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是不是你们的同学?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并不想我放过你,甚至还要找我!”
说完便又抽了陈妮几个耳光,实在是这个女生弱得很,其他手段不敢用,怕一不小心给打死了。
虽然楚夕夕已经控制力道了,但是楚夕夕的力气之大,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陈妮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脑子里乱哄哄的,这下是真的怕了。
跪下来口齿不清的求楚夕夕:“我错了,夕姐,我真的错了...呜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别再欺负人了。”
看她也挺惨的,楚夕夕便让其他人扶陈妮到校医务室,自己慢悠悠的到体育室冲了个澡换了体育服,再去了教室。
等楚夕夕慢悠悠的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内人声鼎沸,该在的不该在的人都在里面。秦时松提前出去拦住了楚夕夕,拉着她就朝外面跑去,到了无人的角落,秦时松松开楚夕夕,把楚夕夕的书包递给她,开始喘着粗气,楚夕夕也学着他的样子喘着粗气。
“怎...怎么啦阿松。”楚夕夕装作气喘吁吁的问道。
秦时松一边喘气一边摆手,示意自己要平静一下,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你跟陈妮怎么回事?她是不是欺负你啦?”
秦时松看着楚夕夕换了衣服,又见到教室内陈妮带着的一帮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点伤,居然还叫来了一帮校外的学生,听说他们那一帮人不学无术,打架闹事却样样精通,生怕楚夕夕受到了伤害。
楚夕夕听到秦时松的话,双手在身下一撑做到了走廊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们还想欺负我?这种小儿科的伎俩,我五岁的时候就没人玩了!”
说起来楚夕夕在谷里哪天不是在被欺负,只不过那些人经得住打,楚夕夕也够强势,都给打服了,不然也不会被谷里的人叫混世魔王。
不知为何听到楚夕夕的话,秦时松总觉得心里有些堵,他看过秦时初的调查,楚夕夕是没有父母的,和...自己一样,自己有哥哥护着,楚夕夕却孤生一个人,这样长大很辛苦吧!
伸出手,踮起脚摸了摸楚夕夕的头,在还未触及到的时候,楚夕夕突然偏过头。秦时松一愣,失落从心底升起,像发芽似的疯狂生长,长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楚夕夕此刻心里也是一愣,自从上次和尔辞通过电话后,心里就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有些明白男女授受不亲。昨天李戚戚也说过一些事,让楚夕夕觉得好像是不应该随便和人身体接触。尔克是哥哥,也是像父亲一样所以可以。但是阿松...只是朋友,不能再和之前一样了。
“我...那个我头发是湿的...”楚夕夕解释道。
秦时松笑了笑,笑容很勉强。
楚夕夕有些难受,很不喜欢这种场景,从走廊上下来,说了句“走了”便朝校外走去。
楚夕夕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突然想和尔辞通个电话,让那个年纪轻轻的老迂腐说一说自己,电话刚一拨出去,楚夕夕便挂断。此时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年年的来电。楚夕夕叫了声年年,那边却没有回应,有急促的呼吸声,楚夕夕有些疑惑,又叫了声年年,那边年年的声音很紧张,快速的说了句“感应我”便挂断了电话。
楚夕夕感受着年年的位置,每次快要看到的时候又被强行挤了出来,这种情况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年年暴走,还有一种是年年的处境很危急。楚夕夕当机立断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从机械手臂里释放出绿色的气,气快速的朝没人的小路钻着,不知道跑了多久,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直到到了一个四周无人的仓库,气停在了上空,楚夕夕招了招手,气钻到楚夕夕的手臂上绕着圈,楚夕夕说了句“辛苦了”,气便又钻进了机械手臂里面。
楚夕夕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旁边,仓库的窗户建的很高,楚夕夕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里面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楚夕夕不敢贸然用念力进去,跳到了屋顶,走到一块透明的玻璃旁看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内年年被绑在一个角落,楚夕夕仔细一看,绑年年的绳子是普通绳子,周围还有很多和年年年纪相仿的女生被绑着,另外一个房间内有十来个彪形大汉,楚夕夕搞不准里面是普通人还是有异能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此刻年年却不是醒着的,楚夕夕试着感应里面的年年,却一直感应不到。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自从楚夕夕的气开始不稳定,但是却能接纳别人的气,只要是给楚夕夕传输过气的人,楚夕夕都能感应到。
楚夕夕有些烦躁,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气一直都释放不进去,突然有人朝里面扔了一个石头,之后一个接一个的石头扔了进去。有个类似领头的和另一个领头的沟通了之后,便有一小队人追了出去,剩下大概有六,七个人在。楚夕夕看着外面的人追远,便从楼顶爬下来顺着窗户跳了进去,此处正好有一个人进来查看被抓的人,此刻正背对着楚夕夕数着里面的人数,楚夕夕眼疾手快的把此人敲晕,悄悄地挪到年年身后,释放出一股气钻进年年的身体里。
原来如此,年年的气被封了,楚夕夕解开束缚者年年的绳子,准备给年年解封,年年却突然醒来一把抓住楚夕夕的手。
“不要,动静太大了。”
年年的声音有些虚弱,楚夕夕看着脸上几处明显的伤痕,不知年年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伤,不敢轻易挪动,从书包里拿出一颗药塞进年年嘴里,年年吃完药苍白的脸色开始好转,楚夕夕才询问是什么情况。
年年慢慢靠着柱子坐了起来:“我刚执行任务,被下套...”
“他们封了你的异能?”楚夕夕抢白道。
年年摇了摇头:“是我自己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