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
这时只见凯尔高声对副船长说“把船靠岸!把船锚放下!把亚当、伊夫林与黑泽尔老师叫下来帮忙!”
在这他们下来之前,我突然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迟迟没见到艾伦,要知道他以往可是仅次于亚当之外最早起的,你问怎么知道的?如果你家里有养一只活泼开朗的金毛犬,那你不想知道也得知道。
等他们下来时,我急忙询问他们有没有见到过艾伦,他们都纷纷摇了摇头。
“我一大早起来就没见过艾伦,要知道我起来不久后他也应该起来了。”亚当这么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开始表现的有点紧张……………………………………快进中>>
“黑泽尔先生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在这个破队名上浪费时间,赶紧出发吧!”我感慨到。
这时黑泽尔先生将凯尔与肯尼迪推向一边,把我拉了过,还去船上把副船长亚里桑德也拉了下来,看起来比起这凯尔这二楞子,黑泽尔先生还是选择了我,但为什么叫亚里桑德呢?
临走前黑泽尔先生鬼鬼祟祟的给伊夫林塞了什么,但我不想太在意这个,他们关系本来就不错,我也不太在乎。
唉~如果肯尼迪能跟我一起就好,虽然我与艾伦、赫赛尔的关系也很好,但肯尼迪好歹也是我青梅竹马,我们都帮过彼此很大很大的忙。
但没人能拒绝黑泽尔先生,他可是我们这儿最年长,也最值得敬重的人。
“即然黑泽尔先生这么决定的,那就我、埃尔、亚里桑德与黑泽尔先生一起,出发寻找赫赛尔吧。”亚当如是说道。
“黑泽尔老师,为什么不让我帮忙找赫赛尔?”黑泽尔想摇摇头,但他怕打击这个孩子脆弱的内心,只是把左手放在凯尔肩上,一直瞪着他,凯尔似乎懂了他的意思,说道:“即然是老师的安排,那我也说不了什么。”
接着凯尔头也不回的回到船上,肯尼迪看见紧随其后,临走前肯尼迪对我做了手式,我…………我们啥时候有对暗号了?这个手式啥意思??
于是我便出声询问道:“肯尼迪?这个…………”“加油埃尔!”我的话没说完就卡在喉咙里了,唉哟我去,可把我憋屈的。
我带着一脸问号,与黑泽尔先生他们一起进入小岛内,这座小岛内部与外面的阴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们才走了一会儿,周围的枯木逐渐变成桃树,四周逐渐有了生气,偶尔能听到鸟鸣的声音。
越往中间走,道路就越狭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过,黑泽尔先生先行,亚当紧随其后,接着是亚里桑德,最后便是我,再我进去之前,我听到了一阵阵沉重敲钟声,当~~当~~当…………
我进去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些穿着奇怪衣服的人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各干着自己的活,在见到我们后,有几个人上前来,询问我们的情况,明明我知道他们的发音吐字不像是英文,可我却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且十分熟悉,就像我们也是他们这里的人。
他们其中为首的一位年长的男性站了出来,他说可以让我们称呼他为赵八百,我有些感到意外,因为他长得有点像黑泽尔先生,只是种族问题,他的轮廓不是那么立体,如果他的脸再立体点,脸色再红润点,说他是黑泽尔先生的孪生兄弟我都信。
“欢迎您们!远来的客人!鄙人这刚刚也来了一个与你们一样的人,好像叫何塞耳来着吧?”他刚刚说的名字十分拗口,我勉强才能听清楚是赫赛尔。
“为何还呆愣在此处?来!小陈!小石头!阿希嫂!赶紧来招呼客人啊!老八!叫小青把酿好的九月烛拿来”赵八百兴高采烈的说到。
只见一个被长发挡住眼睛的,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我们面前,他伸出一只苍白的左手,我神不知鬼不觉得把手放了下去,握住之后才发现,这只手却如此得有劲。这只手的主人紧紧握住了我,好似不愿意再放开似的…………
这时那个少年握着我的手,半天才开口说到:“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你们的朋友………还有………你……”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微微张了张嘴,随后便紧紧闭上了。
