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是好不容易去调出来的。

　　并且尸检报告出来后，所有人的死因皆是溺毙，也就是说，全都是公车掉进河里才死亡。

　　视频里，行走在大桥的公交车匀速行驶，乍看没有毛病。

　　只是在突然间，好像司机失明般，公车一溜烟地就撞上护栏，掉进河里。

　　前后不过几秒钟。

　　未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一车子的生命就此陨落。

　　“找出什么了？”

　　观摩完监控视频后，亓无患问。

　　南愿翻了个白眼：“你没找到就别问，好意思么。”

　　啥也不想做，就想当英雄么！

　　宁苒笑道：“左小姐既然什么也没发现，就别打扰咱们干正事了。”

　　南愿：“不是你谁啊？我好歹还挂着左家的名号，落魄了依旧有不少人记得，你算什么东西？”

　　原身父母当初行善积德，经常超度厉鬼，并且无偿为付不起酬劳的百姓驱鬼。

　　不少人都记得他们的好意。

　　当初那些一贫如洗的，如今也有不少飞黄腾达。

　　左愿即使再落魄，只要去向那些人求助，下半辈子还是能顺风顺水地过下去。

　　名利，永远比金钱好用。

　　宁苒：“你！你当我是你吗？！”

　　不过是个废柴！

　　她宁家就算门户较小，可她跟在亓无患身边，也有不少人听过她的名字。

　　岂是无名之辈可比！

　　南愿：“躲在别人的羽翼下终究走不长久，等被人像丢破布娃娃一样丢了才知道后悔。”

　　她转头就对亓无患挖苦。

　　“你的眼光还真是差得没边，不要告诉我你看上的是她的36D。”

　　宁苒下意识捂胸。

　　要气炸了。

　　左愿她到底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说话！

　　然，亓无患神色不变。

　　“她自己要跟着。”

　　言下之意，不是他找的，是宁苒死皮赖脸要跟来的。

　　宁苒睁大眼睛：“无患？”

　　南愿扑哧笑了出来。

　　“看吧，找男人就不能找这样的，还不如找个喜欢你36……”

　　“闭嘴！”

　　宁苒再也听不下去，剜了她一眼，夺门而出。

　　她走后，南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你助手没了，今天不怕半点收获也找不到？”

　　亓无患把目光重新放在监控视频上。

　　“不是还有你么。”

　　南愿顿时来戏：“你的意思，只是把我当成宁苒的替身？！”

　　亓无患：“？”

　　南愿：“我明白了，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走，该走的人是我才对……”

　　她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默默开溜。

　　打工人爱谁谁当，反正她不当。

　　可她没来得及走两步，就被亓无患连手带人按进怀里，还被拍了拍脑袋。

　　正对着监控视频。

　　“认真点。”

　　南愿：“我们很熟吗？？少动手动脚的？？”

　　亓无患胸膛正贴着她的背脊，稍稍低头，墨色眼瞳无比深邃，别有深意。

　　“你不是喜欢我？”

　　南愿：“……………………”

　　原主害她！

　　她都差点忘了，原身曾经对亓无患告过白，只不过被无视得很彻底。

　　后来原身也不在意，只是暗地里陪伴，还想要为他做点别的。

　　害死江为止的行为就较为偏激。

　　其实，原身倒也不是真的想让江为止死，只是想通过厉鬼让他受重伤，从此不再能与亓无患作对而已。

　　恰好运气不行，厉鬼暴动，江为止被迫与之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