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也有些惊讶,摇了摇头,“没有啊,她找到我们说你掉了,然后沿着她的感应一直找到你,期间也没有碰到过什么呀!”
“那是怎么回事?”楚夕夕疑惑道:“蕊蕊你说!”
“是在学校,那些人说要和我玩游戏,我照着主人平时的样子,他们说我装,白莲花,绿茶婊,还把我关进厕所,后面我从里面爬出来了。他们就骑着车用绳子系着我的手拖行。他们还让我脱了衣服给她们拍照,我害怕损害主人的名誉,就逃了出来,不然我肯定会更早找到主人的!”蕊蕊平静的说道。
楚夕夕异常暴躁,气的一手砸碎了桌子,看着蕊蕊平静的神情,气的就吼了她一句:“他们这样对你,你不知道反抗吗?”
蕊蕊又跪了下去:“奴不敢,奴怕影响主人名誉。”
楚夕夕在班上也是和气,和任何人都没有红过脸,对人都是笑呵呵,但是楚夕夕也是分人的,蕊蕊是个新出来的小患,还不会揣测人性。
楚夕夕无可奈何的说,“起来吧!来我房间给你上药。”
留下的年年看着月月:“姐,这是有人想欺负夕夕吗?”
月月点了点头,打着手语:“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不多了,最近你联系一下启航的校长转学过去吧!”
年年有些惊讶:“姐要回谷了吗?”
“尔辞要结婚了!我...要去继任谷主。”
月月咦了一声,“这是好事呀!恭喜姐了,不对,尔辞结婚???和谁???这事夕夕知道吗???”
“桑苗儿,桑谷谷主女儿,是尔克前未婚妻,这事挺复杂的,夕夕还不知道,那边的意思是瞒着夕夕!”
房间内,楚夕夕看着赤裸的站着自己面前的蕊蕊,眼里泪光一闪而过,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新旧伤痕都有,肯定今天不是第一天受伤。
楚夕夕犹犹豫豫的叫了声“蕊蕊”。
蕊蕊抬头看着楚夕夕。
“我本来不想送你去患训练基地的,因为很苦,但是你现在没有自保能力,要是,要是今天打你的不是普通人,你可能已经消亡了!”
患一般出生后,都会被送到培训中心,会教很多东西,但是有一门课,类似洗脑一样,会让患失去自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只会听从主人的话的工具。
蕊蕊垂着头:“奴愿意,奴希望能成为主人的左膀右臂!”
楚夕夕深深的看了蕊蕊一眼,轻轻柔柔的给蕊蕊上好药。心里却盘算着,自己是继承者系统,能不能用继承者患的模式来培训蕊蕊。
....
婚礼举行之前,桑苗儿都需要待在谷里,按习俗,确认要结婚的新人,婚前一个月是需要一起相处,磨合,直到婚礼前一天,来确认是否需要继续举行婚礼,毕竟有异能的人,可能要活好几百年,必须要确认好。
从昨晚接到那个电话开始,尔辞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桑苗儿叫了好几声都没有理,直到尔克过来。
“哥,我研究了一种新的解药,你看看这样子配到一起可以吗?”尔克兴冲冲的拿着一个药方走了进来,已经忘记现在尔辞是和桑苗儿住在一起。
桑苗儿此刻正在套外衣,见尔克进来翻了个白眼就走了出去。
尔克推了推尔辞,这时尔辞才回过神来。
“夕夕养患了?”
尔克满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递过药方:“你看可不可行?”
尔辞接过药方,视线却不在药方上:“为什么没送训练基地!”
“哎呀,你怎么这般纠结,给了毒药了,两种!”尔克伸出两个手指比在尔辞面前。
“夕夕来电话了...”
“哟,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接不到夕夕电话了。”尔克翘着二郎腿打断了尔辞的话,给自己倒了杯茶:“和夕夕说了你要结婚的事吗?”
“她说想把患送训练基地,但是不能磨灭掉她自己的意志。”
“噗...”尔克刚入口的茶就喷了出来,“这是要按人的培养方式啊。”
“你安排个信得过的人,或者...叫你嫂嫂帮忙安排一下,你嫂嫂可信!”
尔克看了尔辞一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哎呀又要刮了,开口道:“哥你是在秀恩爱吗?”
尔辞没有理尔克的话,伸手把药方还给尔克:“可行,安排生产吧!”
尔克“切”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来接蕊蕊去训练的人来的时候,楚夕夕正在教蕊蕊认药草毒草,教她养护知识以及草药习性。没想到最后还是桑谷的人来接蕊蕊去训练,楚夕夕得知是普通训练松了一口气,也没问为何桑谷的人会来。
怕有人会欺负蕊蕊,楚夕夕就当着接蕊蕊的人的面告诉蕊蕊,如果有人敢欺负她,就按自己交她的办法打,往死里打,要是不服,就叫自己,自己会第一时间过去一起打。
一般主人和患之间会有特殊的感应方式。
蕊蕊感动的两眼汪汪,拉着楚夕夕叫着主人,楚夕夕摆了摆手,说自己忙着呢!今天要提前给李戚戚送药过去了,蕊蕊深深的看着楚夕夕,最后不舍跟着这几个人就走了。
“河哥,有查到吗?”楚河正大步从外面走进来,李戚戚赶紧上前一步问着楚河。
几天时间李戚戚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不如楚夕夕初见时的苍白柔弱。
楚河摇了摇头,“她现在在启航读书,我查了档案,今年才15岁,但是却上的事高三,据说是今年从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转过来,15岁年纪倒是和我们的夕夕对得上号,但是她并不是残疾人...”
“我都说了,她的手臂虽然在,但是我摸了很硬,有硅胶感。”李戚戚有些激动的说着。
楚河握住李戚戚的手:“我知道你思女心切,但是我们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就说她是夕夕,这同名的人可多了去了,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也不得不防啊!”
听着楚河的话,李戚戚像是想到了什么:“河哥,你看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李戚戚在楚河面前转了个圈。
楚河怔怔的看着李戚戚,赶紧扶住她:“瞎胡闹,怎么敢这样转圈呢!”
“我不晕呢河哥!你看今天我把我们给夕夕和晨晨准备的房间打扫了一下,一直没有发晕,就这样转一圈都还是不晕呢!”
楚河有些惊喜,“怎么会?难道...你把药吃了!我不是跟你说了,等检测结果出来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