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仙侠奇缘 傲娇天帝追妻路漫漫

第二十一章 他的法力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轻儿也皱了皱眉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强娶荋鸢为妃,还是对荋鸢心灰意冷,决定放弃,转而投向雨杉?

  斩溪偷偷看了一眼荋鸢,放下手中的茶,“母亲,我决定册封雨杉为妃。”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场众仙都听见了,事不关己如孜须,惊讶如翎柔。

  雨杉惊喜地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泪水激动地落了下来。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谢少帝隆恩。”

  斩溪重新端起杯子,盯着茶中的叶子看了许久,就像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又好像魂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不知少帝准备如何安置荋鸢姑娘呢?”影雎看了看轻儿,若是换了雨杉,她是无双峰峰主的女儿,自是回去当她的大小姐。可是荋鸢只是个来历不明的散仙,若能把她赶出烟池,或者她赐给其他神仙,就能永绝后患了。

  雨杉好像明白了影雎的心思,便添油加醋。“雨杉见荋鸢姑娘对须公子爱慕有加,须公子更是少帝的左膀右臂,不如将荋鸢赐给须公子?”

  话音刚落,却见斩溪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摔在茶几,茶水溅了出来,把她们吓了一跳。

  轻儿看出斩溪就算是册封了雨杉,也没有成全她和孜须的意思,倒有点像是想借此刺激荋鸢,希望她回心转意。

  该来的躲不了,她决定用离间计的时候,就已预测过多种后果。她看了看孜须,见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唯有自己想办法。

  她突然跪下,俯身磕头至地,“荋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愿能伺候须公子。”

  孜须惊讶于她的举措,倒也没什么大动作,只是瞥了她一眼。

  斩溪一声轻哼,“须公子喜静,不需要伺候。雨杉初来烟池,身边伺候的仙女不够,就把荋鸢赐给雨杉做婢女吧。”

  烟池的神仙也是分等级的。上仙多有职位,身份尊贵;普通神仙多有主子,地位虽不高,还要伺候主子,却也轻松;还有一种下仙,即仙奴仙婢,多是犯了错的神仙,负责干那些粗重的活。

  神仙都有法力,这些下仙是犯了错而被贬,并非法力低。因此,未免他们不服管教,通常会施于束刑,即施法束住他们的法力,并在他们的额头施于蓝色印记,以示警戒。

  影雎本是恨荋鸢夺走斩溪的爱,可是听斩溪这么一说,反倒有点同情她。“荋鸢姑娘也没犯什么错,贬为仙婢是否不妥?”

  “本王决定的事情哪容得你过问?”斩溪怒道,“更何况她当日闯入瀚宇殿,本该押入烈火台,如今只是贬为仙婢,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谁敢不服?”

  轻儿见状,没有理会斩溪,只委屈地看着孜须。“孜须,你就什么都不说吗?”她受委屈不要紧,怎么能让孜须置身事外呢?无论如何也要拉他下水才是。

  可是,孜须依旧不语。

  “须公子有什么意见吗?”斩溪抬头看向孜须,质问道。

  孜须微微作揖,“一切听从少帝安排。”

  “你!”轻儿有些气愤,昨日他还主动吻了她,难道都是她的错觉吗?他怎么能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冰冷的孜须?

  “那就由你来施刑吧!”

  “是。”他二话没说,还没待轻儿反应过来,已到她的身后。

  轻儿自觉这是她八万多年来唯一的败绩,美人计和离间计都失败得这么彻底。既然如此,不如动手,有血蝶剑在手,并非没有胜算,就算打不过,自保也是绰绰有余。

  可是,不待她唤出血蝶剑,就已经被困住。怎么会?她自问功夫不差,怎么会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孜须的法力究竟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孜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继续装柔弱,试图唤起他的怜悯。连敌对的影雎少后都有一丝同情心,孜须为何会冷漠至此?

  “就你这些把戏,还想我怎么对你?”孜须冷冷道,说话间,一道封印压向她的后背,她突然觉得浑身法力被束缚住,无法使用。

  紧接着,他闪到了她的身前,带着金光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一点,上面闪现了一个淡淡的带着蓝光的“雨”字。

  “请少妃滴一滴血到她的额头上。”孜须退到一边,给雨杉让路。

  轻儿跄踉地往后退了一步。

  “按住她。”翎柔一声吩咐,她的两个仙侍便快步来到轻儿的身后,反按住她的双臂。此时的轻儿法力被封,无力反抗。

  雨杉将食指放至她的额头,一滴血透过食指,慢慢渗入,淡淡的蓝色变成了深蓝色,那个“雨”字便深深地印在了她的额头。

  从此,她便是雨杉的婢女。

  “孜须,我恨你。”她用虚弱的声音说道。

  他听见了,却无动于衷。

  夜半,雾苑里,孜须依旧是一席雾色大袖衫,端坐在琴案前,轻轻弹奏。

  见他不动声色,斩溪心烦意乱。“我看荋鸢对你情有独钟,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少帝这是希望我动心吗?”

  斩溪一时语塞。“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说着,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一心一意待她,她却不懂得珍惜。我想让她发现你不值得她喜欢,她却弥足深陷。今日伤她,非我所愿,只盼着她早日明白只有我才是她的依靠。”

  孜须不语,继续抚琴。他明白斩溪的心思,顺着走不通,就逆着走。他是想以此刺激她,让她回心转意,就怕终究只是徒劳。

  “孜须,你要帮我。”斩溪继续说着。

  “我能说不吗?”孜须脸色凝重,收住琴音,说实话,他不想蹚这浑水。

  换句话说,他不想被当作对付她的工具。今日故意让他施刑,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愿,难道今后还要继续如此吗?斩溪要伤她,是斩溪自己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他动手?

  斩溪皱了皱眉,想来已经明白了孜须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你能让她断了对你的心思。”

  “既然我别无选择,少帝有什么要我做的,就请吩咐吧!”他声音清冷,语气里有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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