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9)
南愿被他强行渡气,呼吸总算不那么困难了。
可还是想弄死他。
大晚上的发什么疯,跳湖就算了,竟然还要拉着她一起跳!
…
“闲乘月,你这是弑君你知不知道!”
被他从湖里捞上来,南愿浑身湿哒哒的,有气无力地坐在岸边,抓住什么石头就往他身上丢。
闲乘月认错态度诚恳:“陛下恕罪。”
他沉静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南愿,让她仿若无地遁形,似乎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
闲乘月或许就是疯的。
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人是他送上床的,再卑鄙点他还能下药,可真到了这一步,他却独自在房内夜不能寐。
于是他避过所有人的眼线进宫来了。
在看见南愿什么都没有做一个人出殿,他那时是什么感想呢?
有惊讶,有喜悦,有终于袭来的恍然,其中最甚的,还是想马上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的克制,以及不顾一切占有他的疯狂。
是男人又怎样?
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实在受不了他火辣辣的视线,南愿底气不足:“看什么看?转过去。”
闲乘月愈发移不开眼。
小皇帝带有少年人独有的清瘦,夜里穿得并不多,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白润脸庞如凝脂,方被他蹂躏过的红唇微肿。
为何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知不知道那场亲吻代表着什么?
还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是在为他渡气?
“陛下。”闲乘月喉结滚了滚,“陛下可有心悦的女子?”
南愿没好气道:“你不是说过朕心悦你?”
闲乘月了然:“哦,臣明白了。”
南愿:“???”
她就客气客气你还信了??
衣服全是湿的,南愿回到养心殿偏殿换衣服,闲乘月臭不要脸地跟了过去。
守夜的钟弦和一众太监见到湿透的他们人都傻了。
“你自己回府换不行?朕这里没有你的衣服。”南愿满脸都是抗拒。
闲乘月无害地笑:“陛下忍心吗?如今夜深露重,臣浑身湿透,等回到府中肯定会着凉……”
南愿:“你这是活该。”
闲乘月:“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陛下别赶臣走好不好?”
难得的服软。
怪南愿一时鬼迷心窍,竟然真的将他留下来。
钟弦连忙去给二人找了衣裳,南愿在内殿,闲乘月在外殿,她把门焊得死死的,确定外面的人进不来才放心。
衣衫一件件地褪下,肌肤白得耀眼。
南愿每天换衣服都很麻烦,甚至都不太明白原身为何一直裹胸还能发育傲人,每日胸口都勒得窒息。
…
闲乘月其实没偷窥的想法。
他真的只是好奇,为何小皇帝从不让人为他更衣。
总不能真是害羞。
极快地换好衣裳,借着烛光,他透过缝隙望进去。
空气并不夹带凉意,反倒暖烘烘的,闲乘月浑身发热,瞧着南愿一件一件地褪去外衣,里衣,莹白肩头没有任何瑕疵,再渐渐往下……
露出白色的裹胸带。
嗯???
这是何物?
闲乘月摸了摸下巴,见南愿一圈一圈地解下裹胸……
他倏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