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名老僧虽不是修仙之人,武功却是不弱,林梓雨与苏墨与之堪堪打成平手,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二人再厉害,也无法一时之间,将这四人放倒。而且旁边还有一个没出手的神秘大人。
趁着两人与老僧缠斗,那面具人已经口中开始念念有词,祭台的血池如开锅一般咕嘟咕嘟翻滚,两人心中暗暗着急。
林梓雨轻喝,“先破阵”苏墨闻听。也顾不得那些村民疼不疼,一脚一个将两个人踢下祭台,这么一来,八卦阵就没有效用了。被打断的面具人恼羞成怒,“别让他们活着走出这里。”
随即腾空一跃,加入战团,如此林梓雨跟苏墨就更加吃力,没用多久,苏墨身上已被划了一刀,索性只是伤及皮肉,饶是如此,也将林梓雨吓得不轻,催动灵力,一柄寻良剑舞的密不透风,,却始终不离苏墨左右。
“梓雨,别管我”苏墨可不愿成为林梓雨的拖累。只见他退后两步,双手捏诀“都行,还不速速现身。”
话音方落,就听破空之声传来,都行带着凌冽的剑气直飞过来,剑气所到之处,凛凛有声,竟将老僧的灰色僧袍直接开了数道口子才落到苏墨手里。不止四个老僧,连那面具人俱是大惊“上古神剑,”这也太牛掰了,有多少年没看到这等神兵了。
苏墨此时还是有点小骄傲的,自从得了都行,都没好好的跟都行交流过,回去以后一定多跟都行聊聊天,苏墨打定主意。
四名老僧此时已有两名被林梓雨的寻良剑刺中了要害,眼见是活不成了,还有一个已被苏墨一剑刺穿了胸膛。苏墨此时有神兵在手,面具人心知今日祭祀一事已成泡影,竟弃了几名老僧,从来时的洞口窜了出去。
苏墨跟林梓雨面面相觑“他这是逃了?”
剩余的这名老僧也就是那个主持见大势已去,也只得放弃了抵抗。
“大师兄,苏师弟”却原来是风临他们四个。苏墨大嚷“你们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吧,我们刚把坏蛋打跑,你们就来了,算好了时间过来的吧”
林梓雨“你们怎么来了?”
风临等被苏墨说的正尴尬,林梓雨相询正好给他们解了围“我跟大哥他们见你们久久未归,怕你们出事,后来看到苏墨的字条顺着记号寻过来的,结果还是来晚了,师兄师弟,你们没事吧。”
苏墨摆摆手道“没事没事,你们来的不晚,你们要是不来,这些村民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弄回去呢。”
风芒气不过苏墨的样子“就你话多,我们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眼巴巴的跑来,却还让你骂一顿。”
苏墨也是无语“给你个台阶就下吧,就坡下驴懂不?”
风芒大吼“你才是驴,你全家都是驴。”
几个人动手将十名村民搬出洞去,押了那主持出来。尚婉婷略懂些医术,查看了村民为何昏迷不醒,原来是中了迷香,用清水冲洗一下便都慢慢醒了,一个个浑浑噩噩,尚不知自己差点见了阎王。
十几人才刚走出白马寺,就听殿内殿外轰然声响,这百年古寺竟是塌了。众人无不惋惜。
送了村民回家,这些人的家眷喜出望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忽然活着回来,一个个喜极而泣。对林梓雨等人更是感恩戴德。
那主持面如死灰,一言不发,被几人带回了客栈。
“你是白马寺真的主持吗?”风临问道。老僧却如入定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
苏墨不耐,剑一横,老僧的脖子已被割了一道口子,血丝慢慢的渗出来,吓得他一哆嗦,都行的厉害,在地洞里他可是领教过的。
“说说,我说”
苏墨评价“贱”
原来,这老僧倒是个真的和尚,不过不是主持,是一个知客僧,面具人给他们的钱足够盖两个白马寺,这才动了心思,原来的主持,当家,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都被他们给杀了,心脏也都入了血池。至于那个面具人的来历,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人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提前告诉他们,不过来的次数并不多,算这次是第四次。
这老僧把苏墨等人气的够呛“为了几个臭钱,残害同门,祸害生灵,拿活人祭祀,亏你们想的出来。我现在就拿你的心脏去祭那些无辜往死的人”
只怕老僧吓得浑身筛糠“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还有一事告知。”
林梓雨怒喝“快说”还从没见林梓雨发这么大的火。
“我虽没见过那人真面目,但是他有可能是墨家的人。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了他的墨玉令牌。那是墨家独有的东西。”
林梓雨苏墨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果然是墨家。
“该说的我都说了,少侠您就放了我吧。”知客僧哀求。
风临气愤难当“放了你?你觉得你害了李家村几十余口人命我们还能放了你,你们一己之私,让那么多的人命丧黄泉,那么多人没了父亲,儿子,丈夫,还妄想我们放了你。把你挫骨扬灰都难解心头之恨。”
“不必多言,送官严办”林梓雨看都不看那个老僧。
送走了知客僧,众人无言。
“笛声”林梓雨忽道。
几人鱼跃而出,只见几只掏心妖摇摇摆摆的出了村,并不特别清晰的笛声若隐若现,看来就是上次被围攻吹笛的人。
风芒风临要待追,林梓雨摇头“不必了,已去的远了。”也不知吹笛人跟面具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李家村暂时没有危险了,我们回去复命吧。”
苏墨有些不甘“那墨家呢,伤了你的人肯定就在墨家。”
林梓雨沉吟“先回都仙,墨家根深叶大,不是好相与的。”
墨家。聚义堂。
墨染大发雷霆“白马寺百年基业,就这么被毁了。都仙尚家,真是好啊。”
“爹,稍安勿躁,白马寺虽毁,但是里面重要的东西并无损失,爹想要白马寺,再建一个就是了。”这是墨染的儿子墨非。墨非跟他爹有所不同。墨染为人阴险,脾气暴躁易怒。墨非却是个笑面虎,从来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墨染冷笑“尚家,季家,早晚是我囊中之物。我不急,猎物就是要慢慢折磨才有趣。尚家那两个小徒弟倒是真不错”
“爹,要不找人把他们给……”墨非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不不不,这两个小子我喜欢,留着吧。那个林梓雨,不是你小时候打伤的那个吗?”
提到这个墨非无比愤恨“就是他,要不是他,那年的比试会必是我拔得头筹。”
“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墨染似是想到了什么,放肆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