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蓉被这句动手吓了一跳,当下就要挣脱妙妈有力的臂弯,却没挣脱开来,便立马撤销了屏蔽系统的声音。
系统愤怒的狂吼,“你这个傻叉,快躲开。”
“嗖!”一根银针刺入了林欣蓉的额头,她忍不住的抬手摸了一下。
“啊!”也响起她的惨叫声。
“完了,我的命好苦。”系统在她的脑子里哀叹着,下一秒,趁着林欣蓉还有一丝意识,果断的将其意识泯灭。
妙妈和妙爸,十分伤心的拥抱着林欣蓉,仿佛她妙镜才是一个多余的女儿。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这么感叹了一下。
她便看到了一个扑扇着翅膀,散发着光团的物件从林欣蓉的脑门内钻了出来。
妙镜本能的闪躲了一下,她可没有忘记,刚才这个系统说过的话,“它要赶紧找个特殊一点的人,吸收她的生命力,好维持形态,不然它就死了。”这定然不是一个好东西。
“小心,”说着,奇缘早已扔掉了莲花手办,从二楼的空中一跃而下,飞扑追逐妙镜的系统,连接两次都被妙镜躲掉,它都怀疑是不是被她给看到了。
奇缘一把拉住了妙镜的手,将其拽到了怀里,眼前一大片的数字符号在他的眼前跳跃,没有丝毫犹豫的他点中了其中的一个圈叉。
“啊……”系统悲惨的释放了一片白光,泯灭在了这个世界。
周围的景物依旧在慢慢的变淡,妙爸妙妈同林欣蓉一样也不见了踪迹。
奇缘大声的说着:“下次不要养猫了,我会以我这个身体的形态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等你。”妙镜摆动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心情不错的说着。
又来到了这一片漆黑的地方,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此时妙镜也安定了下来。反正头顶上的书被光圈遮挡,也看不出名字来,当下她也不在犹豫,捡起了地上掉落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故事结尾,都没能给妙镜带来多大心境上的反应。她站立了起来,昂头看着头顶的光团子,大声的数着倒计时。“3,2,1。”下一秒妙镜便被头顶上,散发着强盛光芒的书,给吸引了进去,即使她很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依旧被充斥在她身上的光团给眩晕了。
一个椭圆形巨大的球体,散发着一明一暗的光芒,宛若会呼吸一般。内里山川河水一片绿意盎然。周围四面八方数不清的小球体,散发着微小的光芒,宛若一粒粒沙,没有尽头的将其围绕。极远处几颗色彩不一的十三棵星系连成一颗直线,让人看着忍不住的痴迷。
一座漂浮的云中城,一位年轻的预言师,站立在庭院之中,看着这奇特的景观,不断的拨弄着右手里的算盘,捣鼓着左手的方盘。从他的嘴里艰难的吞吐了一句预言:“即是希望,亦是毁灭。”说着他的手颓废的提拉着键盘,而后又貌似不甘心一般,继续推敲着。
越是往下演算,状似越发艰难。一股血迹,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他的表情忽而流露出了一丝微笑。白嫩修长的手指竖立在他的眼前,一点光芒从指尖处越来越亮,随着他不断的弹弄着指甲,光芒闪着璇儿飞向了远方,不见了踪迹。
而他狠狠的剁了一下右脚,八卦的图形在他脚下立显,一手运气他便从高高的云中城中坠了下去。
妙镜刚一睁开眼,便成了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趴在一个看不清晰的铜镜面前,袖口处的胭脂不均匀的晕眩着,显然是她刚才来的突然,女孩唇上的胭脂印上去的口印。
发型扎的歪七扭八,就好像从来没有梳理过这个简单的发髻一般。妙镜一边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理着头发,一边接收着小女孩的记忆。
小女孩今年七岁,身份简单,经历的处境复杂而又不复杂。她身份简单的原因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孤儿,从记事起便一直跟在福伯的身边。
复杂是因为她前五年一直跟福伯处于被追杀中,原因她不知道,福伯也不肯说,只说过那些都是坏人。
这是一个斗魔大陆,土地的颜色更灰暗一些,天空的颜色更加蔚蓝,白白的云朵大团大团的堆积在天空之上,看起来仿若一副画卷,美丽的让人着迷,只要天气晴朗的时候便是日日如此,但在这里却是最正常不过的样子。
金黄色的太阳,足足有她所经历过世界的的两个太阳那般大小,却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显得燥热,黑夜显得却极为的短暂,月亮反而异常的明亮,月光一洒,整个世界都仿佛成了童话,美艳的令人炫目着迷。
五十多岁的福伯带她如同亲生孙子一般抚养,从不让她穿女装。只因为这个世界,男多女少,比例八比一的存在,男八女一。
妙镜小手一转,麻溜了给自己梳理了一个男儿发髻。
吱啦一声,破败的房门发着磨牙的声调,将妙镜吓了一跳。
随之而来的数落声,跟妙镜心里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妙镜,你要记住你是个男孩,这些女孩子的衣服,以后不要再碰了。”正在训斥妙镜的福伯,眼睛忍不住的一跳,看着十分自觉乖巧的妙镜,将女装给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补丁的男装,大声的训斥,转而改成了好言好语。
“你要知道我这么都是为了你好,生活在这个年代的女子,大多都是悲哀的,你还小虽然你还不懂,但是你会成长,你长大了你就自然会明白福伯的良苦用心了。”
“福伯,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好。”说完妙镜就将脱下来的女装轻轻的折叠好,交到了福伯的手中。
“福伯,小三他们和我打赌,只要我穿一次女装,他们就将这身衣服送我,我寻思着你好久都没有新衣服了,鞋子也破了一个洞,就想得了这女装,好给你补补身上的破洞。”妙镜羞愧的低下了头去,太穷了,这也是这个小妙镜真实的想法。
“妙镜,跟着福伯让你受苦了。”福伯一脸的心疼。
确实受苦了,妙镜低着脑袋看着补了丁的鞋尖,在心里轻轻的说着。
而后妙镜又抬起了脑袋,大声的说着:“福伯,小三他们还在外面等我。”妙镜嫌弃的摆弄了一下短小一点的衣袖,经历了两个世界,都没有这么穷酸过,太挑战人一个人吃苦耐劳的德行了。
“跟福伯一起走,看我不教训教训他们这些臭小子,我孙子的主意都敢打,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