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黎县密室内,砍掉通天神木归来的魔尊,心中大喜,把背后的盘古斧放在了自己宝座一旁,又把腰际处的上古魔神剑放在了另一边,他缓缓来到了自己的宝座上,坐了下去。
看着身前的盘古神斧他轻声道:“真是没想到这盘古斧的威力竟然如此了得,此斧在手,天下皆有。”
另一边的上古魔神剑器灵说道:“少主也别太大意,所谓天下神器再锋利必有其克制方法。”
被眼前器灵提醒,魔尊有些疑虑道:“难道说还有这盘古神斧砍不掉的东西不成?”
见魔尊有此一问,盘古斧的器灵回答道:“有,那便是天蚕金丝甲,也是盘古大神所穿之物,此甲在身,天地万物不能伤其分毫,上古神器也不例外。”
魔尊听后,只是微微一笑道:“遇到那件神物再说也不迟,更何况我手里有你们二位器灵,也无惧与仙界为敌,恐怕在人界我已无敌手可言。”
二位器灵不再说话,魔尊此刻也缓缓闭上眼睛,准备着在人界立威的高光时刻到了。
清晨一早,魔尊背着盘古斧手持上古魔神剑起身飞向了猎阳一脉,此刻的秋池和雨晴二人还在为自己掌门被杀之事耿耿于怀,企图让另外两大门派为自己维护正义,他们二人也是在这如此寒冷的地方,强行让众弟子在此修炼。
而有些体弱的弟子盘坐在地上没多久便晕倒在地,有的虽坐在地上,也是一副被冻的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秋池自从猎阳掌门被杀后,心性大变,身上也是一股戾气缠身,总想着如果能再次遇到司天,一定会替师尊报仇雪恨,一洗前耻。
此刻,魔尊手里持着巨剑出现在他们身前,众弟子一片惊恐,秋池怒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持剑来我猎阳一脉?难不成要和我们正道为敌吗?”
见眼前秋池如同幼稚小儿般,魔尊倒也懒得多说废话,“何为正道?我~就是道!”霎时间,魔尊挥起手里的上古魔神剑,朝着地上劈去,只见万道剑气瞬间迸发,地上的弟子无一幸免,死在这血色的剑气之下,铸就孤魂野鬼般。
而一旁的秋池和雨晴此刻身上的长袍也衣衫褴褛,多处破洞,秋池的小腿及胳膊上也有被剑气所伤,一旁的雨晴脸上也被剑气划了一道口子。
魔尊见他们如同蝼蚁一般,顿然狂声大笑道:“看在你们的死期将至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二位,我乃魔尊是也,受死吧!”
而这一次,魔尊从背后取出盘古神斧,单手收回上古魔神剑,纵身向后一跃,飞向空中,双手举起盘古斧向地面挥去,顿然间,整座猎阳山脉被一分为二,秋池瞬间被这惊天动地的修为彻底吓破了胆,连死去的时候也未能瞑目。
雨晴更是如此,山脉的倒塌,又被剑气所伤,活生生的被这倒塌下来的巨石砸死在山谷下方。
魔尊收回手里的盘古神斧,开始向蒙黎县密室飞去。
这剧烈的倒塌,周遭也有余震,本想回苍松一脉的司天,此刻速速赶来,然而,还是来迟一步,看着眼前死不幂目的秋池他不知该说什么好,而离午掌门和他的两位弟子也正好赶来,看着眼前的司天怒吼道:“李司天!你这无耻之徒!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卑鄙,猎阳掌门被杀还未办妥,你竟然血洗门派,你到底是何居心?”
司天看着他们三人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而且这猎阳山脉此刻被一分为二,他们之间的对话,正是山脉的交阴处,隔空传话,就这样对峙着。
“倘若他们不是我杀的,你们几位会信吗?”
毕竟离午掌门向来通情达理,时常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作风,自然也愿意听司天多一些解释,然而,离午掌门的大弟子景离有些怒火,“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人证物证齐在,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楚玥儿也是一脸生气道:“是呀!司天,如此一表人才,竟然敢做不敢当,真是可笑啊!”
司天看着身前的离午掌门道:“我不想解释,因为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为秋池及众弟子深感遗憾,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抓住魔尊,给大家一个交代。”
听到魔尊,离午掌门一脸疑惑,“司天少侠,难不成这人界真有魔尊吗?”
见离午掌门如此孤陋寡闻,他只得说道:“是啊!前几日我在东郡那一带遇到过,当时他拿着手里的上古魔神剑,把我那伏羲琴砍为两截,没想到又会在此作乱,真是可恶至极。”
离午掌门见司天也说的在理,自然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是和司天警示道:“方才你说的我就姑且信你一次,但若敢侵扰我离午一脉,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司天已知晓,离午掌门。”
随后,离午掌门看着身前两位轻声道:“我们走!”话罢,三人御剑离开了这里。看着地上死不幂目的秋池,司天也为之感到有些惋惜,想想在秋行令比武擂台上,自己催动瑶琴把他打的昏死过去,如今身死门派中,就算有再大的深仇大恨也会随之消散。
他缓缓蹲下,用右手把秋池的双目向下抹去,使得睁着的双眼安然的闭上,起身御剑离开了这里。
而猎阳山脉的倒塌也让身在苍松一脉的昊云有所察觉,刚从大殿走出时,便看到司天从远处走来,两人见面,长话短说。
司天也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昊云师兄娓娓道来,在大殿内,一旁的冰凝听后也吃惊不少,昊云的脸色也是异常难堪。这个魔尊到底是何来头,为什么会有如此高深修为?而且听司天说它又是一株仙界仙草所化。这一切都被昊云听得云里雾里,而昊云却担心这个魔尊什么时候会来到这里。
只是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司天也赶紧起身又向东郡进发,因为他不想紫依发生什么意外。
东郡燕飞二叔院内,此刻的燕飞脸上被抹上跌打药酒,紫依也在一旁用一小块棉布继续擦拭着,紫月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我说燕飞师兄,前天夜里本来以为你会大显身手,没成想你竟然会被打挨揍,不过,这话又说回来,那位年轻男子赤手空拳还是又两下的嘛!”
燕飞把正在紫依擦拭手里的棉布拿走,自己用手擦拭着脸部被打位置道:“要不是夜深看不清对方的身形,我早就把他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燕飞师兄,你就是那煮熟的鸭子一样。”
“怎么?”
紫月叹息了一声道:“只剩下嘴硬了呗!”听她这么一说,燕飞气的更是不打一处来,紫依听后,在一旁轻笑起来。
他二叔也不想多说什么,在屋里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