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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金主撒个娇9

  总裁助理也纳闷了,是总裁下的指令让公司在三天之内处理好景尘的黑料,可让所有人暂时按兵不动的做法也是她提出的。实在也是怪,助理越发猜不明白总裁的所思所想。

  不过,转而一想,若是能猜得中,说不定他也能捞个总裁位置坐坐。

  助理忙里偷闲,抽一眼一道玻璃门隔开的两处办公室——总裁好啊,光是办公室就大上一倍有余,更别说还特配小房间供给休息,茶水饮料这些更有专人照料.....

  而且,哪怕是无正当理由,迟到早退都没人敢议论半句话。

  助理旁边新来的实习生小声问道:“前辈,余总这是要去哪儿?脚步快得,跟孙悟空翻一个跟斗便是十万八千里似的。”

  助理单手一拍桌,实习生顿时心里一阵激灵,忙锁上自己嘴巴,却没料到助理一瞥一笑一翻开右手道:“赌一个钢镚儿,余总肯定与美人有约。”

  实习生八卦心刚起,又被助理一副高深莫测,打死不说的表情强行摁灭,稀里糊涂的还输了个钢镚儿。实习生一路回家都在怨念,输钢镚儿事小,被忽悠事大。

  这种感觉不上不下,憋屈得人难受。

  直至她在公交站旁偶然碰见自家总裁和最近一段时间火得一塌糊涂,也被黑得一塌糊涂的景尘拉拉扯扯——总裁单方面的拉扯,或许可以换个词,调戏。

  公园道的木质长椅,铺一层浅薄夕阳余晖,背后是树木丛生绵延到空旷长街。余总挡住景尘,单手挑着他头部带着的黑色帽子。实习生远远的,都能用调戏二字精准表述两人氛围,景尘又怎么会感受不到。

  他的感受只能是更加强烈,余总故意吸足的气,空气似乎有了实体充满胸腔,继而极速的呼吸猛然压下帽檐,双眸的一片黑暗来得猝不及防,又在顷刻之间得以见到光芒。

  忽暗忽明,她是玩得不亦乐乎。

  可怜景尘身子僵硬,连丝毫挪动的趋势都不敢有。就怕她心大,直接掀开帽子,暴露他的身份,那样的话,可能连此刻的安宁都不会有。他是刻意躲过狗仔追踪,换了无数件衣着打扮,从城南跑到城北才得以一刻喘息的机会。

  比起被人追踪偷拍,好似被人撑着肩头逗弄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景尘低头垂眸,继续往深处想。

  却也想不明白,因为是她,所以没那么难以接受,还是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休闲时间......太多复杂的情绪交替出现,他想抽丝剥茧,妄图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真相,可又下意识的远远避过事实,企图用模糊不清的解释来宽慰自己——碰巧他很累,恰巧她强势而不出格,又或是霞光正好,所以默许了她的一切行为。

  朗月可不懂他的弯弯绕绕,低声似笑带嘲:“景大歌手,怎么的非要去招惹杨为,这下好了吧,引火烧身。比赛退了不说,还被人阴了一把,瞧把你给能的。”

  杨为这把火,如小火慢烤,小得慢得耐人寻味,其他人一反应过来,大拍腿吼道原来那句话暗藏玄机是那等意思,众人纷纷再次踩踏景尘一番。

  小火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终是连成燎原大火,烧得厉害。

  景尘自知被杨为摆了一道,心里窝火的同时也无可奈何。他有错在先,细细想来,杨为的有心刁难也是无可厚非。他要去责怪谁,比赛规则,杨为,助理,公司?

  这一场黑波里,他是造事者,也是受害人。

  假使文化程度高些,读书认字多些,没心存侥幸临时改词,跟杨为沟通时多留个心眼,会不会,如今的状况好些?

  但没有假使,事实摆在眼前,该受的都得受。

  他知道自己的错,可怎么也听不得朗月的嘲笑。最直接表达不满的方式,便是从她身旁退了出去。

  景尘:“余总手下百名艺人,还分得出时间来了解这些琐碎事情。”

  朗月挑眉一笑:“谁叫你上次刚好撒娇,我恰好见不得你撒娇,答应帮你三天之内解决所有黑料。”

  她语气并不轻挑,听着像是在讨论严肃的学术问题。

  只不过,景尘这次并不领情,他很清明的全盘否认那天所有:“你没有提条件,这事在我这儿便做不了真。”

  说完,他转身想走,却在提步的下一刻听见朗月哼声。

  她抱着手,神情哀怨,且念念有词:“公司公关部门都是一群废,不会反黑不会引流更找不到好的方法替你洗,全靠我一个人扛下所有。找你弯腰致歉的视频,抨击网友以偏概全,还得把控博号评论,时时开解粉丝,引导粉丝克制。”

  她可太难了。

  更别说她还特意开了小号,对着营销号上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喷。

  文明分在负分的道路上策马狂欢,拉都拉不回来。

  朗月:“我这手,熬了一天一夜,都快废了。”

  景尘:“......”

  迈出一步的脚,怎么也迈不出去。

  朗月轻瞥一眼,见他停下,自个便大马金刀坐在长椅上,用着风轻云淡的声音慢慢说:“手疼。”

  她没怎么撒过娇,也学不会矫揉造作的撒娇语气,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一经抛出,比旁人甩手跺脚或是嘟嘴卖萌可怜兮兮的撒娇更震撼人心。

  至少,景尘的心头是剧烈一动,像重物高高悬挂骤然掉落的猛烈撞击,撞得人心生疼。

  朗月看着他背影,翘起腿,继续喊:“两只手都疼。”

  如她所愿,景尘返身回来,认命似的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拉过她手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柔柔的揉着。

  景尘:“还有哪儿疼?

  没有多余的话,每一句都单刀直入,切中肯綮。

  景尘:“十指指关节痛?”

  朗月回:“哪哪儿疼,十指指关节更疼,僵硬的那种阵痛。”

  景尘手心暖和,双手叠着朗月双手,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许是深觉做得还不够,他抬高两人的手,在微凉的夏夜吹起暖风。

  实习生看了许久,觉得自己一个钢镚儿输得不冤。

  余总确实是与美人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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