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长老离开后,岑宣盯着玉华长老渐渐远去的背影看了一儿:“师兄,玉华长老她为什么不自已给师尊。”
而罗松却全然没有听到,盯着手中的白玉瓶沉默良久,
岑宣又唤了几遍,罗松这才回过神来,猛的一机灵:“啊!什么。”
“师兄,玉华长老她为什么不自己亲自给师尊?”
罗松张了张口,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将玉瓶放到了自已怀里,
“你哪那么多问题?”说完,头也不同的走了。
独留岑宣一个人留在原地迷茫:“哎,师兄,你等等我呀。”
“快点跟上来!”罗松向岑宣招了招手,相差十几步,岑宣很快追了上来。
“师兄,那……那个玉瓶我来送吧,你去休息吧。”
听到岑宣这样说:“怎么今日这般懂事,懂得为师兄分忧了?”
说完,从怀中取出了玉瓶,放到了岑宣手里,拿到玉瓶的岑宣撒腿就跑,
罗松也没有管这么多,快回到房间时,突然之间想到,
自己的师弟好像不知道师尊的房间在什么地方,心想:“坏了。”
又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沿着那条路走到尽头,
并未见岑宣的身影,现在找怕是来不及了,若岑宣找不到师尊的房间,
应该会回来找自已问清楚,可回来的途中会不会迷路呀?
罢了,自己的小师弟因该没有这么笨吧!想到这儿,担心放了下来。
而在岑宣这边,迷了路,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路痴,可怀中的项链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岑宣刚想去捡,却发现项链上的绳子消失了,只留下了那葡萄般大小的红珠子,
就在岑宣疑惑时,那颗珠子缓缓的飘到了岑宣眼前,周围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岑宣刚想抓住它,却抓了个空,发现这颗珠子正在向不远的前方飘去,
像是为岑宣指明方向,像是通了灵性一样,知道他要去找谁,要去干什么吗?
珠子越飘越远,岑宣则留在原地丝毫未动,
珠子见岑宣迟迟不动,又飘回了岑宣跟前,围着岑宣绕了几圈又飘走了。
岑宣无奈,只好跟着珠子走,不知走了多久,珠子忽然停了下来,
不再像前飘,则停留在半空中,岑宣这才注意到前方有个房间,心想前方便是师尊的房间吗?
岑宣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珠子猛的一下落在了他的手心之中,刚才消失的绳子又出现了,
绳子出现过后,岑宣立即又将珠子带了脖子上。
向前方的房间走去,一路走来,发现这个房间的门前两侧种着许多白色的小花,十分好看,花蕊是黄色的。
是他从未见过的,走到房子门前,敲了敲门,果然,房子里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进。”
岑宣欢喜的推开了房门:“师尊。”
而千柃诺却没有抬头,淡淡地嗯了一声,坐在椅子上:“你怎么来了?”
听到千柃诺这么问,岑宣赶忙拿出了玉瓶,要递给千柃诺时,千柃诺的声音再次响起:“放桌子上就好。”
岑宣听话都放在了桌子上,以防掉地上,又往里面推了推,
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岑宣走到千柃诺跟前,好奇的问道:“师尊看什么书?”
“史书。”
“史书,师尊这里面讲了什么?”岑宣疑惑的问道。
千柃诺这才抬起了头,盯着岑宣看了一会儿,开了口:“一座桥,能帮人回到任何想回到的时候。”
“这世间居然有这种桥,那师尊有想回到的时候吗?”
“没有。”
听到千柃诺这样的回答,岑宣有些失落。
千柃诺看了出来,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师尊,若是世间有这种桥,那么这世间不就乱套了吗?”
“那倒未必,想要找到这种桥,需要种植六俏生半仙,并且六俏生半仙要达到千朵,千朵的灵气汇聚到一朵身上,那桥便会出现,摘下那汇聚千朵灵气的花,便可上桥,手中需要时时刻刻持花那花,否则桥就会倒塌,若桥倒塌了,走在桥上的人,则会掉到无尽深渊之中。”
听到千柃诺这样说,岑宣忍不住“啊”了一下。
“怎么,这就怕了”
岑宣点了点头。
千柃诺淡淡的笑了一下:“你若是知道六俏生半仙怎样种,更是怕。”
“怎么种。”
“六俏生半仙,很少有人种,不是不想种,而是没那个本事,它需要修仙者的灵魂来种植,一个灵魂只能种植出来一朵,想要种植上千朵就需要牺牲上千人。”
说着说着,千柃诺的眼神中闪现出了一丝同情之意,
若不是无路可走,谁会走这条路,可人大多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又何尝不贪心。
“就这还有人去种六俏生半仙吗?”岑宣不解的问。
“当然有,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千柃诺将胳膊靠在了桌子上,单手扶额头,闭上了眼。
岑宣一字未说,只是觉得人心为何如此可怕,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会去牺牲别人。
“整整一千人,他们不可能会去抓别的门派的人,如果去抓别的门派的人,那么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他们只好自己建立门派,等到达到一定的人后,他们全部都会被献祭。”
听到千柃诺这怎样说,岑宣顿时瞪大了双眼。
为了让自己的徒弟安心,千柃诺又补加了一句,
“很少有人会这样做,太费时间了,只有少数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可师尊为什么这花叫六俏生半仙。”
“六俏生半仙,花瓣共有六瓣,全身上下显透明色,它的周围还有些许灵力波动,时隐时现,不意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