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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蒂花之秀

蛮神的游戏 群玉山 3253 2024-07-05 21:42

  翌日清晨,徐长卿还没起床,一清道人兴高采烈的跑过来砸门。

  徐长卿昨晚被那黑熊精折腾的够呛,想起催命阎王说十日内要将他碎尸万段,根本没心思睡觉,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感觉刚刚躺下,便被一清连喊带砸的敲了起来。

  “大清早的,你也来催命啊!”

  徐长卿趿拉着鞋,打着哈欠开门。

  一清道人搀着他进屋坐下,卖了个关子说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徐长卿有气无力的说道:“哪个都不想听,我想睡觉。”

  一清道人冷不丁在他大腿内侧拧了一下,徐长卿嗷嚎一嗓子跳了起来,不停的搓着刚才被拧的地方,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受的“拧大腿内侧酷刑”。尤其是半夜尿床时,几乎每回都要被母亲大人施以拧大腿根的残酷刑罚。

  一清道人嘿嘿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你要再不选的话我可就走了。”

  徐长卿见他兴致勃勃的,不想坏了他的好心情,犹豫了一下说道:“先说好消息吧。”

  上辈子吃苹果总是先吃烂的,这辈子得换个活法,先拣好的来……他心里吐槽了自己一句。

  一清道人招了招手,示意徐长卿靠近点儿,轻声说道:“我打听到昨天那个穿黄衣服的姑娘是谁了。”

  “嗯?快说快说,是谁家的姑娘?姓甚名甚?”

  徐长卿双眼冒光,一下子清醒过来,只恨屁股上少了条尾巴,不能摇几下抒发一下他此刻的心情。

  “王金钩。”一清道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谁?”徐长卿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巴望着自己听错了,或者一清说错了。

  “王金钩,和你是同乡,是扶苏城王家的孙女。”

  徐长卿脑袋里嗡的一声,感觉眼前恍恍惚惚的,有点儿黑。

  “造孽啊!”

  他心里喊道。

  一清道人见他反应有点儿迟钝,以为他在盘算以后的事,便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的喝了几口,等徐长卿回过神来后说道:“为兄说句不该说的——”

  “不该说就别说了。”

  “不说我憋得慌。”一清道人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纸铺在徐长卿面前,“她比你大一岁,属鸡,你属狗,你俩八字不是很合。叫什么来着——鸡飞狗跳!”

  徐长卿盯着面前的黄纸看了几眼,皱眉道:“从哪儿弄得?”

  一清用一根手指敲着桌子,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监考,自然有所有考生的资料。你只要报个名字,我连他祖宗八辈都能查出来。”

  “好了,现在告诉我坏消息吧。”

  徐长卿想起徐家祖上的光辉事迹,严词告诫自己:“绝不能和王家沾上半点关系!尤其是王家的女人!”

  一清叹了口气,惋惜道:“坏消息是——你和王金钩抽签抽到一起了。”

  “啥?”徐长卿几乎跳了起来,被一清一把按住,“我还没去考场呢,咋就抽了签了?考生抽签不是要本人到场,本人亲自抽吗?”

  一清摸了摸嘴,慢腾腾站起来,歉然道:“是这样的,我一大早去考场玩,见有家长在替孩子抽签,我手痒,就——就冒充你爹帮你抽了。”

  话声一落,蹭一下蹿了出去。

  徐长卿逮不着人,气的浑身哆嗦,抓起那黄纸撕了个粉碎,咬牙切齿的指着门口骂道:“你、你、你这个王八蛋!龟儿子!挨千刀的牛鼻子!”

  “饭在门口,我就不给你端进去了啊!”

  一清远远的喊了一声,眨眼间跑没了踪影。

  ……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长卿眼皮跳的厉害,不停地安慰自己,做贼一样从人群中穿来穿去,心里念叨着:“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

  念的正起劲儿时,忽然迎面撞见了王子龙。

  “哟,昨晚练功挠着自己了?”

