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0)
南愿睁大眼睛。
“咳咳——”
闲乘月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放开她后,南愿被苦得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
没等她咳完,闲乘月再次将含住药汁的唇凑了过来。
一口又一口。
南愿被他强行喂药,挣扎的力气还跟猫挠似的激不起半点波澜,呛得眼睛都红了。
“等——”
她还没说完,闲乘月将她的抗拒化解,苦涩药汁随之遍布了整个口腔。
一碗汤药很快便见了底。
“陛下若是希望臣这么喂你吃药不如直言,以后每次臣便这么办吧,陛下高兴就好。”
闲乘月把药碗搁下,给她递过去一张手帕。
南愿咳了几声后,眸子蒙上湿雾,指着他道:“你……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别以为她刚才没有感受到他伸了一下舌头!
闲乘月便顺手替她擦拭了下唇角:“随陛下怎么说。”
南愿:“混账,禽兽,混蛋,王八……绿豆糕。”
她在闲乘月的眼神下将话咽了回去。
吃药这种事,每天得来个三次。
待下一次闲乘月端着药碗进来时,南愿这次正打算抵死不从,就见闲乘月喂往他嘴边送的动作特别熟练。
吓得她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夺过药碗。
南愿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主动地喝药。
“陛下不比为了害羞勉强自己。”闲乘月这次说话好听得很,“若是希望臣喂,臣不敢不从。”
南愿:“……凭什么你会认为我想你喂,就凭你一张不懂事的嘴吗。”
闲乘月:“陛下好面子,臣都懂。”
你懂个屁。
南愿翻过身,拿屁股对着他。
在闲乘月的“精心”照料下,南愿风寒不足几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她严重怀疑自己上了当。
不喝药肯定也能好这么快。
可惜无法验证了。
谁知,因着闲乘月这几天日日去寝殿侍奉,民间的话本风潮彻底压不住了。
那是南愿第一次病好后踏入御书房。
闲乘月正埋首于桌前,周边是堆成小山的奏折,这几日他对南愿几乎寸步不离,批阅奏章也是在深夜了。
南愿在他身上瞧见了疲态。
与他扯皮的时候却未发觉。
如今隔着一段距离见他按按眉心,烛影在他耳边摇曳,那股子疲惫才一股脑涌上来。
南愿心底微有感触,走过去正打算看他正在看什么书,然后,在画上瞧见两具交缠的人。
看模样还都是同一染色体的。
“……”
她刚才什么感触来着??
“闲乘月!你在看什么?!”
南愿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还以为闲乘月兢兢业业地在批阅奏折,谁知却是在带薪看小黄图?!
就应该让全国人民看看他们的摄政王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伪君子!
闻言,闲乘月不紧不慢地抬起头,丝毫没有被抓包看春宫图的尴尬,反而津津有味。
“陛下来了,可要一起瞧瞧?”
南愿:“……”
难道这就是男生一起看片的风气?
原来是从古时候开始盛行的么!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南愿恨铁不成钢。
说好的一起笔直,他却背着自己偷偷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