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昭开口就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他不知道说了多久,眼神沾染上一些雾霭。
故事里面的女娘在年轻时是宫内的女官,本该被是最被敬重的位置,圣上却下了一道旨意,让她嫁给一位鳏夫将军,没想到这将军把这女官扔在京都便是好几年,他们之间也曾有过爱意,但是这爱意都满腹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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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宋景昭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直接把盆里面的清水摇出来,直直地倒在身上,待他意识清楚之后,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往事成风,只是故人不肯忘记。李姑娘,你介意我叫你小舒吗?”
李清舒唇角微微勾起:“不介意。”
“我们继续查案吧!这个案子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若要继续查下去,我们要知道关键性的证据是什么······”
“瓷厂那边知道什么了吗?”李清舒听出他话语之间的意味。
宋景昭点点头便开口说道:“瓷厂那边是我拍尚宰暗中查探,好在他去的早,查出来有人提前在瓷片上做了手脚,而且那位小娘在离开京都之前就把这个东西偷偷交到了三司法,这件事你怕是应该不知道。”
宋景昭一边说,一边走上前一步,然后将那东西递给李清舒瞧,“那女娘想必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才会再她离开京都之后,让人过来给这个东西,但是你看看这个东西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能不能看出些什么?”
李清舒从他手中接过这个东西之后,便忍不住蹙眉问道:“一封信?是什么?”
宋景昭开口接着说道:“你打开看看。”
她手上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看见崭新的纸张,看见里面的内容,她拧眉问道:“是谁如此大胆?”
这是邓维的证词,他找到春闱作弊的目击者,所以被人发现了,有人想要杀他,他早知自己的结局,便早早地写下了这封证词,这件事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管前路到底要面对什么事情,他们都不得不继续往前走了。
“会害怕吗?”
宋景昭眼神微微发亮,很认真地问道。
能在春闱上作弊的人,这样的人若不是又滔天的权势,便是有滔天的富贵,有钱有权,面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李清舒只是浅浅一笑,开口回答道:“有些必须有人做,有些真相必须让世人见着。世子,这件事由我们一起做,恰如其分。”
两人已经下定决心,这案子现在得到关键性的证据,只要能查出凶手是谁,顺藤摸瓜定然能找到幕后真凶。
宋景昭站如松树般挺直,开玩笑般开口说道:“此案怕是要给朝廷重重一击了。”
李清舒也是浅浅笑着说道:“是啊。”
顿了顿,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她又开口问道:“想必,世子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
“我定然长的像我阿父阿母,不然为何他们每每见到我都要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