  王子龙见他脸上破了好几块皮,不失时机的讥讽了一句。

  徐长卿黑着脸,闷不吭声的往旁边挪了挪,从王子龙身边绕过去。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脑子一抽,皱眉道:“这货有可能会成为我未来的小舅子啊!”

  想到这里,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想到自己像哈巴狗一样在王子龙面前舔来舔去,感觉隔夜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

  第三轮考试十六进八。扶绿山今天扩大了招生名额,会在被淘汰掉的八个人里面额外捞出来两个,也就是今年录取十人。

  至于捞人的标准是啥,一清说不清楚,监考官也没说,只说了两个模棱两可的词——偏才,怪才。

  徐长卿很希望自己能成为“偏才、怪才”里面的一个。昨天露的那手“一指断剑”为他赢了不少分,如果今天能有机会再用一次的话大概率能得到考官和观众们的支持。

  但他担心今天有可能会被人针对。那招“一指断剑”只能出奇制胜,如果大摇大摆的用手指戳人家,估计十根手指都不够人家砍得。

  王金钩冷冰冰的走进考场,穿的还是那件淡黄衣衫。衣衫单薄,风冷人瘦,楚楚动人。

  徐王两家是世仇,大仇,王金钩一个字都没说,直接从腰上抽出软剑冲了上去。

  徐长卿见那软剑灵动的像条活蛇,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完了,果然被针对了!她拿个软剑晃来晃去的,我那‘一指断剑’的杀手锏算是废了!”

  王金钩虽是练气境巅峰,走的却是灵动迂回的路子,阴柔之力配上女儿身,打的徐长卿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有几回试着戳了几下,都被王金钩手腕一翻使了个“长蛇缠身”的招数轻松化解。

  两个人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徐长卿身上的衣服破了无数个洞,一条条、一块块想找块完整的地方都难。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金钩越战越勇,越战越狠,好几次刺中徐长卿心口,若不是他在衣服底下绑了两块铜镜,估计一条小命早就交代了。

  徐长卿见她杀红了眼,眸子里杀气腾腾,步伐越来越快,心说这样斗下去早晚被她耗死,自己这小身板哪儿耗得过一个练气境巅峰呢?

  心念电转间,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这年头不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用个不要脸的法子呢?

  于是,他手上的动作多了起来……

  王金钩欺身上来,他侧身一躲一进,两个人擦着身子错过,几乎脸挨着脸,四目相对,粉面泛红。

  王金钩飞起一脚,伸到一半时见那不要脸的忽然伸手来捉,心里一乱急急撤回,慌乱中差点儿摔倒,又见那没羞没臊的男人使了个“揽月”的架势要捞自己,只好拧了下腰腾空翻转。

  王金钩长剑一甩,绕过徐长卿手里的兵器刺向他肩膀,又见他不闪不躲直接抓向自己的玉腕。

  “你——你不要脸!”

  王金钩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瞪圆了一双杏仁儿似的眸子骂了一句。

  徐长卿嬉皮笑脸道:“我命都快丢了,还要脸做啥?”说罢,嘿嘿一笑,

  王金钩把心一横,任由他贴脸撞了自己一下,反手一抖挽了个剑花,换成左手剑,软剑如灵蛇出洞,自下而上拐了个弯儿,毫无征兆的刺穿了徐长卿的手掌。

  “你不是能‘一指断剑’吗?来啊,使出来给我看啊!”

  王金钩推着徐长卿退了一步,冷冰冰的说道。

  徐长卿疼的满头大汗,几乎站立不住,紧紧盯着王金钩双眸,脑子里一片空白。

  “哼,区区跳梁小丑,何足道哉!”

  王金钩手腕一送,长剑“嗤啦”一声又往前进了一段,两个人几乎面对面站在了一起,四目相对,眼神一模一样,都是那种要把对方碾死的神色。

  “你——啊——”

  千钧一发之际,徐长卿忽然向前迈了一步,用那只被剑刺穿的右手抓住王金钩持剑之手,同时探出

  可怜她衣衫单薄,一点就透。

  王金钩。接着,只见她慢慢松开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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