星星般闪耀着,神秘且有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吸引力。
看着距离自己十分近的少女,她正呆呆地看着自己,有点傻,即使板着脸,态度很差也不怕他。
司钰眉毛一皱,嘴角抿紧,态度尽量温和道:“什么事。”
安锦初回神过来,耳朵一红,可恶,偷看被发现了!
她并没有狡辩,与其被人拆穿,不如痛快承认,“我没偷看你,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