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他不对劲(8)
倒真是有脸来认亲爹。
回答安伍德的,是南愿转身关门的背影。
安伍德现在才开始慌。
事先也没人告诉他南愿会半途逃出来,不仅伤了别人,还敢反抗报警!
拐卖人口,可是要坐牢的!
他就不信南愿真干得出让他坐牢的事!
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是警察的职责所在。
南愿也是后来才接到了警察的电话,真的在安伍德脏乱臭的家里找到她说的那些东西,再一调查,什么都没瞒住。
为此,虞胄还被叫去警局谈话。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顺着安伍德,警察本来还要找上黎元曾,可在电话那头,黎元曾温声撇去他的关系,并声称对此毫不知情。
而那些东西,全都是由安伍德与虞胄的交易。
他的从容自信,且找不到证据,警察只能放过他。
但安伍德就没那么好运气,敢做出卖女儿的事,就得付出代价。
…
南愿在家休息了几天,余额亏空不足,和学校导师请过假后,打算先去酒吧唱几天赚点生活费。
好久没体会过没钱的感觉了。
唱歌的话……
南愿回忆她有没有那个细菌。
跟着记忆走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酒吧尽是男男女女的喧嚣与狂欢,灯影光怪陆离,斑斓花绿的色彩混合着酒味涌入南愿体内,她感到一阵反胃。
胃病还能不能好了。
压制住那股子不适,南愿拿上吉他,先上台唱了几首熟悉的民谣。
她的回归无疑令酒吧的热闹更上一层楼。
等中途休息换人时,南愿去了趟洗手间,在后面休息室被一个男人堵住。
“愿愿,总算是找到你了,你没事吧?”黎元曾微笑着说,给她递上一杯温水。
最后留下来的狩猎者,总是以最为平凡的方式出现。
他和南愿没多大关系,曾经也是安伍德想要撮合俩人,但南愿对此都爱搭不理。
就如当下。
南愿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饶过他往里走。
黎元曾当然不会气馁,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
“愿愿是生我气了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你父亲的话,这些年我是怎样对你的,我相信愿愿可以看出来。”
“就如你在酒吧驻唱,我也希望你能辞掉工作,和我回家。”
南愿拿保温杯自己接了杯水,头也不回道:“你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
黎元曾一愣。
似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南愿嘴里说出来。
更有生气了。
“愿愿,我说的希望你都能明白……对了,你见过虞治了吗?”
南愿窝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慢吞吞地喝水润嗓子。
“关你屁事。”
黎元曾挪到她身边,沉思道:“虞治最近的动作愈发猖狂,愿愿,我们都会成为受害者,若是再不做出什么,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愿愿!”
黎元曾见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心底微沉:“我希望有些事你能配合我,现在只有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南愿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倒是把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狠毒看透了。
她拿上吉他,准备去下一场。
“走开,我有密集恐惧症,不能接近心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