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我和风师弟真的是清清白白!望师叔明鉴。”
源州赶紧跪到明芸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自己不打紧,风千身为女子,清白对她来说,就如性命一般,不能白白叫这人给污蔑了去,更何况那坤德堂的仙嬷,其名在外,风千落在她们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好自为之吧,源州!”
明芸说完,冷笑着拂袖离去,一路走着,想到坤德堂的仙嬷,心下顿时畅快许多。
风千走过去,一把拽起源州,他此刻已是双目通红。
“记住,不要轻易跪任何人。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跪恩人。你跪她作甚?”
风千眸中坚定,无一丝惧色,源州懊悔不已,早知会有这等事,便不会带她来这抚情斋了。
见他眼中含泪,风千牵过他的手,笑得婉然:“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风千放开他的手,朝着门口走去,渐行渐远。
“风千!”
风千回眸笑了一下,安慰他:“没事,我不怕。”
是安慰源州,也是安慰自己,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会怕那老妖婆呢?
“去把你师父寻来。”姬明雪留了话,飞身追着风千去了。
源州把乐游山寻了个遍,依然没找到陶明清,这厢陶明清可不知道自个儿徒弟正四处寻自己呢,下山去了那春香楼,点了一盘瓜子儿,一壶烧酒,找了个离台子近的厢房,台上美艳华伦的角儿正拨弄着琵琶。
一曲《琵琶行》,如绵绵细雨,又如新房夜话,叫人欲罢不能。
源州只得拿出一只黄色符纸叠成的纸鹤,念了咒,掐出翻天印,结了诀气打在纸鹤上。
那纸鹤刹那间有了生命一般慢慢飞走,源州则跟在纸鹤身后,往陶明清所在的方向行去。
今儿上午崇华宫很是热闹,听闻是当朝丞相杨熠之子杨暮然要来拜师学艺,高圆厘闭关去了,李明前作为代掌教,十分重视此事,命弟子把崇华宫收拾清爽,特意留出一间上好的客房给杨暮然。
中斋后不久,杨暮然就到了,没带家丁随从。
在通事堂和李明前聊了些琐事,便一路打听着,去了惊雪斋,打算先去拜见姬明雪。
风千走了没多远,就被追上来的姬明雪提着衣领一路提回了惊雪斋。
风千也并未挣扎,只想着,忍一忍今日,源州清白了,自己便可以去死了。
不就是验身么?呵。
风千进了屋便倒在铺上,连鞋都也懒得脱了,只脱下了源州的袍子,叠好放在一旁。
姬明雪紧跟着她进来了,见她穿着个短裤,蜷着腿平躺在床上,大腿上暗红一片,烫伤还未完全消退。
刚到书案前坐好,明芸便来了,身后跟着两位坤德堂的仙嬷。
风千看了一眼,两位仙嬷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紧致,也是盘着头发,戴着簪子,只是穿的是粗布的三宝衣。
还好,不是容嬷嬷那样的。
“姬师兄。”
明芸朝姬明雪行了一礼,见姬明雪点了点头,明芸便示意两位仙嬷可以开始了。
待姬明雪出去后,明芸立刻回身把门闩上。
两位仙嬷来到风千身边坐下,伸手褪去风千的短裤,风千触电搬抖了几下,咬着呀,安慰自己,熬一熬。
一位仙嬷坐到床上拉开风遥的腿,另一位仙嬷从篮子里拿出各种木制的、铁制的工具。
听到铁器碰撞的声音,风千抬起头瞟了一眼,看到那根木棍的时候,有些害怕了。
“不……”
望着风千脸上惊恐的表情,明芸甚感舒坦,嘴角不停抽动着。
风千胡乱的踢打着,摆弄工具的仙嬷被一脚踢翻,明芸见状,弹指打出一股气流,直击风千的麻穴。
风千只觉腰间一麻,整个人直挺挺的朝后倒去,浑身麻木,任由两位仙嬷摆弄着。
“明芸,你个老妖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明芸负手而立,看着风千垂死挣扎,只淡淡说了一句:“省点力气吧,不然一会儿有你疼的。”
此时嬷嬷已经再次拉开了她的腿,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被粗鲁的塞进她的身体,并慢慢撑开。
风千痛得直抽抽,冷汗直冒,只能不停的咬着下唇,硬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仙嬷却加重了力度,风千只觉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再也撑不住了,仰着头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