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什么动机。”
“我们的动机是,啊不……我们没有想谋害崇王。我们是……”韩暮许不知不觉已经被帝苍堑左右。
“那自然是为了朝廷,南方土地富饶,是粮食的主产地。朝堂大量粮食出处都是南方。如果南方无法贡粮,反而要往南方送粮,国库会有大量亏空。
此时如果别国见机来犯,粮食供应不上,我国如何呢抵抗?!”
一边韩相见韩暮许被逼的节节败退,按耐不住出声,再让帝苍堑这么问下去必定出事。
“帝苍堑,暮许是我的儿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韩相这一下旁敲侧击,给韩暮许撑腰,韩暮许好像有了脊梁骨大喊着:“对,就是这样!帝苍堑你别以为我怕你。”
帝苍堑心生不悦,本来都已经要问出来了,韩相这一插嘴就要前功尽弃了吗?
“我既然都已经将事情交给徒儿全权处理,你好像也无权插手,小一辈之间的事!”灵弄影突然厉斥。
毕竟也是久经官场的人,灵弄影这一声震喝过后,韩相虽然心悸但却不曾外显出惧意。他定过神,仍是拂袖冷哼,极其不满的样子。
不过灵弄影这一声呵斥,却给了帝苍堑一记定心丸,师父是支持自己的。他想做甚都可以大胆的去做。
帝苍堑给灵弄影投过一个感激的神色,继而转向韩暮许:
“据我所知,南方富饶,每年进粮食足足上万石(dan四声,古代粮食计量单位)。
而朝廷供给自足加之养兵所需一年不过消耗数千石而已。这数年累计哪怕拿出一两千石粮食赈济也完全够用。
怎么可能会有粮食供应不上之说,如果真的是不够,只能是有人中饱私囊!”
(文中所编数字纯属虚构,不必做真)
“你休要含血喷人,我父亲为官清廉怎么可能行此等贪婪之事!”韩暮许急得大叫。
“我可没说中饱私囊的是你父亲。”帝苍堑轻声冷笑“你又何必急着辩解?”
“我……反正我韩家行的端,坐的正!不惧你的威逼!”韩暮许大声为自己壮胆。
“既然你说你们韩家行的端,坐的正。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有牵机药此等恶毒的东西。”帝苍堑突然话题一转,转而厉斥韩暮许。
韩相是明白人,他听见帝苍堑这么一说,立即就意识到帝苍堑要做什么。他怕韩暮许反应不过来,当即就想要将帝苍堑的话截下。
只是他此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开口说话。无论他如何努力,也只是憋的满脸通红。
“你含血喷人!我怎么会有牵机药!我又不是下毒之人。想要牵机药,你倒不如去搜韩朝允他们的身!”韩朝允义愤填膺。
帝苍堑却是喜笑颜开,他略有些可怜的对韩暮许浅声道:“韩暮许,你承认了。”
灵弄影淡淡撇眼瞅了一下急得脸红脖子粗的韩相,转而严肃呵斥:“韩暮许!你还有何可狡辩!”
刚才她制止完韩相就已经施法禁了他的言,为的就是不让他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