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山洞里,昏暗的烛光下;男人步履匆忙的踏着石阶提着带血的包袱往山洞深处走去。表情冷冽,眉眼处的一道伤疤更是让他增添了几分恶相。
他走到一处石台前,停了下来。把手里的包袱往台子上一丢。低沉的嗓音对着台首登记的中年男人说道:“任务已完成。”
只见中年男人把男人丢过来的包袱打开,赫然入眼的便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中年男人依旧表情淡淡,显然早已习以为常。他随即从一旁抽出一张画纸,平铺在台子上。一边看着画纸上的人像,一边看着那颗人头。
他点了一下头,对男人说道:“完成,阁主说期限已满你以后不用来了。”转手又去身后的箱子里摸出一百两银子,丢到台子上。
男人身子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他照常拿起台子上的银子往怀里一丢,转身大步离开。
经过男人身边的人三三两两,就像集市一般,但是却无一人开口说话。他们和男人一样,手上都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袱,然而却不知为何物。只有被染红的包袱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
几年前,他从密道逃出遇到一位老人,他说他可以教他武艺。前提是自己要为他的九幽阁卖命5年。
他毫不犹豫答应了。
从此开始一边习武,一边接任务杀人。
5年里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命死在自己手上。
男人很快便出了山洞。他看着天边的残阳如血,似乎,他也快接近了~
老者一身灰色布衣,怀抱一坛酒。他今日赶了2个时辰的路来卖酒。看着紧闭着的城门,他眉头一蹙。就在这时旁边的一阵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这仇家也太狠了,直接一刀砍掉了脑袋。”
“可不是,据说死的是个屠夫。她婆娘倒是没死,但是疯了。还留下一个3岁的儿子。”
“可怜了这对母子啊。”
老者听完不再多留,抱着酒坛转身就回。
“卖不掉只能自己喝喽。”
众人看着老者消沉的背影,也并没有多留意。必定是因为错失卖酒机会而可惜罢了。
谭乡镇一连禁门十日,终是在第十一日时开放城门。然而凶手依然没有捉拿归案。
灵山——
只见一位绝色女子傲立于群山之巅;矗立于云雾之中。双手背十,仿若俯视世间万物。
客栈——
“陆少爷,您要的那个小娘子,今晚就能给您绑来。事成了,您可别忘了提拔小的”
陆方昭斜躺在榻上抖着一条腿,惬意的吃着旁边陆二剥好的花生。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五,心下鄙夷:还真是个乡下泥腿子。
“你放心,事成了,爷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下去吧!”
待赵五退出房间,陆方昭“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花生吐了个干净。
“这娘们这么不识好歹,爷今晚非给她点教训。陆二,拿上银子随爷去飘香院逛逛。听说这里的花魁不错,不知味道如何。”
陆方昭一想到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一脸淫笑。
陆二忙拿上银子紧跟其后。
男人看着一群凶神恶煞之人,强行拖拽妻子,大吼道:“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要去告你们!住手!你们放开我妻子!我跟你们拼了!”
只见刚准备扑过来的男人,就一脚踹翻在地。
“给我打断他的一条腿!”
站在一旁的俩个小厮得令,操起手里的棍子对着地上男人的一条腿就是一通乱打。男人疼的惨叫一声,抱着腿在地上来回打滚。即使很疼,男人也并没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