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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进攻

天之爱 最后一位炼金术师 5170 2024-11-12 11:27

  一天早上,罗倩正在审一篇稿子,编辑室主任打电话让她过去。“韩主任,您好!”推门进去后,罗倩打了个招呼。“罗倩,快坐。是这样,明年呢是世界病毒年,我们打算一个系列专题,组织十几篇文章,每月一到两篇,既包括病毒学的历史进展,也包括现在的研究状况。杂志社决定这个由你负责这个专题,李湛作为你的助手,实在忙不过来也可以叫宋云和张蕾帮一下。当然她们自己手头的工作肯定不能完全放弃。你考虑一下,做个策划方案,报上来。三周时间,能完成吗?”罗倩知道韩主任并不是真正给她选择,于是干脆地说道,“请主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罗倩站起身要走,韩主任说,“等一下,研究所对我们这个专题很感兴趣,愿意全力支持,你可以联系所里的专家,他们推荐了一位名叫耿帅的专家,这是他的电话,具体的专业问题,你可以听取他的意见,甚至可以让他帮一些忙,这是所里提供的具体学术支持,你不要客气。”“好的,韩主任,您想的太周到了!”罗倩感激道。听到夸奖,韩主任微微一笑,“那好,就这样,有问题随时联系。”。听到韩主任端茶送客的指令,罗倩走了出来。她看着纸片上的名字,心里觉得好笑:耿帅,更帅,看来这个人的父母对孩子的长相没有信心。

  回到办公室,她给大家说了一下韩主任的安排,李湛当即表示随时听候差遣,张蕾和宋云也说不要客气,有需求随叫随到,零思考,零犹豫。“我们都是你的小兵,罗大人!”三人最后异口同声地说。罗倩笑了。

  “耿帅老师吗?”罗倩拨通了韩主任给的电话,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无精打采,“我是耿帅,您好!您是?”“您好,耿老师,我是《基因研究》的编辑罗倩,我们杂志想做一个病毒学的专题文章,还要请您帮忙!”“您好!罗老师,领导已经给我说过这件事了,谈不上帮忙,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就提出来,我一定会尽力的。”“谢谢耿老师,您什么有时间,我们去拜访一下您?”“您明天上午来吧,10点左右。我下午有点事,不能接待你们。”罗倩赶紧道谢,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两位姐姐,有重要新闻!”李湛一进屋就嚷了起来。宋云说,“怎么了,天要塌了?”李湛着急地说,“宋姐,不是。你猜我们今天去见的这个耿帅是谁?”“是谁,绝不可能是成龙或刘德华吧?”宋云有些不明就里。张蕾这时凑了过来,“是谁,不会是要追罗倩的贱男吧?竟然有这么寸的事?”“还是张姐懂我!”说着就拥抱起张蕾。宋云说,“这下好戏要开场了!可怜的小林子,一无经验,二无参谋,只凭热情,如何能和这种经验丰富的老流氓PK呢?”张蕾说,“那不一定,你不就是他的内线和参谋吗,我们绝不能让这个老流氓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拯救罗倩。”宋云说,“对,拯救罗倩!”李湛说,“我觉得人家耿老师也不像你们说得那么猥琐和卑鄙。”宋云说,“你的立场一定要选好了,是站在正义的一边,还是邪恶的一边,是站在姐妹们这边,还是和魔鬼结盟?”李湛稍微一停,立刻说,“我支持你和张姐,共同拯救罗倩,抗击流氓!”张蕾说,“这才是我们的好姐们,我们绝不能让罗倩陷入小三的境地,那可是千夫所指啊。”李湛说,“这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对倩倩姐多不公平啊!”正在这时,罗倩走了进来,“怎么了,怎么对我不公平了?”三人立刻转移话题。

  其实罗倩知道她们在议论自己。今天的事情确实出人意料,她也没有想到耿帅就是“那个老男人”。经过上午的交流,她对耿帅的印象反而好转了,他完全不像是一个只知道家庭和孩子的家庭妇男,而是一个非常有幽默感的人,对人也很真诚、热情,并不因自己对他的冷漠而故作姿态。她刚见到耿帅的时候,自己也很窘迫,谈话也极不自然,但是耿帅好像是已经忘却了先前的不愉快,好像两人初次相识。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很宽容的男人,仅凭这一点就不简单,罗倩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是啊,现在的年轻人谁能受别人的气呢,特别是那些莫名其妙,与己无关的怒火,这件事如果放在她身上,她无法如此平静。还好,三人的谈话非常愉快,耿帅答应帮忙,愿意做相应的资料整理和分析,并提供学术建议。有了耿帅的帮助,这个专题的任务几乎相当于完成了一半。现在,罗倩对完成专题任务真正有了信心。

