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唤她的名字,磁性的声音让人脸红。
“嗯?”她抹掉眼泪。
“我会把你抓牢。”他的声音低沉。
北落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冰凉就落在她滣上。
冰凉凉的,甜甜的味道,她从未尝过。
七年相思之苦,化作唇间纠缠。
这七年的密信,终究是纸笔抵不过真你。
……
之后,北落羞羞的坐在那里乖乖的吃糕点,像个小兔子。
“好甜。”南魄戏谑道。
他七岁之时被人断了味觉,之后尝何物都只是无味,不过今日,他第一次尝到了甜味。
心里的甜。
北落耳根一红。“哼。”
……
桃源街。
两个人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人已经少了很多。
“二弟?”后面传来一声呼唤。
南魄转身,来人是南暮,他的大哥。
南暮看着南魄身边的女孩。
是她?
北落对南暮并无印象,只是看着南魄。
“南魄,这是?”
“我大哥。”
“哦!原来是南国大皇子,幸会幸会,我是北国二公主北落。”
她是公主?“你们?”
“大哥,天色不早。我们回南宫吧。”
“哦,好。”
远处的染雪和雾溯。“我觉得他们离死不早了。”
雾溯戳了戳她的脑袋。
“哎呀,我说的不对么,那南暮肯定要对付三哥,江山美人都得抢,再说三哥有了姐姐这个软肋,肯定会败的,三哥如今又没有灵力作加持,那些宫里的筹划谋算最终肯定会让他们苦的。”
“那你三哥为何在天界撑起一半天?”
“那是因为他……”
“没话说了吧,我倒觉得,你三哥筹划谋算什么的绝不会输给南暮,北落也不是什么轻易就被拿去威胁南魄的人。”
“可是我们不是要让他们早一些回来吗?玄翼估计很快就要开始计划了。”
“自然是要让他们早些回来的。你说的也对,你的三哥如今没有灵力,想是算不过我的。”
……
南宫。
铜锣道上。
“南魄,你们南宫色彩一点也不鲜艳。今天本是花灯节,不该热热闹闹的么?”北落问道。
“父皇喜素,也就如此了。”
“为何一个人的思想就能取决了这整个王宫的摆设呢?自己的宫殿不应该自己做主吗?”
“何人竟有如此见解?你可知,那人是皇帝?”一道明黄色出现在两人之后。
“父皇。”南魄拱手作揖。
倒是北落,未行礼。
她从降生之日起就不会行礼,在北国无人敢约束她,在南国,她也丝毫不怕。
“何人大胆,竟敢见了王上不行礼?”那明黄衣袍身边的太监说道。
“为何要行礼?你们南国的礼数真多,帝王又如何?我北落不行礼,又怎样?我自降生之日起,还无人受得了我的礼。”
“你!”那太监被气得哽住。
“不行礼?想来是北国小公主北落,听说据说你降生时天生异象,天不让你行礼。你娘亲是谢雨烟,是否?”那南国皇帝南柘说道。
“是。”北落顾及着南魄,回答。“难道您认识我娘亲吗?”
“没有。只是她烹的茶好喝,曾尝过一杯,至今难忘。不知,小公主可会?能否再给本帝烹一杯?”
“不能。南魄。我们回去睡觉,我困了。”北落拽着南魄就走。
南魄也由着她,没管自家老爹什么。
“皇上,您看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您怎么就纵容她呢?”
“本帝问你,你今年几岁了?”
“奴才二十五了。是师父提点奴才的。”
“你可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年,有疫灾。”
“知晓。据说还是当时天女下凡,救了全南城的百姓呢。”
“你可知那天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