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晓道:“真的吗?”
夏洁担忧的说道:“更让我恐惧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陈晓晓好奇的问道:“是什么?”
“我给他钱的时候,他满脸惊悸地说他不敢收这钱,也不可能受这份钱?”夏洁说完后又点了一支烟。
“那他说可有什么破法吗?”。
夏洁摇了摇头,抬起酒又喝了一口。
陈晓晓安慰道:“算命这种事情,信则有之,不信则无,不要太在乎了”。
然后想吸了一烟道:“还有一个办法,你找一个阳气重一点的男的看会不会有用。哎,那个小警察挺不错的,又帅又阳刚,还有点野性。说不定你找到他能够镇住你的噩梦,身材又不错,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标准身材!。
夏洁笑了笑,没有出气
陈晓晓笑道:“是不是心里有一丝想法了?
夏洁笑道:“不要乱说,说不定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大约五十多岁,女的三十岁左右。
夏洁感觉这男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
问陈晓晓道:“那男的好像在那儿见过。”
陈晓晓望过去笑着道:“那是远方公司张总,那女的是他在外面的人。”
夏洁想起来,这张总以前与她们公司有过往来。
笑道:“这张总看着挺老实的,想不到也在外面。。。”
夏洁道:“这男人是最不可靠!”
然后又道:“你看过鲁迅的《伤逝》没有!”
“鲁迅的东西太高深了,不敢看,读高中那会,那是要背的,老师还要让你指出,他的这句或那句话代表什么意思,想想头都大了!”陈晓晓夸张的说道。
夏洁笑道:“读书时我也怕读他老人家的文章,只不过当时他的小说是中国写的最好的。”
“那小说写的是什么内容?”陈晓晓问道。
“讲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特别是那女的,为了爱情,不顾家庭的阻扰,走在了一起,以为他们会很幸福的,当爱情退去,一切又重新回到现实生活当中,生存成了最重要的问题,没有了经济收入,爱情是不复存在的。后来故事变成了一个悲剧一死,一伤,那女的还想坚持爱情,但难得也回到了现实。
男主人公叫娟生,主人公叫子君,子君为了心中那份爱情,不顾家里反时,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娟生,这个穷书生。”
在《伤逝》里他写了这么一段,当时我看了,觉得男人挺恐怖的,也挺不靠谱的,娟生在生活中遇到挫折和事业上受到打击的双重压力下,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书中这样描写道,娟生这样想道:我觉得新的希望就只在我们的分离,她应该决然舍弃我,也突然想到她的死,然而立刻自责,忏悔了。
你看这男人,就想着抛弃女的,在他的内心深处,居然还希望这个女的死了。你说这恐不恐怖?”
这时夏洁见老板娘抬着杯子到张总那边敬酒。
夏洁道:“这王姐也不容易,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多少酒!”
陈晓晓喝了口酒叹道:“这王姐也是可怜,她每天忙着在外面苦钱,老公却在外面有小三。”
夏洁道:“你说人有时也够虚伪,你说王姐肯定恨这些小三,你看她现在跟张总和那女的聊的正开心。”
陈晓晓道:“那不是虚伪,那是生活所迫!”
夏洁突然感到这种情景有些熟悉,她又想到报纸上登的那个被谋杀女的照片。
她当时感觉那女的样子有些面熟,现在突然想起来了,那女的曾经跟一个老板来到过这酒杯,那男的是一公司老总,曾经和他们公司有个工作往来。
王姐也是象今天一样去敬酒,并和他们聊的很开心。
孙彬也会来这个酒吧,这当中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她想打电话给杨峰,但看一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也许他已休息了。
顿时,夏洁望着这昏暗的酒吧感有些诡异,感到一阵恐惧袭来,她感到她必须要离开这酒吧,她对陈晓晓说道:“晓晓,我们走吧,差不多十二点了,我明天公司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陈晓晓点了点头,夏洁去结帐,老板娘见到夏洁她们要走,忙过来和她们打招呼,夏洁见王姐虽然满脸笑容,但那眼睛却是寂寞和空虚的,在这昏暗,充满着酒和烟草味的,有些喧闹的酒吧里”。
出了门,两人感到有些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夏洁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冷月如水,那寒光照在路边行道树的枯叶上和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