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知鹤疑惑地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路过来,好似一直有人跟着?”
夜花千摇摇头,顾闻没回答,此时马车之内的空气降到了极点。
“我怎么……”
说着知鹤院长就倒在了马车上。被顾闻强制拖来的信陵一脸震惊,顾闻看着他淡淡道:“我的属下,最擅长迷阵,迷幻阵的解法,是他给我看的。”
昨日:
从屋子里出来的顾闻直接去找信陵。
“我去趟南知,你跟着。”
信陵犹豫了会儿,顾闻见了立马冷眉道:“嗯?”
信陵立马说:“是,是!”
转头他就去找王爷说明了情况。
“王爷,太子要我与他一同前往南知。”
“去吧。”
信陵由于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可是,除了五年前,太子遭南知丞相追杀,外出从不曾带过我。”
王爷懒懒一挥手说:“无碍,小孩子就是要宠着。”
信陵汗颜,这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王爷将他家太子当小孩子来看了,信陵深深一鞠躬:“是!”若不是知道王爷必不会害太子,他又怎么任由他使唤。
……
“王爷,屋子里有阵法,我们攻不进去……”
“什么!?你们十几个人破不了一个阵法!去叫信陵来破阵!”
“王,王爷,信陵不是被太子带走了吗……”
王爷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可能性,乃翁和信陵都是阵法师,他们不在,那哪二人必定安全,所以……王爷的出这个结论之后又立马否定,他必定不会害他,随即又说:“那就先去把江上寒那小子解决了。”
“江上寒找不到……”
“什么!这东望皇城,怎么可能会有我找不到的人!”
……
江上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脸不情愿地说:“你们坐马车,让我用两条腿来追,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两人都没理他,良久顾闻才说:“那么早就被发现了,看来还需要历练历练。”
夜花千附和道:“现在害我们要把院长拖一路,太麻烦。”
江上寒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你们两个这是……和好了?”
两人又不理他,各自看向窗外,江上寒只好撇撇嘴下马车,给了马车夫银钱,驱使着马调头,突然察觉到那里不太对,朝马车里面喊道:“不对啊,药不药院长与我被不被发现有什么关系!不都是要在这儿掉头的吗!”
……
仓皇居胥缓缓睁开眼道:“时间到了。”
宋南音疑惑地看着他说:“什么时间到了?”
“破阵啊。”
“你能破为什么不早点破?”
仓皇居胥无奈耸耸肩说:“没办法,之前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计划,我觉得他们也是为了保护我们,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最后一个计划——与东望皇室血拼。”
宋南音点点头,淡淡道:“哦。”
仓皇认真地盯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宋南音也耸耸肩:“没办法,我那天听院子里的小花说它们看到有一个公子在屋顶,然后我就看见了江上寒……”
仓皇居胥一哆嗦,好腻歪!
阵法之外乃翁感觉脑袋一阵晕眩,不久阵法应声破裂,乃翁一晕,又瞬间拉回来,错愕地看着他最得意的阵法。
仓皇拿着桑弧箭,周遭侍卫被一扫而空。
乃翁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冒出,顿时将他送到了宋南音他们面前。
宋南音拿着草木簪,挥了挥手说:“老……老师好!”
乃翁指着阵法问:“你破的?”
“不然呢?”
乃翁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说:“不愧是我的孙儿,哈哈!”
……
夜花千他们的马车行驶到皇城之时,因为不知道王爷在哪儿,只好去周遭寻找。
当初乃翁和云遇都被下了药,只有院长没有的时候,他们就起了疑心。顾闻说,他的皇叔待他极好,曾说要给他整个天下。他曾去王府玩,偶然发现梓栀老师的画像,就猜到了他们的关系。
夜花千在山里寻找,偶然见到一小屋,走了进去。
……
东望的某处山谷之中,王爷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子,和一旁呼喊不听的女子。
他转过头,对着女子说:“我曾经,想给你一生,后来,你毁了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