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手舞足蹈的魔术师
那首歌曲响彻我身边的空气时,我幻想一个技术精湛的魔术师在我身边手舞足蹈。那个姿态就像一个闻名于世的舞蹈者,给人莫大的思维跳跃的魔力。
他来到我的身边。我对他说:“斌斌,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不好?”
他转过身去,留下我独自空白着思绪。我只好沉默地注视着他高大而沉着的背影。他沉思一下,说:“挺好的。只是我的身边没有你,感觉有一点奇怪,不太习惯。好久不见!你也是跟我一样,过得还不错吗?”
我马上活泼了,说:“也许认识你之后,你就像我生活里的魔术师。你可以制造出我的生活灵感。我很感激生活里有过你。你对于我来说,真的像是一个非常非常出色的魔术师。让我在察觉到生活出现空虚的时候,可以制造出一场奇特的舞蹈。所以,我要说,我也过得挺好的。无须牵挂。”
他跟我约一曲舞蹈,说:“请你赏脸陪我去舞池中跳一曲舞,好吗?”舞厅里,有人在喝酒或者咖啡。舞池里,有人在跳舞或者谈论。舞台里,有人在唱歌或者弹钢琴。
我欣然应允:“好吧!可是,我不会跳舞。怎么办呢?”我的语气一定带着羞涩而让他觉得我很逊很逊。我略微低一低头。
他诚恳地说:“请允许我继续邀请你陪我去舞池里跳一曲舞。我想教你跳。下一曲是非常美妙的拉丁舞。不过,也许我会记错。也许下一曲是印度舞。肯不肯舍下姿态赏脸一下呢?”他微笑的语气让我春心萌动。他专注而魅惑地看着我。我想要躲闪,又想要迎接。他的脸色带着舞厅里的绚丽光影而更加英俊。
我答应了:“好的。可是,我不太相信你可以一下子就教会我跳舞。除非等一下事实证明是这样。”我们轻快地步入舞池。舞池里的光影是五光十色的。舞曲是一曲拉丁舞。斌斌的舞姿非常娴熟。他教我跳舞的进程快速发展且顺利。
我觉得跟他一起肩并肩跳舞非常愉悦。我全神贯注地学习,很快就掌握了这舞蹈的关键。一曲舞蹈完毕,我和他继续在下一曲音乐里跳舞。他的脸上带着笑,我的舞姿有一点柔弱。这时候,他贴近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他搂着我腰肢的手也圈紧了一点点。我有点惊慌,有点手足无措,有点意乱情迷。他戏谑着问我:“我是不是有一点像魔术师?这么快就教会你跳舞了。那舞蹈还是举世闻名的经典曲目呢!如果你觉得还行,就赞美我一下。如果你觉得我的技术不够,就吝惜着话茬子。不过,假如你不愿赞美我,也不愿沉默着思索一会,而要批评我,我就甘愿当几分钟瘪三而生气了。”
我责备他,道:“生气可不怎么好!万一气坏了身体怎么办?你不但像一个魔术师,还像是一个手舞足蹈的魔术师。因为你会跳舞呀!所以,你说,我是在赞美你,还是在批评你呢?也许这个问题很深奥,导致很难回答。也许这个问题浅显易懂,不必去顾及答案的编述。说句肤浅的话就是‘不用回答了’。”
斌斌笑了笑,说:“我的形象有那么糟糕吗?还手舞足蹈的魔术师呢!依我看,就一个形容词‘手足无措’比较准确。你说,是吗?”
我也笑了笑,说:“嗯,对极了!所言极是!音乐结束了,我们回到座位上喝咖啡吧!”戛然而止的音乐促使舞池里大多数人回到各自的座位上说话或者品茗。也有三、两对情侣在幽暗而浪漫的舞池里接吻或者拥抱。我和斌斌只是坐在桌子旁边握一握手,相视而笑。
在这些时刻,教会我跳舞的斌斌在我心里的形象如同一个手舞足蹈的魔术师。但是,那个形象是非常美好的,跟“丑恶”一点也沾不上边。