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6)
“嘶……别咬,咬什么?”
闲乘月自觉好心没好报,扯了两下没扯动,另一只手打算拍开她,谁知拍错了位置。
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南愿整个人都清醒了。
与昨晚的某些片段重合。
“你干什么!”
南愿松了口,从凳子上跳出去,就差把流氓两个字刻脸上。
闲乘月不怒反笑:“这话应当是臣问陛下才是,好端端的咬臣作甚?”
“你欠咬!”
南愿换了个位置,拒绝和他那么近。
闲乘月慢条斯理:“那陛下就是欠打。”
南愿对这个逆臣贼子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点想和闵雍结盟,他们一起搞死闲乘月算了。
身体某个部位还隐隐传来撕裂感的不适,南愿忍了,没忍住,悄悄去拿(偷)了药。
出门就被逮住了。
“陛下大晚上不休息跑出来偷东西?”
闲乘月显然守株待兔有一会儿了,浓稠夜幕中他的红衣如刀影里流淌过的血,仿佛死神降临。
南愿算漏了会被他抓住。
她淡定地将药膏收进袖口。
“天下所有东西都是朕的,岂能言偷,摄政王大晚上到此反倒居心叵测。”
“哦,是吗?”
闲乘月可不是知晓君臣有别的那种人,手一勾,药膏落到他手中。
他打开闻了闻。
“嗯?这是什么?”
南愿感谢古代还没有先进到在外包装上写字,就算他拿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朕觉得这几日皮肤有点糙,想补补水,有意见么?”
闲乘月说不准是信了还是没信,指尖挖出一小点,对她勾唇一笑。
“不如臣帮您?”
南愿不是很能直视这种药出现在他手上,分明是正常的乳白凝膏,落在他手里平白添了股涩情糜淫的味道。
尤其是在她知道这是干嘛的,他却说要帮她……
“不用了。”南愿尽量平静,“朕本来就身为男子,做这种事已经很难为情了,摄政王何苦咄咄相逼。”
她摊开手:“还给朕。”
闲乘月眉眼笑意漾开,果真老老实实地盖好盖子,将药膏放在她手心。
“陛下何必气恼,臣不过是开个玩笑。”
南愿收好:“能让路了么?”
闲乘月侧开身子:“请。”
南愿在他身侧走过,脚下却倏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往前倾,被一只长臂揽入怀中。
“陛下也不知道小心点,若是受伤了让臣可怎么交代。”
南愿:别以为她不知道是谁干的!
她剐了罪魁祸首一眼。
实在撑不住了,南愿没心情跟他掰扯,甩开他便消失在黑暗中。
闲乘月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同样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想抱他,想感受他的体温,想鼻翼间全是他的味道。
更甚的是,想看着他眼尾发红,想看他哭,更想看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
果然是疯了。
竟然对一个男人抱有这种幻想。
收回视线,闲乘月拿出一张手帕,将指尖药膏抹在上面。
漆黑的眼瞳意味不明。
回房后,闲乘月唤来御医,将手帕递过去。
“瞧瞧,这上面的药膏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