  耿帅的感觉实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阳光,他看到罗倩就是那个让自己难堪的美女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幸福,庆幸终于能和自己心仪的女神亲密接触,5秒之后他产生了复仇心理,要为自己这一段时间所遭遇的歧视和冷遇讨个说法,但是最终决定慈悲为怀,不因个人情绪影响工作。耿帅在心里对自己肯定到:如此说来,我就可算是一个伟人,或者说是君子,能够做到不迁怒,不简单。但是他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却嘲笑了这种感觉:耿帅,啊耿帅,你在她跟前就是一条哈巴狗,绝对挺不直腰杆,只能是跪舔,更不要说对她发火和报复了,你太高看自己了。耿帅心里叹了口气:人呀,为什么总是那么复杂,本来很简单的事想那么多,徒徒增添了烦恼,真是自己跟自己打架。正在他沉浸于这种幸福亦或是烦恼中的时候,手机响了,原来是李猛打来的,“老大,吃饭的事忘了,你今天肯定撞桃花运了?”“行了,别瞎说,马上下去!”耿帅训斥道。

  耿帅进去的时候,菜已经上来了,有粉蒸肉、烤鸭、水煮鱼,还要了一个酸辣汤,当然还有他们的老一套:一瓶二锅头和一份葱花饼。关于二锅头,他们已经讨论过多次,只有这种贱货才适合这种小聚,按照刘杰的说法就是“酒贵则不可常聚!”,李猛的理论是“喝茅台的全是他妈的傻逼和装逼,也就是二逼,我们小老百姓都是好人,绝不当二逼。”耿帅当然愿意喝茅台,但是掏不起那钱,二锅头也就勉强接受,虽然味道很冲。因此,他们这些对酒至亲至爱之人就理所当然地选择老BJ的二锅头,千年牛二,原来5块一瓶,现在7块。

  “今天的菜很丰盛啊,超出了常例,是有什么事要庆祝吧?”耿帅随口说道。“那是,你看李猛最近是不是不太一样?”刘杰回应到。耿帅这才发现李猛的情绪很好,拿着4瓶啤酒,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果然是不一样,小乔初嫁了,羽扇纶巾,雄姿英发!”耿帅打趣到。“什么雄姿英发,拿几瓶啤酒就雄姿英发了,瞧你那点出息!”李猛反驳到。“对呀,到底怎么回事?上次见面怎么样了?就我一人蒙在鼓里。”耿帅不满道。“那还不怨你自己?该两肋插刀的时候,你溜了?这还是兄弟吗?还要你坐镇指挥呢?快自罚一杯!”刘杰故作严肃地批评到。“好好好,我认罚,我喝。”说着端起一杯李猛刚倒满的啤酒。“行,就你这个喝酒劲头,我们这个山寨还继续收留你!”李猛打趣到,“你把这个也喝了吧!”说着,把一杯白酒推到耿帅面前,足足有3两。“行了,他一口气喝了,也就趴下了,你背回去。”刘杰替他解了围。

  刘杰夹了一块鱼放嘴里,轻轻嚼了几口,“带鱼还挺鲜。你说那天可乐不可乐?我和小轩在外边等着,半天不见动静。后来猛子和美女挽着胳膊出来,瞧都没瞧我们一眼就走了。这是不是典型的重色轻友?今天轩子没来,不然你小子要好好给我们俩赔罪!”李猛很痛快,拿起白酒杯,喝了一半:“我也认罚,两位哥哥。不是我不想招呼你们,而是怕露馅,只能忍痛走了出去。”刘杰说,“虚伪啊,明明是美滋滋的,春风得意,还说什么忍痛。”“哥呀,我说我那是装的,你信吗?”李猛答道。“我不信!反正你就是重色轻友!”李猛拿起酒杯,“哥哥话说得这么重,让兄弟在江湖如何立足?好吧,兄弟我饮了杯中酒,就此退出江湖,以谢天下英雄!”然后把剩下一半喝了。耿帅说,“好了,快坦白吧!到底什么情况?”刘杰说,“挺漂亮的,很恬静的一个女孩!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了!好好把握吧!”“看来你已经办了?”耿帅说。“肯定了,不然,这小子能这么屌,就差见人送一张毛老头了。”“这么顺利,也没考验你?一朵鲜花就这么被猪拱了,这不合套路呀?!”耿帅有些纳闷。刘杰说,“现在的女孩子跟以前的不一样了,没那么羞涩。有个笑话怎么说来着:以前的男女一起过夜之后,女人要男人赔偿,要男人负责;现在怎么着,女孩子感谢男人的服务,有的还直接给钱,搞得男人像鸭子。”耿帅说,“不要想那么多了,享受快乐吧,你已经孤独得太久——太久……”耿帅的唱腔把李猛和刘杰逗乐了。“是啊,大把的资源就这么闲置着,暴殄天物!对得起上帝吗?”刘杰感叹到。

