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光怪陆离的梦
“行。”时星然答应。
面对安逸白,她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
不能和他计较,否则气的只是自己,不划算。
时星然答应,安逸白立马跑过去点餐。
中途还问时星然,“你板面里要加点什么吗?”
时星然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有气无力道,“随便,跟你一样就行了。”
板面好了之后,安逸白先端了一碗上来给时星然,他的那碗被老板端了上来。
安逸白拿了两双一次性筷子给时星然一双,“好了,吃吧!闻着挺香的。”
而时星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面前冒尖的大碗,问道,“你这是加了多少料?”
“也不多,就十几块钱,快吃。”安逸白打开一次性筷子吃了起来。
时星然咽了咽口水,捡着碗里的料吃了起来。
最后时星然连一半都吃不下,剩下的全进了安逸白的肚子里。
两人消食的慢慢向出租房走去,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灯昏暗,只能勉强照亮脚底下的路。
而周围的小区没有一户人家是亮着的,显的这地方异常荒凉。
现在天气刚刚入夏,吹的风都带着暖气。
可当他们走到房子的地域时,刮起了阵阵阴风,阴凉无比。
时星然刚才吃饭时冒的汗,瞬间没了,还有点凉。
安逸白吸了吸鼻子,“有点冷,穿的衣服少了。”
随后他问,“房子里有床睡吗?有被褥吗?”
“啊,这。没有。里面虽然很干净,家具都是好的,不过床上只有垫子,没有床褥。”
随着安逸白的提醒,时星然也在担忧,晚上该怎么睡。
早知道就买个睡袋了,不对,晚上能不能安然度过还是个问题,她怎么就想到怎么睡觉了?
果然,和安逸白在一块后,她常常跑偏主题。
“床有床褥我也不敢睡,干脆在沙发上窝一晚算了。”
安逸白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时星然不接他一个人也能说的津津有味。
一路上听着安逸白的碎碎念,哪怕路上气氛如何恐怖,时星然一点都带怕的,甚至还想把安逸白的嘴给堵起来。
到了之后,时星然把门打开,里面一片漆黑。
时星然想打开灯,被安逸白阻止了。
安逸白:“别开灯,我们抹黑进去。只要看不见,我们就不怕。”
反正他们只是无辜的人,恶灵不会动手杀他们,只会吓唬而已。
“行。”时星然放弃了开灯,等安逸白进来之后,关门。
两人抹黑从刚准备吓人的恶灵身上穿过,上了二楼,坐在了沙发上。
恶灵:这都给我整不会了。
坐好之后,时星然吸了吸鼻子,“刚在门口那好冷,现在好点了。早知道这么冷,我就穿厚一点的外套了。”
主要是当时没想那么多。
安逸白阳气重,没觉得多冷。
他听时星然时不时的吸鼻子,默默的把外套脱下,然后盖在了两个人的身前。
时星然只觉得身前一暖,下意识的看向了安逸白的方向。
“我脱了外套也冷,所以一块盖,你要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就往旁边坐坐。”
安逸白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做好事的前提是,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时星然哪还嫌弃他,“不用,这种情况下谁还矫情?我又不是没脑子。”
坐在他们对面的恶灵:算了,梦里吓唬他们算了。
时星然和安逸白聊了一会儿,困的直点头,最后撑不住睡着了。
……
“安庆,你愣着干什么?快去搬课桌和椅子。”张扬琴在前面拿着本子和笔记录东西,抬头看安庆呆愣在原地,忍不住皱眉训道。
时星然听到了自己的回应,然后跟着其他同学去搬桌椅板凳。
不知为何,时星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在梦里,在这个叫安庆的人身体里,并且以第三视角经历这些。
也就是说,她虽然有意识,却没有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安庆长的很丑,形容不上来,她没有手臂,但是有一对翅膀。
她来来回回搬桌椅,还要忍受其他人不友好的话语。
张扬琴是班长,人很冷酷。
在安庆的记忆里,很久之前她们也是一个班级,那时候她是正常人,也不丑。
张扬琴也只是个普通女孩,成绩不出彩,长相不出彩,人倒是很活泼。
现在她争名夺利,先是做了文艺委员,然后争夺了班长。
在这个班级,班长的权力很大。
张扬琴享受着同学们的追捧,倒也认真做事,就是对待同学们颐指气使。
一上午就在搬东西中度过,安庆的力气很大,搬回来后直接飞过去,速度也很快,她干的活最多。
中午要吃饭了,时星然看着安庆去厕所?排队?
男女两个厕所,队都很长,安庆去男厕所前面看了一眼饭菜,是水饺和炒面。
厕所是一排溜的蹲坑,并且只有前后有墙,并没有什么小隔间。
饭菜就架在前后两堵墙上,安庆想吃水饺就回去排队了。
排了很久,才到安庆,安庆要了一个炒面和水饺。
打菜的人用一次性的包装盒装的,还给了两个袋子。
安庆拿走之后吃了炒面,水饺她想带回家吃。
然后时星然又看到安庆去看了女厕所里的饭菜。
饭菜特别丰盛,有各种素菜,在素菜里面还有两三个烤鸭烤鸡。
在中间还有打好的拼盘饭菜,各种拼盘都有。
安庆眼馋烤鸭,提着水饺在后面排队。
眼看着还有一人就到安庆,打菜的人手机响了,去外面接电话。
后面的同学过来了,他看着诱人的烤鸭,直接上手撕,塞进了嘴里。
安庆恶心,“你这样,这还怎么打给别人吃?”
安庆内心十分不满,这可是最后一只烤鸭。
然后,时星然就看到,时间倒转,烤鸭从那个同学嘴里出来恢复原样,同学也倒退回了后面。
安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时星然也不知道她内心是怎么想的。
后来,安庆的伯母来了?
伯母拉着凭空出现的案板上血淋淋的整个像人的动物尸体,也有可能这个案板本身就存在,只是安庆没有注意到。
“安庆,你帮我提着点,我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