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羽走后,沫沫就去了那凡界找梼杌,可怎么也没找到。
无奈,她只能去天宫找苏媚了,苏媚此时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行动有些不便,而且经常嗜睡,沫沫怕打扰到她,呆了三月就离去了。
有一天清晨,沫沫突然泛起恶心来,心想着是不是吃什么吃坏了,可是奇怪地是,一连好久都吐个不停,她去天宫也听苏媚讲了讲她怀孕时的一些趣事,还打趣到沫沫,现在不学,以后可怎么办,她听那苏媚说阿,怀孕了会害喜,连着好几个月吐个不停,她想自己肯定是怀孕了,毕竟上羽走的那几天太频繁了,刚好是危险的时期。
“宝宝阿,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如果你是个男孩,就叫寒霜,如果你是个女孩,你就叫华纤好不好,你们的爹爹做大事情去了,不能陪着我们,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好不好”
沫沫在那木屋等了很久,也没能等来上羽,她和上羽成婚也没有人知道,此时眼看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怕是被别人笑话,所以她不敢出门去天宫。
“来到凡界,她想着怀孕了多走一走,宝宝可能才会健康”来来回回山上山下,走了很多回,可是怎么也没有见到梼杌,她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九渊国都
“你把朕当什么,捡你玺玉不要的物,你且带着她吧,朕看不上她。”
听完了皇帝的话,玺玉挎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脸上神情暗淡,眼神不屑,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你……竟然”独留皇帝一人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王爷四子玺玉从今日起,去那北方极寒之地,镇守无极国,没有召令,永不得返回,钦此”
玺玉恍恍惚惚地接过圣旨,他没有想到最后连他从小的好伙伴也终是负了自己,骑着一匹马转身就离开了。
城门外,一女子,在去无极国的必经之路,一动不动地站立路中间,双手支开,挡着这有些脾性的人和有些烈性的马,不管那马有多么的快,不管马上的人有多么冷酷,她还是视死如归的站在那拦着他,男子见拗不过她,只有紧急刹住马,冷冷地望着眼前的美丽动人的女子。
“玺玉哥哥,我要同你一块去。”蝶依害怕玺玉趁他不注意逃了,手还是呈张开的姿势。
“回去吧,那里不是你能呆的,到时我可没有功夫来照顾你”玺玉只觉得眼前的人如此煞风景,说着令人心寒的话。
“我不管,我竟然已经逃出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就算你不带我去,我走十年二十年,也会走到你面前来的。”玺玉拿她没有办法,她怎么就如此执着,放着皇宫好好的皇后不当,何必跟着自己受苦呢?他就是个不详的人,跟着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启禀太师,小姐,她逃了”
“逃了?逃哪去了?她这是想让整个家族都给她陪葬阿”太师气得手上的茶杯掉在了地上,不久人也撒手而去。
“什么,那傅俢竟然被那蝶依活活气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这一下解决了两个大患,值了,蝶依呀,你说朕该如何好好谢你呢”
皇帝一下除去了对自己有威胁的玺玉和太师家族,正开心地想要祝贺,那蝶依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她只是想要用那女子来拌倒他身边的祸患罢了,玺玉从小天生神力,不管射箭骑术,书法文笔等样样优于常人,如果势利庞大的傅家再和玺玉联手,皇帝想来,这九渊不久怕是要变天了,所以下定决心要除去心头之患。
玺玉一把手接过蝶依,快马加鞭地朝前去了,气势汹汹,神情肃然,一副旁人不要阻拦我前行的样子。
“玺玉大人,下官奉旨来迎接大人,请上轿吧”来者是无极国的负责人,也就是以后玺玉的辅佐官员。
漫天飘着雪花,此前的人,看了看轿外冰天雪地的景,他现在的心情也不过如此吧。从小受得委屈,受得苦,多得他已数不清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史大夫家有一女,木婉儿,女子有佳貌,倾国倾城,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特封为皇后,即日举行大礼”
“民女接旨”木婉儿跪在地上,一脸愁容地接过了圣旨,眼泪从眼角边滑落。
“玺玉哥哥,你最终还是抛下婉儿,带着那女子走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婉儿。”
“皇宫里,一女子全身凤冠霞帔,一世忧郁地坐在那床边,眼泪滴落打湿了那手背。”
门外一喝的醉醺醺的男子,慢慢地扶着门框走了进来。
不正经地拿着喜秤撬开了那红盖头,落出满脸如雨下的可怜娇美人,惹人怜爱。
“怎么了,小美人,今日嫁给朕是不是开心地落泪了,以后朕还有更多令你开心的事呢,不要哭了,阿,乖”男子用衣袖粗糙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美人,洞房花烛夜到了,我们就进去吧”说着男子抱起了女子,兴奋激动的关住了帘子,女子虽恨,可是却不能反抗,她知道,她这一反抗,全家上百条人命也就没了。
她就任由男子在她身上乱摸乱抚着,那冰凉的嘴,充满了令人不满的……她只感觉到了一丝又一丝的凉意,毫无性趣可言。
她就任他蹂躏,她看着他那贪婪的嘴脸,她干脆闭了眼,她用手指紧紧地扣着那人的背,心里唤着,玺玉哥哥,不……
无极国
“玺玉大人,小的名阳山,是这无极国的管辖者,以后大人有何需要,尽管吩咐小人就是了,前面是你们的寝殿,你们就在那休息吧。”
“我已命人烧好了炭火,应付这寒冻的天气,准备了貂毛披风,你二人且披着,初来乍到,肯定不习惯这冰天雪地地,感到冷的话就叫那侍卫多加点柴火,就辛苦二位了。”
“嗯”玺玉看也没看说话的人一眼,只说了一个字。
“玺玉哥哥,你说皇帝哥哥为什么要把你派到这么远的地方阿,冻死了”蝶依埋怨道,蝶依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哪懂得这世间玩弄权术的黑暗,她还不知晓地是他的族人皆因她而受害。
小木屋
屋内沫沫正躺在床上,因为怀孕,她有些犯恶心,嗜睡,还喜欢吃院里的酸果子,幸好有这些果子还能救她一命,她心里想着木寒寒到底去哪了,怎么一直不见他的人影,难道跑到哪个地方贪玩去了。
“这个死木寒寒,走时也不说声,走了也不给个信,真是令人担忧阿,宝宝阿,你说你的寒叔叔,怎么这么贪玩阿”沫沫看起来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上羽也走了几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他到底去了哪里,宝宝,是不是和娘亲一样想你的爹爹了阿”沫沫每天无聊时只有和她肚子里的宝宝对对话,难受时也没有人帮助,整个孕期都是这样,一个女子,头一遭经历怀孕的事,有很多不懂的,她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怕一不小心伤到她和心爱的人的孩子,她想象着等上羽回来了惊喜地样子,他肯定会感动到哭,想着想着,沫沫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