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能说好东西是真的好东西,只可惜被糟蹋了吧。
我又怜惜的看了一眼那屏风,这才迈开步子缓缓绕过它、缓缓往它后面走去。
结果就见一红衣人赫然映入眼帘,只是与他一身红衣相驳到最大极致、却又与方才那两色气体极为相符的状况却是,他白皙销魂的颈上一头犹如白雪一般的银发,就那么一泻而下、四散开来,犹如一道耀眼的瀑布,却又似万丈白绫。
是的,虽然他侧颈歪斜、头颅前倾,一头白发直将整个面部都覆盖了个严实,但我却还是瞬间便能断定那一定是个男的,因为那是一种感觉,一种说不清楚的,熟悉之感。
于是我略微一顿,继而毫不犹豫走上前去,蹲下身来,抬指将他散落于前的银发轻轻拨开。
于是便见一张格外清秀明朗的帅气脸型跃然眼前,若不因了那过份的苍白与与生俱来的一种抑郁气息,我就会真的以为,他很可能是我记忆中的十师兄绯辞,或者绯辞的孪生兄弟?总之就是格外神似,但其实,我依旧能一眼便辨别得出来。
他受伤了,嘴角一摸殷红还正缓缓下滴,那血珠子凝结在他散落得银发上,竟像是雪中红梅一般,有一种夺目得妖艳。
我可从来不是什么落井下石之人,既然刚才能救得了他,就必然不会对他的伤势视而不见。
于是当下将他扶正了些,就地于他身后打坐,抬手一掌便推于他后背,只想着渡一些能量于他,谁料才一发力,竟被他体内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反弹回来,“忽”的一下,逼得我不得不“噌”一声跳跃而起,不然必然使我自己受伤。
所以若我先前可以说是出手相助,毕竟那白光最后收束去了屏风后面,我是亲眼所见。只不过此刻,无论如何,我也该告知自己,其实这个人,或者并不需要我的保护,只因了刚才那一下,他体内修为实实在在告知我他的本事远远在我之上,或许一千倍、或许,一万倍。
于是我理理衣裙,这便准备离去,谁料那人恰在此时醒了过来,就那么茫然睁眼瞅了我一眼,直让我犹如做贼心虚一般,居然施了个障眼法就匆忙逃离而去。
是了,你没有看错,障眼法,我打小就会,又在三清山那些年仔细琢磨将其细致精化,因而自以为在世人眼里的玄幻大法,在我这里却不过略带心机的雕虫小技而已。
而以前之所以没有细细描述,当然也因了根本没有遇到施展机会而已。我总不能口口声声告诉你我曾在三清山时对着身不由己的吉祥使了个障眼法欺骗它吧?毕竟不太人道又不合理。因为吉祥自打能够自由那一天,我便已经带着它出山了。
谁料因了对这魔界陌生,一个障眼法之后,却将我自己送到了一处断崖,脚下是干裂滚烫的砂石,而前面则是一个深渊,冒着丝丝黑雾。靠近了探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