黑泽尔先生紧紧的盯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后仅仅只说了个:“……………………好………………”
我们路过一个个房屋和桃树,每个人见到我们都会热情的打招呼,最后我们在一片被竹林包围的房屋停了下来,少年招呼着我们进去,进去后,果然赫赛尔在里面,他正在与一名女性聊天。
少年让我们脱下鞋子再进去,但他一字一顿并加重着语气,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进去之后我发现屋内的空间比想象中大,房子中间摆着一张红色的木头做的桌子,但因为桌子比较矮,所以没有摆椅子,脚下的地版铺着黑色的羊毛地毯,踏着很舒服,我发现除了桌子与桌上的食物还有角落摆着的一朵彼岸花以外,整座屋子内的格调就是黑白灰三色,包括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的衣着与那个少年的衣着,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里的村民们除了种族特色的黑色头发与眼睛外,衣着也是黑白灰三色,而且肤色大多都很苍白,就像一部老旧的黑白电影。
但我也没多想,可能是这里的营养不太好,衣着颜色可能是民族特色,我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这时赫赛尔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转过头来,惊讶的说道:“呀!埃尔!亚当!黑泽尔先生!还有副船长!你们也来啦!我还想待会去找你们过来呢!干嘛还在门口站着呢!快进来坐!”说完还拍了拍身旁的地板。
我们只好答应到,虽然有地毯,但我除了挨打外,很少坐在地上,因此感觉不管怎么坐都很别扭,少年似乎看到了我的尴尬,于是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看着他双膝并拢跪地,臀部坐在了双脚脚后跟上,挺直了腰背,双手平放在了大腿上。
我照做之后总感觉很奇怪,我们对着这个少年的应该是他的母亲或姐姐之类的人正襟危坐,好像有严肃的事情。
这时那个女人面对着我,我才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睛不同于其他人,是灰白色的。
女人开了口说:“小陈你在我对面对吗?有其他人来了吗?”虽然看起来是疑问句,但这个女人的语气却非常肯定。
“阿媪,没错,我把他们带来了。少年如是回答到。
“哎呀,欢迎来到寒舍,请见谅,妾身没有什么时候可以招待你们的,只能先等街坊邻居们准备好,也请各位谅解妾身的眼疾,不方便照顾你们,有什么事情请尽可找我的犬子。”说完微微鞠了一躬,又说道:“啊!忘记自我介绍了,妾身陈姓贺兰氏,名蝶香你们可以喊妾身的姓与名,陈蝶香。而妾身的犬子………………”面前的女人停顿半晌说道:“………………羽……姓陈氏,名秉兮,喊犬子的氏与名…………陈秉兮。说完低下了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等那个叫陈蝶香的女子说完后,我的脑袋已经成浆糊了,姓?氏?什么鬼?男女还有区别了?这时我旁边的名叫秉兮的少年出声打断了我的恩绪:“你的名字叫什么?”听起来一点也不像疑问,但我还在思考姓与氏的区别,并且我的脚麻得要死,所以也没太大怀疑,便不知不觉回到:“埃尔布沃兹•汉密歇尔顿•普灵威尔斯桑德,啊!觉得太长了的话,直接简称我为埃尔就好了。”我靠!我怎么把中间名也说了!算了,反正一般也不会有人喊。
“哦。”陈秉兮冷淡的回了句,,我想他应该算是默认了吧。
这时黑泽尔先生拍了拍陈秉兮的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陈秉兮吗?真是个好名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黑泽尔,黑泽尔•赫尔墨斯,直接叫我黑泽尔就好。”这边的人分别是,赫赛尔•贝尔瓦加、亚里桑德•摩西卡洛夫、亚当•拉菲尔。”黑泽尔先生顿了顿,伸出手说道:“最后,很高兴认识你,陈秉兮先生!”
陈秉兮扭过头,那双无神混浊的眼球深深地望着黑泽尔先生,停顿了一下,伸出手说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黑泽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