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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天惩罚不如我惩罚

  第二百一十八章天惩罚不如我惩罚

  胡峰终于收回了目光,并给翠翠冲了一杯茶:

  “小子,你的定力不错。但我要告诉你,天下真的没有天理。好,只要你不暴露寿元丹的事情,我答应让执法队查案,我能够做到的,仅此而已。”

  “执法队执法吗?”

  胡峰不予回答,丢给翠翠一块玉佩说:

  “凭此玉佩,你可以不出钱随便拿百货铺的东西。不过不要太惹眼了。”

  衣袖一动,翠翠便不由自主地飞到一楼了。

  “啊,小命还在,这胡峰总算是还有一丝人性。”

  翠翠生平第一次摸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拿出胡峰的令字玉佩索取了五十瓶元气丹,五十瓶修复经络的伤药,急速返回。

  第二天,执法队前来收去了那个被掐死的女修尸体。

  第三天,执法队以药田杂草多为由处罚马克可三鞭子,并处罚他埋葬女修。

  马克可案件虽然就这么过去了,但在高层可是引发了不小的议论。

  这个案件宣告结束。

  三颗寿元丹换来对杀人犯三鞭子的处罚,这让翠翠冷笑不已。

  “谁举报的我?谁举报的我?”

  马克可骑着高头大马在药田外来往狂叫,连续三天干扰得许多人无法修炼。

  和以前不一样,高层给了他一丝警示后隐瞒了举报者,让他无处下黑手。

  老顾和顾琳琳双双突破三通,三天后进入开神境,十五天后进入开魂境,直逼仙人境。

  三人的药田里郁郁葱葱,药苗急速增长,半个月就有一人高了。

  “没见过这样的药苗……”

  老顾望着药苗激动得颤抖,好像看到亲孙子长大了一样。

  三人的药田有老顾父女打理,翠翠老是在药田的聚灵阵里修炼。

  现在他修炼的主要是那些神通。

  一个叫杜大胆的大汉坐在自己的药田外一边喝酒一边敞开衣襟挥动着扇子,这个杜大胆是宗门杜大护法的侄子,杀人后被贬到了这里,名义上是受罚。

  翠翠暗地里跟随着马克可,使用迷幻咒引导马克可的马冲向杜大胆。

  眼看杜大胆就要被马踩在脚下,就见杜大胆大吼一声,一拳把那匹马打成一片血雾。

  “仙帝境!”

  远处的翠翠心惊道。

  马克可倒在地上,爬起来拿着鞭子就冲向杜大胆,被杜大胆一脚踢飞,落地后直滚出近百步。

  所有药田里干活的劳役一个个低下头,心里狂笑不已。

  恶狼遇虎豹,看你怎么狂!

  马克可哭喊着跑向宗门高峰,谁都明白他找爷爷马达林去了。

  “啪!”

  马达林给了马克可一巴掌,打得马克可横空飞起。

  “不知死活的家伙,不到一年就害死了六条性命,杀人奸尸事件风波还没有过,又在找死?掌门昨天来找我下棋,话里话外都是怎么教育家族子弟,你……如果消息传到十一层那位耳朵里,我也就是一只蚂蚁的命!”

  马达林越说越气,对着马克可又是一巴掌,直接把马克可打出了房子。

  劳役们很久没有见到马克可了,时间不长就听到马克可死在自己的窑洞里的消息。

  执法队赶来时,马克可已经死了十几天。

  马克可的窑洞里面有供暖法阵,所以这时候他的尸体已经完全腐烂。

  调查了好久,没有结果。

  马克可是被翠翠吸以灵术吸取了魂魄。

  天不处罚,我处罚!

  天理不在,我在!

  此事后,所有人都对杜大胆趋之若鹜,几乎所有人认为马克可的死离不开杜大胆。

  夜晚,变成了小猫大小的大青马对着翠翠叫:

  “憋死了,我想出去溜溜。”

  翠翠丢给他几颗仙丹:

  “夹住尾巴活着,这地方不是我们所能够张扬的。”

  “我现在是仙人境,怎么活?修炼一丝进步没有,呜呜呜……”

  大青马的悲哀何尝不是翠翠的悲哀?没办法,总不能哭叫着去跳河吧?

  翠翠传给大青马穿山、遁地及飞天神通,大青马高兴地进时空袋修炼去了。

  许多神通都不需要法力,凡人也可以修炼。

  翠翠越来越吃惊,不知道这发明神通的是何方仙圣,他的居然有这么强大。

  但仙人们明显对神通不屑一顾,因为不管是神通如何强大,如果不修仙,生命最多不过一百年。

  这是神通持有者的短板。

  翠翠已经感觉到了暮年的死气在自己身上泛滥。

  如之奈何?

  寿元丹可以增寿,但不能长寿,增,仍然不是永久。

  越来越娇媚的顾琳琳老是把自己展示在翠翠面前,近几天有事无事总是在翠翠面前晃荡。

  心情无比烦躁的翠翠忍不住大声呵斥:

  “没事老晃荡什么?五千种药材都熟知了?修为高得不需要修炼了?”

  顾琳琳满面羞红,立即鼠窜着逃了。

  这天,翠翠在胡峰百货铺的外面看到了一个书摊,摊主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翠翠翻来翻去没有找到可看的书,正要离开,发现了一本《逍遥游》。

  打开看了一遍,感觉索然无味,顺手丢下。

  “无为?对立统一?顺其自然?”

  忽然又感觉书里有什么闪亮的理念,于是再次拿起来读了一遍:

  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飡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曰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忽然翠翠心头一阵鼓荡: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无己,无功,无名?”

  感觉一丝光明穿越千万亿年向着翠翠飞进,但很快又湮灭在无尽的黑暗里。

  “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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