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闻西嗅,在黑暗中寻着齐轩年的身影。
听到齐轩年似乎在解衣物。不明所以。
黑暗中那抹修长身影,让白白对近在眼前的美色,垂涎三尺!
咽咽口水,惊恐问道:“齐爷?齐爷?怎么了?前面是有什么更利害的机关吗?还大动干戈脱衣服?”
他白白是又中邪了吗?怎么又被齐轩年不自觉牵着走了?
齐轩年听到白白的话,选择不回答,默不作声勾唇一笑,继续朝皇陵内走去。
白白靠胡须窜爬到了刚才齐轩年站的地方。
用灵敏的鼠鼻嗅了嗅,鼠趾在衣服上扒了扒,立马低声咒骂:“我说怎么那么大的雨淋了一路,屁都不打一个,原来是穿的防水服。”
“齐轩年,你大爷的,故意整我是吧你?”白白咒骂一阵,还是寻着齐轩年的气味追赶而去。
“阿嚏,阿嚏……”白白一连好几个“阿嚏”,这下对齐轩年更是埋怨不己。
“我就没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男人,自己不就是从灰溜溜变成了银晃晃,你至于吗你?”
“还滥杀无辜,小心老天爷,一个惊雷劈死你。”
眼看就爬到齐轩年身后,白白闭了嘴。
在狭窄的机关道内,白白不敢乱窜,一直寻着齐轩年的脚步行着。才又走没多远,齐轩年又停了下来。“别出声,耳朵紧贴地面,细细听!”
离得太远,齐轩年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所以让白白去听。
白白白眼一翻,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将耳朵贴在地面听着动静。他就知道,齐轩年叫他一起,就是拿他当挡箭牌。
白白听了一会儿,道:“地底似有大股暗流涌动,不似水声,这流动的速度,倒像是水银,不,不是水银,是……像有细小的撞击声,滋滋滋……”说白了,这地底流动的是什么,白白也没弄明白。
齐轩年板着一张脸,“不管这地底流动的是什么,都说明,接下来,我们是不能再触动机关了。”
齐轩年说着,看向还趴地上不起的白白,“还不快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看他的,看他什么?
白白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齐轩年一个眼神,示意白白爬进机关,毁掉机关内部。
原来齐轩年停下,是前面又遇到了机关门。
白白摇摇头,他从不善长机关,这不是叫他去送死吗?“齐爷,不是吧?我去吗?可是我不懂机关。”
齐轩年走近那堵石门,静下心来,在漆黑的地道内,凝神细听,“石门内有机关齿轮周而复始转动着。若猜得没错,机关一旦被误碰,我们立马就会掉下去,死无葬身之地!”
“你刚才也趴地上听了,这地底下是什么,我们不从得知,若要不触动机关就打开这道石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爬进机阔内部,将机关从根本上毁掉。”
白白听了齐轩年的一席话,觉得颇有道理,其实齐轩年不杀人的时候,真的是挺好的。
白白点头,“那我一会进去了,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