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燕儿再次醒来,发觉自己竟到床上,且还有人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昨日她隐约看到有人来了自己的房中,不知是梦还是……
听有敲门声,飞燕瞥了眼那外面敲门之人高挑的身影,还以为是那自己心心念念的汉成帝呢。
后见乃一位侍女,不禁万分失落。
见那侍女刚要下拜,便被飞燕止了免了礼,这侍女长的高,才让飞燕弄错。
这侍女似乎思考了什么,后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主子……昨夜奴才见你睡在地上,便……助主子上了床。”
赵飞燕本还心想是刘骜,听这侍女这么一说,才知自己想太多,后她长叹一口气,也没太注意自己所谓的淑女形象,舒了下懒腰。
正所谓啊……女子需自强,男人劈腿很正常。
可飞燕越想越咬牙切齿,在梳妆完后,她托住了下巴,怒火攻心自言道:“好个合德,老娘本还以为你人畜无害,现在看来你的行为应人神共怒,真不怕遭天谴吗?”
这姑娘也不顾那么多七七八八的事了,带着满腔怒火出了门,本是去随便走走,可这狭路相逢,她见着了自己那妹妹。
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什么莫须有的风寒,于今恐怕早是被她抛之脑后。
谁知赵合德见到她,竟还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着实让她打心底痛恨,她心中抱怨道:“真不知为何要让她入宫,直接让人自生自灭,病死在家不就好了。”
飞燕那眼神异常坚毅,这美貌的外表之上,多了几分冷漠,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处。
“阿姊……”
赵合德摸了自己那脸,后语气带三分不屑,三分好笑自言道:“哎……阿姊这是生气了吗?皇上,你说是吗?”
如果不是她说,还不会有人注意到这石柱后,竟还有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帝王。
他似有心事,刚见飞燕那般表情,自己早是心痛不已。
“朕可不喜欢你这疯女人,但你不许去动本王的女人,如果不是昨晚本王……”
赵合德那眉头挑了挑,后故做柔弱,向皇上谄媚道:“臣妾有什么不好?”
“一个想去抢自阿姊的丈夫之人,也不配朕喜欢,身份地位都给你了,但爱情,没有。”
见这帝王眼神越发坚毅,那眸光中闪烁的光茫竟同她阿姊一般无二,赵合德淡然一笑,后行礼远去,留下一句:“皇上,臣妾今晚等候佳音。”
刘骜见她走后,不禁有些失望,这女人还真是同她姐姐一般美艳如花,虽然那心机似那海底针。
昨晚之时,他本是要去飞燕那处,可赵合德突然走来,说是有急事,要请皇上去自寝殿。
刘骜自然想着是这飞燕的家妹,还是同她去了一趟,到之后,他见赵合德也不知发何神经,将那一袭新衣脱下。
“合德姑娘,此事不妥。”
刘骜快命人出门,后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目无表情向这姑娘问道:“合德姑娘,你家阿姊是为了方便你养病,才托我接你入宫的。你就这么报答她?”
赵合德仔细打量了下四周,刚住进来时还灰尘满天,甚至蛛网将这房间铺盖。
“就这样?”
刘骜好言相劝,叫她停止脱衣,后这姑娘竟厚颜无耻的娇喘了声,随即抚摸了下自肌肤,竟这般丝滑。
刘骜再也忍不住诱惑,向前走去……
在他同赵合德行完事后,不禁感到无聊,便舍弃了这女人,打算去寻燕。
在途中,刘骜见到匆忙赶的公公,他那眼飘忽不定,甚是心虚。
后这公公嘴也不严,让刘骜套路上了话,将自己去告知赵婕妤的事意外说出。
果不其然,这脑袋丢了。
后刘骜怕飞燕思自己过度,便快步去了她那还灯火通亮的昭阳宫。
后他小心翼翼推开一点门,从缝中,刘骜看到了那姑娘,她躺在地上,但今日乃立冬季节,着定寒冷,就这体质的残燕,又怎么受的住。
后他看向这些不长眼睛的下人,虽声音很小,但却满腔怒火道:“朕的女人睡在地上,如果身体坏了,你们谁负责?”
一位下人急忙拜下,后解释道:“皇上,是主子不让小的进去,说是等要皇上……”
刘骜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心生触痛,今日所为,可否正确,虽乃皇帝,就不能只许一心人吗?
“朕……真不是东西。”
他那眼神中,藏不住的是歉意,后他进了门,抱起了这轻巧的飞燕,也生怕弄醒她,让侍从收拾了下这床,后才放下这自己这姑娘。
听这姑娘又在说梦话,似要哭了般般念叨自己名字。
“刘骜……”
“骜哥。”
汉成帝急忙紧握飞燕这冰冷的小手,后安慰道:“我在……”
“我好在意你,但你乃皇帝,去宠幸其他妃嫔是理所当然。”
“可赵合德这厮真的让我很失望……我对她那么好。”
这飞燕懂事让这皇帝心疼,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亲了下的姑娘的修长的手指,还是这么喷香。
那眼角,一滴泪随之落后。
“对不住,若有来世,我必只爱你一人。”
……
汉成帝从回过神来,这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便随这绵绵细雨,消失殆尽吧。
后他刚回头,便见着了那燕,此时的她冲自己的一颦一笑,都会让心如刀割。
“皇上,你乃一国之主,所干之事,自是没错……”
“别说话,这些你昨晚都与我说了。”
这身长八尺的皇帝,一把抱过了自己,可让这飞燕还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同他说了?
……
[前世卷:酸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