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争吵
宋琦阳疲惫的坐在餐桌上,黄静萱给宋琦阳留了一点饭,宋琦阳没有一点的胃口,摇着头,“事情很复杂,对方就是针对了应景来了,对了!今天去他们家,两老人身子骨还好吧?”
黄静萱收拾家里的动作顿了下,起身过来,坐在宋琦阳边上,“正好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下,孩子看着要上学了,老人的意思还是留在南阳,这边教育也好,而且老人家也是说了他们年纪大了,想多看看孩子,你看……”
宋琦阳拿起了筷子,“你做主就好了。”
黄静萱起身,看了下宋琦阳,“那我也留在这里,孩子毕竟还小,离不开大人。”
“嗯,我每月会把工资都打过来的。”
黄静萱看着开始吃饭的宋琦阳,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应景这次也出事了,你真的不考虑换个工作吗?”
宋琦阳方放下了筷子,原本就是没有什么胃口,现在听到这句话把最后的胃口都是消磨掉了。
“啪!”
筷子被放在了桌上,在玻璃桌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不做司员,做什么?你可以回来,但是我不可能换工作。”语气很强硬,几乎是压着怒气的说了出来。
黄静萱听到宋琦阳这个语气,一下子也是爆发了,“不换工作,你考虑过我们母子两人的感觉吗?难道又要我经历一次当初的伤痛吗?”
说完这些,黄静萱想起孩子已经睡着了,压低了嗓门,“你跑去那个康城,那么小的地方,你之前考虑过我们吗?没有,你不想留在这里,就要我们也跟着你走,我带着孩子跟着去了,可是你在那边混出个什么东西来吗?”
黄静萱说着,气的要哭,“你看看,就一个藏馆的馆长都比你有地位,应景就去了多久,就已经在司里面比你有口碑了,你能做些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做一个案长下面有多少是服从你们的。”
黄静萱的话几乎是说到了宋琦阳的痛点上。
“够了。”
黄静萱红着眼,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擦了下,转身进了孩子的房间。
宋琦阳抓了把头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他看了下餐桌上方的灯,整个屋子很都很安静,就听到石英钟的滴答声音。
证人的失踪是这个案子的突变,也是一个突破口。
之前给失踪案件里面做假证的邻居总算是开口了,说出了真相。
朱韶容和宋琦阳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人在坦白。
“我就是收到了他的钱,他说自己要是不走就会被杀,给我了五万块,要我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报警,按照他说的就可以了,其余的地方都是他已经搞定了,要我不用担心。”
朱韶容双手环胸,“这人根本就不知道隔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外面的监控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了,九点多就离开了,我们已经顺着线索去查了,对方应该是回去老家了。”
宋琦阳说完,“我已经和程天那边打过招呼了,我准备直接去对方老家那边。”
“你担心对方下手?”
宋琦阳点头,“他能有这个危机感,说明和他交易的人应该也是一个亡命之徒。”
“那你小心!”
朱韶容皱眉,最后还是相信宋琦阳。
“小朱,宁小姐来了。”
朱韶容看了下里面,“我出去看看。”
今天宁孚笑拿下了那个纱布,眼睛虽然还有点红血丝,可是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就是还是不能见光,还是需要带着墨镜。
“怎么样?去沈家那有什么发现吗?”
“有,所以需要你们这么帮忙,程案长那边不同意。”
宁孚笑耸肩很无奈,“我们查到了沈玉那边的疑点,沈玉被害后面还有隐情,我想进去一个改运馆,不过如果没有有钱有势的人引荐,我很难进去。”
“有权有势?我这边想办法。”
“我需要这个陈太太。”宁孚笑拿出了昨天沈夫人说的那个人。
朱韶容看着名片,上面的人不是很熟悉,不过不妨碍她去处理。“交给我。宁馆长你要自己去?”
“对方会改运,说明可能和我同是会阴阳玄术的人,我去最合适,我也去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竟然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害人。”
朱韶容看着宁孚笑,“我去安排下。”
“对了,我要和应景见面,安排下。”
应景即便在这里呆了几天,可是依然不掩其风采,“你在这里倒是轻松,我们在外面为了你的案子忙的焦头烂额。”
应景一笑,脸上丝毫不见紧张,舒展了手臂,“我相信你们。”
宁孚笑嘲笑着,“你个应教授树敌太多,对方为了对付你可是做了不少工作,想要破解这些问题怕不是这么容易。”
“就算是难住了他们,也不会难住你。”应景看着宁孚笑的眼睛,很认真的说,突然他注意到了宁孚笑的眼睛,眼中有了着急,“你眼睛怎么了?”
宁孚笑眨巴了下眼睛,“没事。”
“见过医生了吗?”
“现在还是先说你的问题吧!应景,当天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应景仔细想了下,“气味?有过,我闻到过香味,不过那个地方是公园,有花什么的很正常。”
听到了这个回答,宁孚笑心中有了数,“你失去意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之前想过心理上的催眠,但是你本身就是会心理的想要短时间内无知无觉的催眠你,怕是不简单的事情吧。”
应景点头。
“检查之后,你的体内也没有迷药成分。”
“所以,你们现在怀疑是气体迷药一类?”
宁孚笑点头,手在桌上敲打着,“类似,不是一次性迷晕,是几个气体混合,所以你可能无知无觉,当然了,这个现在也是在验证中,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问你,你得罪过比你年纪大的人吗,那人现在还是你的“朋友”。”
又是得罪又是朋友的,这话绕的应景皱眉,然后笑了,“你这话我是不明白了,我要是得罪了怎么还能是我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