  “我想探讨一个科学问题,虽然以你们俩为对象,但不特指你们俩。”李猛开始用饼子卷鸭肉,他很喜欢鸭肉,认为比鸡肉香。“你和耿帅年龄相当,都是已婚,一个是彩旗飘飘,一个是风平浪静。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性格方面的原因吗?”他一边目不转睛地卷饼,一边提问,互不干扰。耿帅说,“杰子已经看开了,我还属于红尘中人,想要脱身也不脱了啊。我太容易被诱惑,美女、美食、图书、音乐都让我着迷,完全沉迷于色界之中,完全被感官世界左右,尘根难断,确实是个可怜之人!”刘杰说,“帅子能对自己有这种认识真的不简单,我很服你,快喝一个!”放下酒杯之后,刘杰说道:“其实,我并不是高明,而是深受其害,所以尽可能远离这种状况。我爸爸就是像帅子一样感情泛滥的人。我不是批评你啊,帅子,其实我内心是非常佩服你的勇气的。我爸爸是个非常热情的人,对人特别好,文艺气质很浓,二胡拉得很好。也很会来事,无论是单位领导还是群众都很喜欢他。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一有女人对他好,他就把持不住。而我妈妈也不是软弱的人,两人经常针锋相对,所以我们家经常是鸡飞狗跳、战火纷飞。虽然家最后保住了,但是童年的记忆太糟糕了,我本人绝对不会重复我爸爸的生活。”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还有就是技巧和尺度的问题,我觉得耿帅比较聪明,注意保护家庭,没有影响到家庭生活,是理智的花心,心花人不花。我呢,更多的是有贼心,没贼胆,声明一下我不是太……”忽然,他看了一下手表,“不早了,下午2点要开会,我们赶紧回去,人生问题明天接着探讨!”

  下午下班,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耿帅听到宁宁的声音,果然她在小区外的健身器材场地上和同学玩,几个妈妈在一旁聊天。于是,他走了过去。张玉如发现了他,“宁宁快走了,你爸爸下班了,我还没做饭呢。”宁宁很不情愿地跟着他们往回走。这时,那个卖蟑螂药的人出现了。这是一个十足的怪人,穿着一个破烂兮兮的白大褂,上面画着几只蟑螂,拉着他的两轮药箱,大踏步地走着,像是一个将军在检阅他的士兵,充满了豪迈之气。这个男人年龄并不大,应该不到50岁,他从来不吆喝,就这么在附近活动,耿帅每月都能碰到他几次。这个家伙可算是这里的一个标识符了,耿帅暗自笑道。张玉如说:“笑什么,有什么可乐的事?”耿帅朝买蟑螂药的努努嘴,“你说他快乐吗,能挣到钱吗?”张玉如说,“不过是个营生吧,但是也不累啊,总比在工地干活轻松!而且很自由!”耿帅反问道:“你说他的生活天天如此,不烦吗?”张玉如沉默了一会,“我看是你对我们娘俩烦了?”宁宁看看妈妈不高兴,立马过来打爸爸,她的小拳头还挺有劲。耿帅只得求饶,“好了,好了,我错了!”他抱起宁宁,“宝贝呀,你都快成了你妈妈的打手了!”宁宁骄傲地昂起头,答道“我是龙宝,就是要保护妈妈,打你这个坏蛋!”

  “今天刘杰透露了一个重大信息,你猜猜是什么。”耿帅问道。张玉如在旁边做拉伸,宁宁在和其他小朋友玩。“能是什么?他是富二代?”张玉如对耿帅的问题没多大兴趣。“难怪你们被鄙视,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天天在后悔没嫁给一个富二代?”耿帅开始教育张玉如。“你说得对,如果有富二代要我,我和孩子立马把你踹掉,开始我们娘俩的幸福生活!”张玉如似笑非笑地说到。耿帅没有继续向老婆给他划的埋伏圈中走,转而说到“刘杰的大姐的儿子是孤独症,她们在澳洲生活,孩子能领导政府给的福利,妈妈不上班也能照顾孩子,政府提供基本生活保障。”“你看看,人家的政府,这才是真正的发达国家,对妇女儿童的保障多到位!孩子的爸爸呢?”张玉如问道。“爸爸在国内,每月给提供生活费,已经离婚了,又和别人结婚了。”“关键时刻退缩的是男人……他姐姐挺厉害的,不简单,肯定没在结婚……”“是啊,就这么带着孩子过,我肯定做不到!”耿帅喃喃地说到。“你离开女人三个月都熬不住。”张玉如嘲讽到。“这就是人性啊,我坚持自己的本心、人类的本性有什么不对,至少不虚伪、不后悔!”耿帅替自己辩解道。“是啊,到你这里就是人性了,缺了不行,你看当时同宿舍的老王,多能熬,那才是能成大事的汉子!你早晚会毁在下半身这点事上。”听到老婆的话,耿帅说到,“咒自己的老公,你真行!”“我不是在咒你,我是在教导你,老话不是说‘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成功的女人’,我就是你背后的女人。”耿帅诘谕地笑道:“多谢导师的关系,弟子一定把您的话谨记在心!”“光记着有啥用,要贯彻在行动中!”张玉如继续开车,“走了,回家了,快去叫孩子,不早了!我还要做饭,侍候你们两位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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