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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浴池

人间夜色应如许 畸屿 2611 2024-07-07 09:28

  “是啊,司命君真真是个好神仙呢!”玉贝认同道。

  我呵呵干笑回应。

  玉贝扶着我出了房,司命君就站在门外,我唤道:“司命君!”

  “嗯,”司命君点头应答,“太上让我告诉你,手上的洞他替你填了起来。”

  手上的洞?我低头看右手,被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倒是却也不怎么痛了。

  “好。”我点头。

  “明日才能碰水。”

  “好。”

  “嗯。”

  瞧他交代的都说完了,我才道:“司命君,我想回西宫。”

  司命君脸上毫无波动,我继续道:“司命君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竭力以报!”

  “竭力以报?”司命君轻笑,“好……能走稳没有?”

  我示意玉贝放开扶着我的手,“能了!”

  我为了表明我可以回去,又走了两步给他看,“喏!”

  “健步如飞。”

  “对!就是!”

  “回床上躺着!”

  “什么?!”我惊叹,我能走能动了,他还要养着我作甚?!这不叨扰了他们二位的时光,“司命君还是将我抬回西宫罢!”

  “抬回去?”司命君一把将我横抱起,我不敢直视玉贝,小声同司命君道:“司命君!放下来!”

  司命君不理会,直直将我抱着走去,快到天府宫府门,我沉下脸来,冷冷地道:“司命君,你现不是赵平甫。”

  司命君停住脚,冷笑一声,压着声音道:“我真想将你扔回寒巫山里冻着!”

  我道:“也好。”

  司命君抱着我往回走,又至床前停住,将我轻放在床上,后甩手离去,真真是阴晴不定,司命君何时情绪表露这般显易了,从前那总是微笑颔首温软软的司命君不再了,似从他坦诚平甫的身份时,他就这般反常了。

  可我也没气他很久,气一下也就消了,被玩弄就被玩弄了,我也不能将他如何。

  又躺在床上了,司命君的床,没有平甫的气味。

  翌日,兄长来了,接我回西宫,看来血肉之间真的有感应了,兄长连连声叨扰,司命君不予置喙,没有言语半分,只挥挥手,便放我回去了。

  兄长并没有先将我带回西宫,而是将我带去了天池,让我安心在这泡着,他又有事,先离去,总是这般匆忙。

  天池只有三口缸一般大,确实是珍贵。

  我遣走了伺候的仙娥,解衣,只剩一件薄衣在。

  养神闭目,逐渐感觉真气回流,身体软软的感觉也不再,只得右手上的伤还没有感觉到恢复。

  我呆滞地看着右手上被填上的两个窟窿,心道,手还能用就好。

  不知何时,余光扫见天池中多了一位仙君踏入,我抬头看去,是司命君,我倒吸一口气,司命君也只得一件薄衫在身,他在天池的边沿浸下,闭目。

  见他如此,倒是很是不在意我的存在,我悄悄悄悄地往天池里边挪,我在天池这一边,司命君在那一边。

  我挪到位置后便也闭目养神,忽感有什么东西在啄我的手,睁眼看去,是几条半指大的小鱼,正纳闷天池里怎么会有鱼,却又发现,天池里的鱼多得很,已经将我和司命君围了起来,司命君却还是没有察觉的模样。

  那些鱼儿再次啄我的肉,我避开退让它,向司命君处挪一寸,它又啄,我又挪,再啄,我再挪,离司命君不能再近了,再近便要靠上去了。

  我停下来驱赶那些个鱼儿,不但不走,反啄得我更重,天池的鱼儿,果然彪悍些,我便再再挪一丁丁,还时刻注意着司命君的神情,司命君无甚反应,这鱼儿难道是瞧我好欺负才啄我的?

  我正想着这些鱼儿适才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却无防备地被司命君一把拉过,扑腾地坐在了他腿上,我一声也不作。

  水打透了司命君的衣衫,勾勒出司命君令人欲血喷张的身形,我咽了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司命君的手搭在我腰上,我面对着坐在司命君身上,双手抵于他胸前隔着,如此姿势,甚是不妥。

  司命君睁开眼,近距与我两眼相对,我道:“司命君,我……我……”一时竟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司命视线往下移,盯着我的唇,我似乎知道他下一步要做的事……

  果然,司命君一口咬了上去,唇齿相接,一时间我竟也不想抵抗,暂时忘记玉贝的存在。

  一时间如饮香蜜,两瓣绛唇似糯般软酥,口如含珠噬玉,难以清醒。

  良久,如天旋地转一般,唇瓣分离,司命君气喘如吁,他一把将我抱起,离开天池,一个瞬移,便就到了天府宫。

  我们身上的羁绊不知何时已经脱下,我的腰枕在他手上,身体紧贴着,我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深情地望着他,他柔声道:“手还痛不痛?”

  那个声音,让我一下子便软瘫了下来,我道,“无妨。”

  “好!”他弯起了眼睛,笑道。

  ……

  事后,想起堪堪那一番云雨,满心愧疚,埋怨司命君道:“司命君!你这是不忠!”

  司命君搂着我,低头疑惑道:“何来不忠?”

  “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我控诉道。

  “嗯。”司命君满不在乎地应答。

  我道:“玉贝怎么办?”

  司命君忽而认真了起来,他该不会就只是一时情迷了,忘了玉贝的存在,现想起了,便要拍拍屁股走了?得叻!又被戏耍一番!

  司命君哈哈地笑了两声,道:“这同玉贝有何干系?”

  “她可是你的准妻?!”我道。

  “准妻?”他不解,“何处听来的荒言?!”

  “大家都这么说!”

  “嗯,不是。”

  “不是什么?”

  “玉贝与我无瓜葛。”

  “玉贝难道不是你父亲拉与你的?”

  “是。”

  “这就是了,她还是你准妻!”

  我扯开司命君的手,他又栓紧,栓得更紧,靠在我肩上道:“她没有这想法,我也没有。”

  “那你父亲?”

  “我自会向他禀明。”

  “可、万一你父亲觉得我配不上你这高高在上的司命君?”

  “不会。”

  “可是万一呢?”

  “再来!”司命君不由分说再次欺压上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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