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锤炼
萧矜说完,又瞬地变回那古灵精怪地模样。
“你们有人会用枪吗?我不会用哎。”
众人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也就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
“我们都会枪,你要不随意挑一个?”
萧矜惊讶地睁大眼睛,队友们知道她误解了,忙解释说。
“我们都是射击俱乐部的。对这方面感兴趣,也就都会了。”
萧矜点点头,又挠挠头。
“我能一天换一个学吗?”
众人愣一下,又点头同意。
“可以。我们对枪械感兴趣的点不同。你以后每天晚上抽时间来上课,从周一到周五来。周末随堂检测。”程辞点头,就这么把萧矜的枪械学习课安排了下来。
“随堂检测?为什么还要考试啊?不应该让我周末休息吗?”
“你就只有十天时间了,他们都是每天训练,大厅里练完到现实里练。等你明天搬家也要一起的。”
萧矜想了想,表示同意。
“不要在心里骂我,你会骂自己的亲人吗?”
萧矜一噎。
“我是这种人吗?我可是在心里真诚地同意呢!”
“那样最好,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搬家,搬完看我直播。
别以为我走了你就肆无忌惮了。有钟淮盯着,你们几个也给我盯好她,别放水。”
萧矜瘪嘴,等你走了我就是山大王,到时候不都由着我。
“对了,我们时候去把队名改了吧?”萧矜突然想起来。
“那个我还有事,明天要进副本,先走了。”程辞说完消失。
“对了,那个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去问钟淮。拜拜啊。”
钟淮刚想跑路,就被队友们卖了,亲自去改了永久队名的钟淮对上萧矜期待的小眼神,心虚地僵了僵。
“那个……我们已经把名字改好了,永久队名,不能再改了。你看看怎么样……那个我还有事我先下了啊!”钟淮遁走,留下茫然的萧矜。
萧矜挠挠头,点开游戏币。
“惊鸟,血液,灰囚……五个帅哥和一个鸵鸟小矮子!”
萧矜很愤怒,萧矜超丢脸。
愤怒能怎么办?名字都不能改了。萧矜愤愤地穿上漂亮的小裙子,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掏出自己一大堆的洛丽塔,宝贝地小心叠在一起,又收拾了其他东西。她的房子本来就是租的,家具也都是可折叠的,也就不麻烦。
萧矜看收拾地差不多了,把苏沫沫约出来玩。
“沫沫,我要搬家了。”
“好啊。你搬去哪里啊?要我帮忙吗?”苏沫沫没有问原因,她清楚萧矜,不会干涉她的选择。
“地址发你了,有空过来玩哈。”
“会的会的,到时候要请吃大餐!”
“行,我请客。”
萧矜拉着苏沫沫狠狠玩了一通,晚上拎着奶茶吨吨吨地跑回家。
微信发来消息:
萧矜,进大厅,来武器锻造行。
看着语气就能知道是那个毒舌男。萧矜没换衣服,就这么穿着小裙子,颠儿颠儿直奔练习区。
“来了来了。”
萧矜看到程辞就站那里,小鸟似的飞跑过去。
“呐,就这个小姑娘。给她的枪改改,顺便造个枪套。改枪的时候轻点,认主了。”
“行。小姑娘你把枪给我吧。有点疼,忍忍就好。”
一个大胡子穿着老头衫,接过手枪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很快,其他几位队友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大块打磨过的木板,毛巾,普通的糖和饼干等东西。
“哎?不是说现实里的东西带不进游戏大厅吗?”萧矜开心地拿起糖和饼干,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这是副本奖励的普通食物。”队友们看着吃得开心的像个小仓鼠的小姑娘,可惜地摇了摇头。
“你们怎么了?”萧矜抬头疑惑。
“行了,给小姑娘准备准备吧。要开始了。”
“好。来,矜矜,咬这个毛巾。”
萧矜呆呆地咬上毛巾。
“热们干十么?(你们干什么?)”
萧矜被钟淮怜爱地抱上木板,被拍了拍头。萧矜被恶心地一激灵。
队友们纷纷上前,按住萧矜的头和四肢。
萧矜盯着天花板,一阵惶恐涌上心头。
“行了,开始吧。”头顶程辞的声音沉重地穿进萧矜的耳里。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问开始什么,整个人一烫,像是被架在火上炽烤一般,痛地忍不住蜷缩,却被大张着摁在床上。
“唔……嗯嗯……”
萧矜痛的眼泪都出来了,紧闭双眼,嘴里不停发出急促地呜咽,头来回摇晃着,四肢也不停挣扎地晃动。
队友们不忍心地撇过头去,程辞一手按住萧矜的头顶,一手拿过毛巾,帮她擦去眼泪。
“彭!”沉重的铁锤敲打上被浸过类似于岩浆的手枪。
萧矜的身体也好似被重重地捶打,脑中猛的灌上从四肢百骸传来几乎要碎裂的疼痛。
“唔————!”
萧矜咬紧毛巾,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一串一串地流淌。头上也生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整个人倏地爆发,四肢颤动着想要抽出蜷缩,背瞬地绷紧弓起,又重重落下。队友们险些没有按住她,手下又加了点力。
“唔呜呜呜……唔哇……”
萧矜哭开了,双腿乱蹬着,却被牢牢按住。
“你们都欺负我啊啊——唔啊啊……”
萧矜大哭着,身子瘫软下来,只是眼睛不停流着泪,程辞擦也擦不干。
“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啊啊啊——!哇唔唔唔……”
萧矜嘴里咬着毛巾,边哭边叫。身子连带着骨头都一阵一阵的发疼,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忍受。
“呦!小姑娘适应了?这都能放狠话了嘞。”大胡子抽空看了萧矜一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随即手上发力,重重捶在那个小手枪上。
“你们都是坏唔——!!!”
萧矜痛的顶起头,又落下。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捶捶打打,一个晚上过去了。萧矜的小脸通红,眼睛红肿,眼泪依然涓涓地从眼角流出,淌下木板,滴在地上。
“嘿。小姑娘还哭着呢?这眼泪是流不干了啊,啧,难怪说小女孩都是水做的。”大胡子拿起毛巾擦擦汗,看到萧矜还在流眼泪,唏嘘地感叹一声。
萧矜不想说话。她就像那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一般躺在木板上。
美丽的女孩双眼无神,还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圆头鞋,周围一圈队员们嘘寒问暖地安慰。这哪能是破布娃娃,那得是精致的公主娃娃呢。
程辞心里暗暗想着。接过装在枪套里的玫瑰伯莱塔付钱。随后走到萧矜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能起来吗?”
萧矜微微地摇头。
程辞抬手使唤江行和秦析。
“你们俩把她抬回去吧。”
“那个……可以把我脸盖上吗?”
队友们顿了一下。程辞舌尖抵抵后槽牙,哼笑一声。
“真是难为你了。”
“那个……还有……”
“还有什么?说。”
“我没钱,穷。”
程辞刚转过去的身子又转回来,气笑了。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身体吧!不会让你付钱的!”
“哦,谢谢。”
萧矜弱弱地缩头。
“那……毛巾?”
“毛巾没了!就这么把她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