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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孜须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斩溪一声轻哼,眼睛撇向轻妍,“你!过来!”

  轻儿面色惨白,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却昂头挺胸地往前走了几步。她倒想看看,他能拿她怎么样!

  “我再问你一次,是雨杉少妃貌美还是璇玑公主貌美?”

  “差之甚远。”轻儿一个字一个字地冷冷说道,她虽然身受重伤,眼下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但是她也有她的高傲,让她卑躬屈膝地说着违心之话,她也做不到。更何况,是在孜须前面。

  斩溪眯了眯双眼,踱到轻儿的身前。“是雨杉少妃貌美还是璇玑公主貌美?”

  “差之甚远。”轻儿以同样的语气,同样的态度,再次回答。

  “啪”的一声,斩溪挥起右手,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左脸颊上。一直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手中奏折的孜须,手不由地动了动,却终究没有抬头。

  没有人发现,自从她走进来之后,他手中的奏折就没有换过,甚至没有翻过页。

  “本王觉得雨杉貌美就是雨杉貌美。”

  轻儿只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疼痛,可是她依旧高傲地扬起了头。“不管少帝如何觉得,荋鸢心中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斩溪咬了咬牙,“好样的,我看你是否能一直都这么嘴硬。”

  他愤愤地转身坐回到软榻上,“给我跪下。”

  可是轻儿却像没有听见一样,毅然站在那里。她虽然面色苍白,看着却是我见犹怜,别有一番风味,就像是一座美丽的冰雕一样,冰冷,却美艳。

  斩溪的心不由地动容,可是想起她看着孜须的眼神,想起她在昏迷中还叫着孜须的名字,他指指站在一边的两个小仙女。

  她们立刻会意地把轻儿往地上按。

  轻儿一开始还强撑着,可是因为昨夜刚用心头血喂养幽冥之灵,元气大伤,加上之前被地狱烈火所煮的沸水所烫,身子本就虚,最终坚持不住,被她们按在了地上。

  斩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孜须。”

  “恩?”孜须轻轻地应了一声。

  “替本王给她掌嘴。”

  孜须顿了顿,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她的身前。

  轻儿抬头看向孜须,看着他靠近自己,心跳不由地加速。她又一次下意识地以为他不会打自己,甚至期待着他会为自己求情。

  可是当他挥起手掌,落在她脸上的时候,痛的,不只有她的脸,还有她的心。

  她早就该知道会如此,她是他的仇人,她凭什么期望他为自己求情?他早就说过,下一次,他不一定会救她。或许,在这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幻想,他对自己依然有情,他总会原谅自己的。可是,当他的手落在她的脸上时,出手之快,之狠,让她所有的幻想瞬间破灭。

  他的手掌毫不停歇地挥在她的左右脸颊上,鲜血从嘴角隐隐地流了出来,湿润的,温暖的。

  也许,昨夜以心头血喂养杀夜的魂魄之后,就不该回来。没有法力自保,她随时会丧命。可是,她又不愿放弃荋鸢这个身份,虽然复杂了点,但是也算是用熟悉了,今后再觅一个合适的身份潜入烟池只会更难。如今想来,后悔已是来不及。

  她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一片漆黑,面颊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清醒地痛着。

  不一会儿,他的手顿了顿,停在了半空。

  “我没有让你停下来。”只听见斩溪冷冷的话音,他的手掌再次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痛得麻木了,也就忘记痛了,她只希望这时间过得快一点,结束这一切。

  许久,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够了。”他低沉地对斩溪说道。

  斩溪放下手中的茶杯,踱到他们身前,眼神徘徊在他们之间,最后落在孜须的身上,“你刚刚说什么?”

  “够了。”孜须没有看他,轻声说道。

  只听见“啪”的一声,斩溪再次挥起了右手,却没有落在轻儿的身上,而是打在了孜须的脸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孜须自从来到烟池,斩溪对他恩宠有加,准他在烟池之中可以不守任何规矩,前些日子,更是因为少后的无礼之言,让她跪着向他道歉。若说喝沸水那事,是斩溪的一时气话,也没料到他真的会喝下这沸水,但是这一次,斩溪是真的生气了,竟然还动了手。

  “孜须,你给我记着,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孜须缓缓地摸上自己的面颊,他这一生,又何曾这般挨过打。斩溪要折磨荋鸢,却偏要扯上自己。当他听到他的命令,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对上他的眼神,只见他不容置疑地看着自己。

  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逼迫感,他很讨厌被逼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如今寄人篱下,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她的身前。每走一步,都是那么地艰难。

  她的双臂被两个仙女按住,跪在地上,却依旧有着一丝高傲,让他不由地着迷。这个女孩,曾经是他一生想要守护的人,也曾经是他心中最大的痛。

  世人都说,爱情是一把双刃刀,伤人亦伤己。当他的手碰触到她的面颊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原来伤她一分,等于伤己十分。

  他假装不在乎,他麻痹自己,却终究是痛醒了。“够了”,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没有底气。没有底气对斩溪说“够了”,也没有底气在动手伤了她后才说“够了”。

  转头看到她红肿的面颊,嘴角流着的鲜血,他的胸口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更加难受,忍不住涌出一口鲜血。

  斩溪担忧地伸过手去,却缩了回来,转身坐回到软榻上。“都退下吧。”他疲倦地说道。

  他一夜未眠,脑海里竟是她在昏迷中,还喊着孜须的名字。他大清早地跑过来,让雨杉喊起她,又派了一个仙侍把孜须也喊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他商议。

  他就是想折磨她,想在孜须面前折磨她,甚至让孜须出手伤她。他想看她求饶,看她后悔。一切都是他想好的。可是孜须,明明昨夜说没有喜欢她,为何又要为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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