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优雅跌坐在地上,轻声抽泣起来。
在这高墙大院里,一个女人没了容貌,仿佛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张锦秋哭声传远,旁人也只会背地道她事非。
此时,深宫中,乃至整个汴安城,雨却适时停了,被雨洗过,山路十分难行。
白皙一身银白鼠毛,被淤泥弄得苦不堪言。
齐轩年不管白皙是不是能跟得上,只邪性一笑,调侃道:“白爷,怎么了?都伪装了这么些年,不就身上沾上几沱泥巴,就受不了了?”
没理齐轩年的讥讽,自己前面的这个男人,向来有仇必报。是尊惹不起的大佛。
笑道:“是,是,齐爷说得是,小的是应该多吃吃苦。”在烂泥丛林中继续跟着。早顾不得爪子被泥裹着,僵木不己。
齐轩年头也不回,又道:“小声点,前面就要到了。”左手拂开挡在眼前的树枝。又对白皙道:“知道就好,作为你对我隐藏身份的惩罚!解药的事就免谈了。”
这话被白皙听到,自然是气得半死,鼠毛炸起,怒回道:“姓齐的,你言而无信!”
心里想着,还是自己太天真、心未死,相信他是守诺之人。“是呀!他齐轩年什么时候讲过信用。”
“行行行,是我瞒你在先,我的解药你想什么时候给,便什么时候给,但是我对鼠军有过承诺,你大婚之后,解药如数奉上。”
“齐爷,你总不能让我在鼠军面前失信吧?”白皙坚难继续爬着,泥地难走,他窜爬到树上。可树与树的距离太远,他根本没有办法跃到另一棵树上。
只得放弃,窜爬下树。不满跟着。
正欲再讨解药。
齐轩年在一片漆黑中便道:“我说了,这只是对你的惩罚。鼠军的解药,文冲怕早己发放下去。”
白皙恨得牙痒痒。真想狠狠咬上齐轩年一口,最好咬死他。听齐轩年这话意思,自己没有得到解药,是自己活该了?
面上却不敢真对齐轩年发怒。“如此,我白爷就谢过齐爷了。”
齐轩年没在回应,蹲身而下。
皇陵处于汴安城郊区一处风水宝地处,四面环山。
入口四周由禁军守着,齐轩年如鹰双眼紧锁住来来回回的禁卫军。不屑冷“哼!”
“齐周!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虽然昏庸,可这在想保命方面来看,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齐轩年自言自语间,白皙已经赶到。虽看不真切前方,光皇陵周围拿着兵刃走来走去的黑影也不少。
累得不成鼠样,还是稍喘息后道:“齐爷,齐爷!你不是说今日皇陵看守平常,是咱们入皇陵的绝佳之夜吗?”
“我看你这推测有误啊,这守卫的禁军不减反增。倒像是齐周干的事。”
“我看算了吧,咱们回吧?”
齐轩年不去看白皙,回去?
这区区几百禁卫军对于齐轩年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齐轩年闷声不响,听白皙又道:“齐轩年!回了吧,这一看就是齐周也知道了圣丹在皇陵的事,才派重兵把守。”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