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倒没发生什么
只是帝苍堑带来消息,说是帝崇在朝堂上忽然同意了减税赈济南方。只是他要求自己一手操办此事。
帝崇觉得反正救济百姓谁来做都没事,也就答应了。帝苍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劝动帝崇帮助他。翌日帝崇就偷偷进宫面圣。
又过了一天
帝苍堑终于收来艺杉传信,艺卢让她去府上表演。
事先安排好的帝苍堑等人立即开始分头行动。
帝苍堑和灵弄影坐在金盏凤酒楼二层露天台品茶等人。灵弄影依旧是一身男装。
这里靠近街道可以看清外面发生的任何事。又是从行云楼前往艺卢住处的必经之地。在这里劫人,是最好不过了。
他们看见艺杉乘坐马车缓缓驶过,前往艺卢住处。帝苍堑频频蹙眉,心不在焉。
他总觉得那里不太对劲,帝崇早朝回来说艺卢已经几日拖病不来早朝了。也不知生了什么重病。
“徒徒,你怎么了?好像不在状态啊。”灵弄影觉察帝苍堑不太对劲,关心的询问。
“没事。”帝苍堑捏起了眉心,摇了摇头。
金盏凤坐着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嘈杂不已。他们争吵喧哗。
不远处角落,几个醉汉吵嚷的最凶。看打扮,像是贵家雇佣的侍卫。
“你说,都这样了,他还倔什么劲。早点招了早痛快。”
“不就是一颗棋子嘛,主子有难需要弃了,他不得不死。”
“穷书生,穷骨气。”
“你们都不懂,他呀,是宝贝他的妹妹。一个娼妓。哈哈哈!”
“一条狗,垂死挣扎嘛。这是不知死活。”
……
“快走!艺杉有难!”帝苍堑抓起断灵剑,骤然起身。
“有难?”灵弄影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急忙跟上了。
帝崇说艺卢不早朝帝苍堑就觉得不对劲。刚才那些人一说,帝苍堑终于明白过来,艺卢不是病了,是被韩蔚然抓了!
如果这样,那请让艺杉过去的人也定然不是艺卢!
艺杉坐着的马车一路驶到艺卢门口。
“杉杉姑娘,到了。”车夫掀开珠帘,请艺杉下车。
铃声摇曳,艺杉移步下车。缀满珍珠边的露脐短衫摇曳生姿。
门口的守卫有些陌生,似乎是换人了。
“你们新来的?”走到门口,艺杉随口询问。
“是。”守卫点头。
艺杉眼底荡起莫名涟漪。
“快点走吧,别让艺尚书久等了。”随行的侍卫催促。
艺杉点头,进入内院。几个婢女在打扫庭院,房梁上挂着的风铃🎐叮铃铃作响。
艺杉骤然停脚。
“讪讪姑娘怎么不走了?艺尚书还等着呢。”侍卫又一次催促。
“我想起来,艺尚书上次让我给他带个刺绣我忘在行云楼了,我要回去取。”艺杉解释。
这些年来艺卢看门护卫从未换过人。而且平日里自己来艺卢会亲自出门迎接。即使她从未给过艺卢好脸色。
这怕是一场有来无回的鸿门宴。
她扭头往外走,却被侍卫迎面挡住:“杉杉姑娘来了就先进去,你那刺绣放在那了,我可以派人为你去来。”
“我房中有很多私人用品,不能让你们乱翻。我还是自己回去吧。”艺杉想做最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