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咸如今对辛氏药铺如今是今非昔比,腹黑的李咸已经视辛氏药铺为眼中钉。
虽然李咸不贪,也不黑,但是李咸对辛氏药铺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知府大门不是谁都能进的,你告诉他让他想好再来。”李咸说。
一会,那个人肯定的进入了知府。
“大人,小的确实知道,谁是当今圣上要找的离家嫡长子。”
“小的是翠生涯的伙计,前些日子来了个体型又高又瘦的来翠生涯。”
“那人名叫离匽。”
“离家,离匽,这不和离家有关系吗?”
“离匽是男是女?”李咸说。
“男的,他一定是个男的。”
“你再想想。”李咸说。
“女的,离匽是个女的,那声音纤细的和女子一般。”
“是男是女你再好好想想。”李咸说。
“这......”
“本官仅能认为你说的一切是建议,你且回去,赏金,暂无。”李咸说。
“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
鹰隼阁的间谍拖走了那市井之人。
“大人,他的话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鹰隼阁的间谍说。
“令仪跟我说,辛记来了个离匽。”李咸说。
就这样,那拥有鹰隼阁和徽州城捕快双重身份的人被猝不及防的撒了一把狗粮。
楚令仪和李咸现在就想一对无话不谈的情侣,可是李咸已经黑化,他要醉心官场事,又要顾及儿女私情的那些藕断丝连的事。
辛记药铺。
“玄老板,怎么天转凉了,不卖西瓜酪了?您是看病还是卖药材?”楚令仪看到赵玄罂说。
“卖你们药材。天转凉了,西瓜酪不好卖了。我这药材品质好,你要不要选择?”赵玄罂这次的身份是一个人倒卖药材的商人。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赵玄罂说。
“我,家母辛氏药铺当家人。你自然称我为令仪师姐。”楚令仪大言不惭地说。
“令仪,师姐?”赵玄罂说。
“叫我师姐就行了。”楚令仪说。
“令仪师姐。你最近可知这皇城周边都在找离家嫡长子一事?”赵玄罂说。
“离家?我们这离京城远,不知道什么离家。”楚令仪说。
“离家就是京城军火制造。”赵玄罂说。
“资产不计,权势不计,但是由于几本禁书而全家入狱。”赵玄罂说。
“但是外界传闻,离家嫡长子不见其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之人没在大牢里。”赵玄罂说。
“皇家抓人严谨,又怎会单独漏掉一个离家嫡长子?”楚令仪说。
“令仪师姐以为?”赵玄罂说。
楚令仪依旧记着鲛枭在信中提到过这个玄老板,和他相处要谨言行事,尤其是事关皇家的事情。
“离家嫡长子应该在大牢里,然而离家嫡长子在外一事是假,离家人的幌子而已。”楚令仪说。“令仪师姐是这样看待离家嫡长子失踪一事?”赵玄罂说。
“闲谈之余,谨言慎行。”楚令仪说。
赵玄罂对楚令仪的回答很满意。
“令仪师姐,人参我不多,但是鹿茸这种名贵药材不知令仪师姐可以给多少价钱?”赵玄罂说。
“鹿茸?玄老板有鹿茸?”楚令仪说。
“玄老板有鹿茸我辛氏自然愿意购买,只是我们还是要看成色的。”楚令仪说。
“上品鹿茸,令仪师姐一定满意。”赵玄罂说。
随即,赵玄罂和鹰隼阁暗影卫走了。
赵玄罂还和楚令仪约定好了,下次一定把鹿茸带过来给楚令仪瞧。
“阁主,李咸那边传来消息称,李大人见了一个否认离家嫡长子性别的人。”鹰隼阁暗影卫说。
“太后做事,我一向不会很满意。这次她抄了离家估计是假传圣谕。”赵玄罂说。
“朕若不回京,估计这江山易主。”赵玄罂说。
赵玄罂曾经说过,在外叫他阁主,毕竟他是鹰隼阁阁主。在皇城则不然。
“但是,朕偏不回去。既然离家秘史这么玄乎,朕也要参与其中。”鹰隼阁阁主赵玄罂说。
下次楚令仪和赵玄罂见面就是赵玄罂带着鹿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