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在质疑本王吗?本王堂堂一个郡王,难道要污蔑你?”
衡永丰瞪着云菡,身上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涌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地上跪着的几人开始不安得发抖。
但是云菡不是原主,她不怕,她依旧静静得站在那。看起来像是狂风中的一株兰草,不畏强权不惧风雨,倔强而又遗世独立。她的表情除了被冒犯的愠怒,没有丝毫的羞涩与情谊。
“皇上,当日丰郡王确实去过方府提到过小女的婚事。但是小女以要为贱内诵经,侍奉佛祖一年为由,回绝了此事。臣不敢欺瞒皇上,臣愿以死明志。”
刚才皇上派人去查问,原主的爹也跟着进了宫,但是没有宣召就在殿外候着。这会听到自家闺女被人毁了名声,绝对忍不了。
方大学士的脾气秉性这些人都知道,绝对不会撒谎的,那这事就不一样了。一个说人家痴恋自己,一边说他来提亲自己回绝了,有些人露出了晦涩难明的笑容。
云菡一点都笑不出来,兄弟,你没事玩什么自杀啊,还说完就往柱子那跑。而且周围这些侍卫太监是瞎的吗,正常能让人在这个大殿自尽吗。
别欺负她没进过宫啊,通常听到这话就开始准备控制人了。这要是见血了,多不吉利,皇上怪罪下来,他们也跑不了。
也就云菡自己身手好,把方老爹拦了下来。这人确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这劲还挺大。云菡只能偷偷在穴位上戳了下,让人脚下发麻跪了下去。不然待会他又要自尽多麻烦。
“宫中自尽,也不怕招来不祥。方学士到底什么意思?”
云菡抬起头,迎上瑶珠的目光,让瑶珠心中一凛,本来还想继续讽刺的话又咽了下去。
【宿主,你生气了吗。冷静,别冲动】
【没事,是我准备不足了。本以为暂时避开就行,没想到他们欺人太甚,非得赶尽杀绝】
云菡抬头看了看,这里看不到天空,只有精美的屋顶。再站起身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这会她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说我在粥里放了砖头瓦块,这东西又大又沉,必定是在锅底,满满一锅粥你是如何看见的,那舀勺才多大,能盛得了这些。你的碗又多大,能装下瓦块而不自知。”
“还有你,说我命人打你,你能指认出来这些家丁吗。而且我方府也从未养狗。你们既然每日有郡王府的上等白粥喝,为什么还会挨饿,要去我方府那吃嗟来之食。”
“你们这些人信口雌黄,满嘴谎话,是非得上了大堂才肯好好说是吗。那就请皇上做主,命人把你们带下去好好审问,看看刚才你们说的事,到底是何时何地发生的,具体情形如何。”
这些话本就漏洞百出,这些人原先也不过是想讨好郡王而已。现在被云菡一一指出,还要让他们过大堂,这些人都吓得面无血色,一个劲的向郡王磕头,求他救自己。
“方依云,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滥用刑具算什么本事,你也配称才女。”
“郡王妃,又不是我审,判也不是我判,国家设立三司六部本来就是为了讨个公道的,怎么就变成我屈打成招了。况且这事跟才女有什么关系,难道能作诗就要被人冤枉不能申诉吗!”
【宿主,你怒气值有点高,注意别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